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連續七張,每頁都夾了一張畫像,上面無一例外全有那個女人。
一共九張畫像。
盧通定定地看了許久,重新把畫像夾回畫冊中,小心收入囊中。
“事情大了。”
……
“師兄,父親最近沒有煉丹,這是我從丹庫取出的存丹。它們已經煉成近十年,丹效略有流失,師兄可以一次服下兩枚。”
靜室內,闕玉放下兩瓶丹藥。
盧通打量著闕玉的臉頰,腦海中又浮出了那副畫像。
闕玉又取出一封信件,道:“我已派人去過洞海宗,從齊家姐妹處帶回來一封信件。”
“多謝師妹。”
他接過信封,沒有心思拆開,收入囊中問道:“師妹是否知曉,雲傲今年多少歲?”
“應該年近三百,具體還需問過父親。”
“什麼時候拜入寶囊門下?”
“很早,我隱約記得,雲傲師姐初成築基拜入師叔門下,其餘五人全部是練氣境便拜入門下。以師姐的資質,必然不會超過五十,應該在三十以內。”
盧通點了下頭,心頭微沉。
雲傲拜入門下二百多年,應該見過闕玉的母親。這個箱子經過雲傲的手,箱子也開啟了,她可能看過這本畫冊。
畫像突然出現,像一個燙手山芋,扔不能扔,拿不安心,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道。
闕玉道:“師兄懷疑雲傲師姐?”
“不是。”
盧通搖了下頭,迅速想出一個藉口打發,道:“雲傲修行三百年,你想與她爭奪仙船之主,應該十分困難。”
“若真是師姐,也是術書的幸事。”
二人閒談了一會兒。
闕玉離開。
“哎。”
盧通嘆了口氣,自語道:“希望這件事可以到此為止。”
真人之間見不得光的恩怨,沾上了只有麻煩,沒有好處。
他按下心中擔憂,重新取出信件,撕開信封,看了一會兒,漸漸蹙起眉頭。
齊泱泱在推脫。
距離越好的最慢五年之期,只剩下一年出頭,齊泱泱還讓寬限一些時日,而且沒有說何時送來法門。
盧通一連看了兩遍,心中升起一些疑惑。
齊泱泱、齊漭漭,交情雖然不算深厚,但是從以往的接觸看,不像是食言而肥的人。
“兩位真人弟子求不來一道法門?”
他有些懷疑,或許所求的鞭法不同尋常。
一日日過去,很快又是一次講法。
盧通坐在石柱上,等了許久不見雲傲、寧海等人出現,只有五弟子虎旗、六弟子綠宇,還有幾名門下弟子過來旁聽。
“師兄、師姐們都去閉關了,要不今日作罷?”
盧通笑了下,瞥了一眼屬於寧海的圈形石柱,道:“不用,三兩人足夠了。”
他看向遠處的一根鞭形石柱,道:“師妹,今日你來講鞭法如何?”
龍形似鞭。
以前有尾巴時,經常使棍法、鞭法,不過鞭法不精通,只是依仗勢大力沉,以力克敵。
綠宇十分意外。
她才築基境界,每次講法最多說幾句書本,名為講法,其實是藉機向師兄們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