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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戴長木

剛出縣衙大門,黃四郎就咬牙切齒道“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胡萬那小子找出來!”

。。。。。。

“六爺,六爺,您饒了我吧,黃老爺有多少替身,我哪知道啊?”

胡萬此刻的造型極其悽慘,他右手的手掌只剩下一根小拇指,孤零零的銜接在皮肉上。

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新鮮東西。

張文六收起勃朗寧,來到了張麻子的房間。

“你怎麼還不睡覺?”

張麻子有些尷尬,縣長夫人已經脫得只剩下肚兜,正在床上擺造型。

張文六瞥了一眼,“佳玲姐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啊。”

“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

“是關於兩大家族的事情。”張文六也想明天說,可惜時間不等人啊。

他已經改變了劇情。

六子、縣長夫人、胡萬都沒死。

黃四郎的計劃被打亂,他可不能保證黃四郎會不會狗急跳牆,讓那個“假張麻子”來個釜底抽薪。

張文六可知道,黃四郎家還藏著一個威力強的“大菠蘿。”

那玩意就跟“和平蛋”一樣,完全不講道理。

爺倆嘀咕了半夜,搞得張麻子興致全無,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張文六起床洗漱,遇見了雙眼通紅的縣長夫人。

那一臉的幽怨,好像張文六欠了她兩個億。

早餐是玉米糊糊和大肉包,大肉包一口咬下去,肉和油溢位來,粘的滿嘴、滿手都是。

本來老三還邀請張文六去喝涼粉,可惜張文六現在看見涼粉,腦子裡就聯想起電影裡,六子從身體裡掏出來血淋淋、肉呼呼的樣子,瞬間便沒了胃口。

“六子,今天城西有家花窯開業,你去不去?”老三和老二勾肩搭背。

今天兩個人穿的人模狗樣,西裝革履,大金鍊子小手錶。

尤其是老三,頭跟狗舔的一樣,鋥光瓦亮。

張文六一口將碗裡的粥幹完,“我就不去了,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嘿,小六子,可以啊,還能拽古文了。”老二擦了擦皮鞋,覺得沒有問題,“你不去我可去了,聽說花窯裡面的頭牌,水靈的緊。”

張文六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他有系統,有任務,哪有閒工夫去砸裂子!

“乾爹,時辰到了。”

“出!”

爺倆一人一匹馬,身後跟著一輛馬車,趕車的,正是師爺。

“我說你們二位,這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個懶覺。”師爺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打吊牌打的很晚,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師爺是那種既想賺錢,又不願意擔風險的牆頭草。

這種人,就得拿鞭子抽著,抽一下,轉一下,跟陀螺似的。

“你不是想掙錢嗎,現在就是帶你去搞錢。”張文六笑道。

“你要說這個,我可不困了啊!”師爺一聽,立馬從葛優躺坐直了身子,“咱們是去賺誰的錢?”

“誰有錢賺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