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通張口吐出兩張風門符,同時縱身一躍,朝兩側跳開。
風門符一觸即潰。
他落在地上,仰起頭,斧刃、銀瓜仍然懸在頭頂,奮力一躍,只跳了不足三尺。
盧通心頭一緊,立即人立而起,揮出兩隻虎爪拍向斧刃、銀瓜。
“咚!”
“咚!”
兩聲巨響,斧刃、銀瓜潰散。
盧通只覺一股巨力襲來,一連退出兩丈,勉強穩住身體,低頭瞥了一眼虎掌。
左掌擋斧子,安然無恙。
右掌擋錘子,看起來毫髮無傷,但是掌內骨頭有些發麻。
他眼睛一閃,抬起左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踮著腳尖站在原地。
“權銀,戴善收你當徒弟,比生十個兒子還划算!可惜在戴善眼裡,兒子比女兒好、女兒比女婿好,女婿比徒弟好,連我都壓你一頭!”
權銀一聲不吭,一連邁出三步,向右、向前、向左,三步間繞到了背後,同時揮出手斧、瓜錘。
盧通沒有回身,屁股一掀,抬起兩條後腿,蹬開斧刃、銀瓜。
兩聲巨響之後。
盧通踮起一隻後腿的腳尖,笑著道:“權銀,要不過來給我當徒弟,我像疼兒子一樣疼你,怎麼樣?”
權銀默不作聲,把瓜錘掛回腰上,雙手握著短斧,用力舉起,等了三息後,邁出一大步。
法力湧動、靈氣翻滾。
銀斧上,一抹斧刃亮起,上指天、下接地,似乎要把整個高臺一分為二。
盧通心神狂跳,張口吐出所有的風門符。
一道道風門浮出,又接連泯滅。
“吼!”
盧通縱身躍起,雙掌一起拍向斧刃,下一瞬,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哈哈……”
他從地上爬起來,舔了一下虎爪上的寸深傷口,道:“權銀,這種斧刃,你能劈出幾斧?”
“六斧。”
盧通沒想過會有回應。
一直說話、發問,只是為了擾亂權銀的心神而已。
散花紗帳,很霸道,一旦祭出只追不上、躲不了,只能捱揍。
權銀的兩把法寶。
瓜錘威脅很大。
銀斧雖然鋒銳,但是和銅虎相比還是略遜一籌,即是破開皮,最多傷到肉,還動不了骨頭。
權銀沒有拖延。
緩緩積蓄法力,三息後再次邁出一步,劈開一道接天連地的斧刃。
盧通再次躍起抵擋。
第二斧、第三斧、第四斧、第五斧,一一落下。
虎掌上浮現出五道傷口。
一淺四深,除了第一道外,剩餘四道,幾乎可以插入一隻人手。
“還有一斧!”
權銀遲遲不動,幾息後收起手斧掛回腰帶上,重新抽出瓜錘,道:“這次換錘。”
權銀舉起瓜錘。
盧通眼神一冷,伏下身子,口中舌頭捲動,取出繳兵錘、羅海網,迅速灌入法力。
六息後,權銀邁出一步,十分緩慢地砸下瓜錘。
拳頭大的錘頭,散出千萬道銀色絲線,化作一個渾如小山的巨大銀瓜,幾乎覆蓋了整個高臺。
盧通咧開嘴唇,鼻孔噴出兩道氣流,化作一頭三丈高的銅虎,縱身躍起。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