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下,在你明知道自己會摔一跤的情況下,你還能被人拉起來,那種慶幸感是讓人真的心裡一暖的。
尤其是這個人是你有好感的人,是你最近一直在抵制心動的人,就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不會心裡一暖。
蘇青鳶很搞不懂自己,明明這個男人在她這裡全是缺點,權衡利弊之下,他根本就不是最好的人選,雖然她現在沒有任何可以選擇另外人,但是她一個現代人,也是會考慮的。
她喜歡孩子是一回事,這要是嫁給燕南岑做後孃又是另一回事。
不做後孃,她喜歡這幾個孩子,做了後孃,這身份就變了。
不知道她到底是不喜歡後孃這個身份呢,還是不喜歡燕南岑他是個二手男人。
反正就是覺得自己不能喜歡上他,不能繼續讓自己的情感滋生。
可能女生天生是個奇怪的物種,總是喜歡在一些感情事中糾結來糾結去吧。
蘇青鳶可能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實在是難以自拔,所以當她猛然回神,意識到自己在燕南岑的懷裡時。
她就是一個推開的大動作,只是天公不作美,她碰到右手,本來之前手就被碰到過的,現在再不小心被碰到,那種疼是能讓人忘記爹孃的疼。
燕南岑看到她蹙起的眉頭,以及額頭上立刻沁出的汗珠,結合她身上散的淡淡的藥味。
“你真的受傷了?”他有些不太相信,因為女子都會用些什麼藥草來做香料。
他剛剛也不過是隨口一提,因為他聞到藥味所以有這個疑惑。
蘇青鳶早就痛得連睜眼睛都困難,一個早上,接連三次碰到傷口,果然就應該聽餘朗的話,不要下山的。
東鎮套路深,她要回月石山莊。
燕南岑看她此時的神情,焦急的就把人抱去床上,慌亂中還不忘輕手輕腳,“跟我說傷到哪裡了?”
蘇青鳶連話都不想說,不知道是不是這原主扛痛能力太弱,她好像聽到燕南岑的聲音帶著迴響。
她不會就這樣噶了吧。
燕南岑慌張的去檢視她身上受傷的地方,但是當手伸向她的衣領時,猛然的回過神來,他不能這樣做,男女有別,就算在他這裡,他和她早就有了肌膚之親。
但他還是遲疑了。
也就是遲疑的這一會會,蘇青鳶咬緊的牙關實在承受不住,痛呼了一聲。
這一聲就像是剜在他燕南岑的心口一樣,他顧不得其他,嘴裡不斷的說著,“鳶兒,忍一忍,我看看傷口。”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
可能是第一次和女人這般接近,他慌亂中只能不停的解釋,不停說著自己會負責的,自己會小心的。
當披風解開的時候,他看見她肩胛骨上滲出來的鮮血,紅了一大片,直接刺痛他的雙目。
他朝著門外大喊,“燕祁嶼,拿傷藥來。”
蘇青鳶聽到這聲音的,但是好像太痛了,她有知覺,但是手無力,也說不出話了。
另外房間裡的燕祁嶼一聽,有些擔心,莫不是爹把人打傷了吧,要是爹出手了,那這娘就是徹底沒有了。
不過幾個呼吸,燕祁嶼就把傷藥的包袱拿了過來,看到蘇青鳶肩膀處大片的血跡,“爹,你下手這麼重?她是女子啊,你.”
手裡的包袱被燕南岑一把奪過去,“想什麼?你爹是那樣的人嗎?”
他爹好像不是說打就打的人,但是爹也確實沒少在她面前說要打人的話,這武將說話誰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開玩笑恐嚇的。
燕南岑才沒有閒工夫管燕祁嶼是怎麼想的,他直接伸手去解開蘇青鳶的衣領,當外面的襖子褪開,燕南岑側頭,眼神冰冷的看了燕祁嶼一眼。
“怎麼,你想留在這兒嗎?”
燕祁嶼恍然大悟,趕緊退出房間。
他是想留下的,不過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為什麼會受傷。
他擔心蘇青鳶,所以一直站在門邊等著裡面的訊息。
燕南岑一層一層的褪去蘇青鳶的衣服,蘇青鳶疼痛之中是能感受到他的輕柔的。
最後一層裡衣被揭開,被箭射中窟窿裡還在往外冒血,燕南岑根本沒有閒心管這一大片風景,他的重心全都放在傷口上。
看著還在往外冒血的傷口,他這個見慣了生死大傷的晏大將軍,竟然慌亂得不成樣子。
去翻藥的手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不得不承認的是,他慌了,看到她身上這麼嚴重的傷,他心裡早就不知所措了。
好幾次都沒有拿對止血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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