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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疲倦

耳聽那曾經不顯山見水的趙順如今喚作百里雄風的嘍囉口中言語不善,更是要揚言與自己手上看高低,

南朝早就胸中怒氣上湧,這人大言不慚竟然一人就殺進了楚家院中,更是揚言要傷害常盈妹子,只見他左手手掌之間一抹光芒閃現,

一旁的高飛手上抓握重戟早就氣的嗷嗷蹦腳,可是卻給南朝伸手攔住,

雙腳蹬地身子已經是衝向了那迎面而來的百里雄風,那遞將過來的歸元劍鋒上紮起一道道白光來,直襲南朝胸口位置,

百里雄風這一劍遞來可是再沒有留手,那是衝著要了南朝小命來的,這劍上殺機頓現,直讓四周的空氣也跟著冷了下來,

“鬼手南朝,讓我好生見識下到底是如何鬼手的!”百里雄風另一隻手卻是揹負身後,他見這南朝那右手臂上依然纏繞著白色紗布,這一力之間已經是一抹紅暈從那紗布上透了出來,

嘴角擒著一抹笑意,這一劍遞的度卻是更快,

南朝已經是氣的五臟生煙,自不去理會右手臂上的痛楚,那左手卻宛若翻花一般,只聽彭的一聲,那劍身上扎顯出好些個光點閃動,

他這一掌已經是準確的拍在了那長劍側面,這一劍已經是給他的大力震盪的偏了準頭,

百里雄風只覺得虎口也是一震,那南朝的一掌卻好似有金石般的硬度,他這歸元劍更是玄級寶劍,不可多得,可是那南朝的手掌更是硬度非凡,鬼手,難不成連城了金剛不壞了麼,

一道流華閃現,那劍身嗡嗡震響當中已經是挽出了無數到劍花來,好似流星一般迅疾直點南朝胸口中門位置,

南朝單掌當胸,一個騰挪已經是往後躍出去三步,他被人稱作鬼手,可是憑藉的一套掌法,叫做翻花掌,名字倒是陰柔的很,可是這翻花掌用將出來,卻是變化多端,詭異非凡,可是黃級上品掌法,就是因為這南朝曾經馳騁江湖的時候,出手多是用這掌法,一套掌法打出來,光是套路上就有一十二種變化,動作更是上下翻飛,宛若花蕾綻放一般,足叫旁觀者也大為讚歎,

南朝勤練翻花掌多年,那雙手掌更是練就的真氣包裹下一掌盡斷磐石也不在話下,因為繁複套路,故此得名鬼手南朝,

南朝憑藉身法躲開了那百里雄風手中歸元劍的劍花,可是他身體面板依然是給那劍氣激盪的生生作痛,他此時右臂已經不敢用力,只是憑藉左手卻是揮不出來真本事,咬緊牙關,身子好似游魚一般已經是詭異的出現在了百里雄風身後,

一掌全力拍出,直拍在了百里雄風的後心位置,

反觀那百里雄風卻只是輕蔑的笑了笑,卻不去躲,好似故意把後身位置讓給這南朝一般,直瞧的圍觀在外的高飛口中大聲驚呼了句,“師兄小心吶,這賊子生性謹慎,一副心腸毒蛇一般吶。”

高飛站在旁邊瞧的激動,更是心頭提著一口真氣,原本黑臉此時也是緊皺眉頭,瞧著場上二人身影上下翻飛,他此時本想進場幫南朝一幫,可是又怕師兄責怪,那百里雄風剛才口口聲聲要接南朝的鬼手,這當會要是自己貿然下場,可是要給師兄斥責了,

可是他緊要牙關,想著一會要是師兄體力不濟的話,自己拼死也要護師哥周全才好,

這百里雄風多年不見早不是曾經山上那麼木訥害羞的性格,只不知道這傢伙這些年到底經歷過什麼,此時看來,這人不僅牙尖嘴利更是個胸有溝壑之人,那武道修為更是讓高飛驚歎,當年這傢伙也不過是在咱們九度山上混口飯吃已經是大大知足,可是這會去感應那人氣感,卻令的高飛心湖也跟著悸動了一下,

大磐七重修為!足足比自己二人可是高出五重天,只是那百里雄風的面相如今看來卻多了一分陰鷙,他替著南朝捏著一把汗,回頭瞧了一眼同樣如此緊張神情的常盈妹子,

卻小聲交待了句,“盈妹子,你快快尋地方躲起來,這二人激鬥正酣可莫要給你傷著了。”

常盈只是緊要著嘴唇,盯著那場上的南朝怔怔出神,點了點頭,回身就走,”我便去尋無極。”

他對這個莫名出現在楚家的百里雄風自然也是很是詫異,之前這惡人過來楚家掠奪的時候,她卻不曾出屋,自然沒見過,可是這會去瞧那人面貌,卻的確有些似曾相識,聽那高飛所說,這人曾經是他們九度山上討生活的一個叫趙順的,

如此說來,倒是恍惚有些記憶了,

她不再去看那南朝與那人纏鬥,只是心中擔心楚無極的安危,大聲喊了句,“南朝師哥,你可要多加小心吶。”

說完話,就往前跑去。

南朝一副心思放在了這百里雄風身上,心中想著今日拼死也要把這人好生修理才好,可是他心中又沒十成把握,這人武道修為上可是比自己高出好些,自己上來之後已經是把全部真氣凝聚在左手掌上,只盼這一掌下去,全力一擊把這人的心肺震的錯位才好,

百里雄風站定在原地,卻不回身,他倒是聽到了那場外站著的高飛的言語,心中笑道,那蠻漢倒是個心思細緻的人,自己只是故意露出破綻給這南朝闖進來罷了,他百里雄風修煉的歸元功法最是不懼怕至強至剛的硬手子,更是憑藉自身的本命武魂虛空武魂多年前已經是一人能夠攔阻出自己武道修為一重天的武夫,

如今自己修為在吸收了那一滴血液之後,更是突飛猛進,邁進了大磐七重天,世上武夫修為半重天也是一道天塹,更別提這如此多,他此時有一股子痛快至極的報復感覺,

當年自己要仰頭去望的韓申的第一嫡傳弟子南朝,這男子在那天魔宗裡地位也僅僅是低於那神龍見尾不見的天魔神君,就連那最上不得檯面的小弟子高飛,自己都要仰其鼻息,還曾經吃過人家的剩飯,

這是多大的屈辱,在他百里雄風看來,當年就是自己硬著頭皮填飽肚子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半絲感恩之情,更是對這幾個天魔宗的弟子心中大是狠意,雖說他心底把那天魔神君當成是奮鬥的信仰,可是多年不曾未有半步進展,他早就放棄了要做那人弟子的想法了,

這幾個天魔神君的弟子當中,這南朝與那二弟子叫做石開的最是恃才傲物,冷冷的性格,自己當年可是從來未曾與這兩位說上過半句話,也沒什麼恩情所言,

南朝運起真氣一掌拍在了百里雄風的後心,可是當他提起全身力氣想要一舉轟碎這人心肺的時候,卻感覺眼前那百里雄風的堅實後背一下子冒出來一陣陣詭異的黑霧來,

那掌上力道瞬間消失不見,

他本想往後撤身躲開去,可是這會那手掌好像給人用不知道什麼手段粘連在了那層霧氣上面一般,他面上頓時驚險驚慌神色,額頭已經見汗不止,

只是兩個呼吸之間,他已經是頓感全身無力,整個人也是飄忽了些許,

之間百里雄風把那歸元劍卻是直插在地面上,右手往後一伸,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南朝的脖頸,哈哈大笑不止,

“鬼手南朝麼,天魔神君的第一弟子,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你南朝反倒是汙了韓申弟子之名了。”

南朝給人捏住了頸部,全身無力,再怎麼提取丹田中的參與氣息,卻好似一瞬間修為全無,手臂垂下,

慘然笑道,“豎子匹夫,當年師傅瞧不上你一眼,卻是真真正確,想我天魔宗雖說破落,卻不會去收心懷惡念之人!”

雖說給人提在手上高高舉起,可是南朝卻凌然不懼,半絲膽怯也沒有,說話更是一股子正氣使然,

聽在這百里雄風的耳中卻是甚是刺耳,右拳已經砸在了南朝那右臂傷患處,那一拳下去直砸在南朝的臂骨上面,一抹紅光乍現,涓涓血液從那低垂的手臂上流了下來,

“天魔宗都給人殺的雞犬不寧,那山上野鬼飄忽多年,你南朝竟然還要口口聲聲凜然正氣,笑死個人,那韓申要是真有本事也不會弄的九度山方圓百里內人獸全無,多少山上居民被你們魔宗連累死在那遊騎兵的長刀之下,如今已經是喪家之犬的你,竟然還要嘴硬,我就問你,現在你鬼手南朝到底是服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