盧通蹙起眉頭,想了片刻不禁心頭一跳。
當年對付謝商時,和雄真弓談了四筆生意,此外還勞煩雄真弓幫了一個小忙——幫白巧逃走。
小忙辦成了,可是人情還沒有還。
“記得。”
金不諒點了下頭,上下端詳一番,道:“真弓是否說過什麼事情?”
“沒有。”
盧通心中突然有些發毛。
金不諒的眼神變了,像打量一隻獵物,或者一盤美味。
“隨我來。”
天邊一抹刺眼金光,佔據全部視野,像一面上接天、下連地的鏡子。
二人撞入“鏡子”
盧通眼睛一痛,下意識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前方已經大不一樣。
天上金雲,地下金泥。
無數雲彩堆積的樹木、藤蔓、山脈、洞穴、房屋等,胡亂飄浮在雲泥之間,一個個金燦燦的身影在雲彩間穿梭。
人、鵬、猴、蛇……
“咦,來了一個公的?”
一隻三尺金狐湊過來。
金無諒揮手推開金狐,打出法力捲起盧通,飛入一個白雲凝聚的大殿。
二人坐下。
金無諒臉色平和,道:“此事真弓與族內說過。”
“嗯。”
“他說你不錯,可以找人和你生一個。”
盧通心口跳了幾下,臉色有些發熱。
他閱歷不淺。
可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直白的說出娶妻、生女之事,而且如此的正兒八經,像是談論一件平常小事。
金無諒取出一壺酒,倒了一杯推過,道:“陰陽相合是自然大道,你有顧慮?”
“沒有。”
盧通接過酒杯,一口喝下。
酒極辣。
他喝慣了火燒心,仍然忍不住咳了幾下,片刻後問道:“只能是這件事?”
“嗯。”
金無諒又倒滿酒杯。
“你覺得如何?”
盧通再次一口乾完,用力嚥了一口,壓下腹內酒氣,道:“能不能先入祖地?”
“你入祖地是為了突破成丹?”
“是。”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