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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他怎麼了

李東邪開著車載著張思思往麗景花苑開去,他此時開車的度倒是很平穩,左手扶在脖子上,單手操作著方向盤,旁邊坐著的張思思倒也是很安靜的看著這個男人。

“李東邪,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突然間張思思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而李東邪聽了這句話,卻是沉默了十幾秒,“我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或許曾經我是個孤兒,為了能喘一口氣而鬼不鬼的活著,最後老天爺好像真的睜了下睡眼,於是我就活下來了,其實問一個人你是什麼樣的人,這樣的話,一般人肯定是說不準的,包括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要說做壞人,我還不屑,要做好人呢,我貌似也沒那麼大的善心,我只知道一句話,別人用真心待我,那麼我李東邪就用雙倍誠意待他,僅此而已。”

張思思聽著李東邪的話,也是深思了一會,卻是繼續說了一句,“你對人好有可能是自內心的赤誠,人對你不好或許是老天要咱們做的修行,這句話我也不記得是誰說過的了,每每想來,倒是覺得很有道理。”

“就是那意思吧,這世間貌似好人不多,壞人不少,總之兩頭都不缺我一個,能做到自己的本心就已經是大能者了。”李東邪說道。

張思思看著李東邪的側臉,就覺得李東邪的側顏其實才是最攻擊人的地方,要說言如君子,溫其如玉,也不過如此,而她卻是冒出來一句話,或許是故意的或許是無心的,“我想你做我的男人,就這麼簡單。“

而李東邪聽完這句話,就只是苦笑,“思思啊,我卻不知道你有時候說話這麼直接,你真的要我做你的男人?我沒有說我李東邪有多優秀,有多蠻橫,性格如此,要做你的男人,其實要我說的話,隨緣吧,華夏人不就是最講究緣分麼,要說人跟人處在一個空間裡,呼吸,生活,偶遇,爭吵,互相吸引,那就叫緣分的話,那麼天下人真的是吃了一張好大的緣分大餅。”

“你到底答不答應,你說了一些這麼多,我也不知道你從哪裡看來的,我就問你答應不答應,做我的男人。”張思思很是執拗的問著。

“這算是承諾麼,我李東邪活到這麼大歲數,最不相信的東西就是承諾,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男人,就像我父親一樣,或許他從來不是我父親,我李東邪不需要任何人給我承諾,也從來不會給別人承諾,因為那東西太沉,有時候還挺壓心,你要這麼堅持的話,我就當你的男人又如何呢,那麼張思思,我不管你是什麼家境,什麼背景,既然我是你的男人,我就會應盡我的職責,僅此而已。”李東邪繼續說道。

兩個人的對話,最起碼在張思思心裡分量很重,一個從來沒經歷過風花雪月的女孩,雖然不能用單純來形容,面對一個貌似也不是很懂風月的男人,兩個人今天的如此對話,在以後滿長的歲月裡,在好幾個家庭矛盾中間,當年的一番話,每每的都會讓張思思這個曾經的北工大校花在夜半時分,黯然流淚。

要說李東邪這個人倒是不是好人,沒人能夠定義,就連他自己也說不好,你說一個手上曾經染血多人的修武之人,在他的內心到底有沒有柔情,有沒有對女人的依戀,或許有,但是這個東西根本說不出來。

李浮圖家裡,這會也是在準備著豐盛的晚宴,在這個李東邪的三叔眼裡,那個自己的大侄子,現今生活在北江,最起碼是比上京那幾個距離遠了點的侄子近的多,而且自從上次老爺子從自己家裡突然間就恢復了身體之後,李浮圖也是平常在陳白象的嘴中隱約知道了點,那都是李東邪的緣故,陳白象很隱晦的傳遞給李浮圖一個說法就是,李東邪,李家七少爺,此人真的不簡單。

話只是說了這一點,就不再往下言語。但是在聽者有心的李浮圖心裡,這個李東邪肯定不是池中物,有句話說的特別對,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作為自己大哥李雲圖的兒子,李東邪定非普通人能比,就是包括上京家裡那幾個孩子也不行。

怎麼說這個孩子也是生活在海外一個人,那是多大的風險,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就能度過去的漫長歲月啊。

這邊金琳琳倒是已經換好了衣服啊,就跟著李羽嘉就往麗景花苑開車行去,對於帶著金琳琳,李羽嘉倒是有自己的心思,上回在家裡,李東邪可是一點沒給金家面子,而自己父親的肉聯廠現在卻是因為金琳琳的幫助已經跟金大成的公司繼續達成了合作,在李羽嘉看來,金琳琳要是真的喜歡李東邪的話,其實也還能接受。

但是一想到張思思的背景,李羽嘉也是無奈,金大成的廣告公司就是做的再大,貌似也比不上人家張家在北江的勢力,根本不是一個境界的東西可比較的。

用李羽嘉的話說就是,頭疼啊,兩個極品大美女同時要捕獵,那麼到底是花落誰家,就跟自己關係不大了,誰要給自己做小嫂子,真不是誰能說得算的事情。

有時候吧,李羽嘉倒是覺得其實李東邪這個人除了,為人比較霸道,說話比較嗆人,而且不是很熱情,但是之前看見李道凌對於李東邪的態度,李羽嘉心裡就是清楚,在李氏集團雖然說是退下來的老祖宗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但是要是有李道凌的支援,李東邪在李氏的地位或許還能有一丁點的地位,但是也就僅限於能進李氏的家譜罷了。

李羽嘉對於大伯李雲圖的印象倒是也一般,不是經常能見到,只是知道那個男人手腕很硬,脾氣嘛,終歸也是沒見過具體的事情,但是從自己母親的嘴裡知道的就是,當年要不是李雲圖默許,李東邪也不可能被趕出李氏,要說楊果果去世是個悲劇的話,那麼包括李東邪在內,就是一個家族的大悲劇。

每每想來,李羽嘉都覺得李東邪這個人是一個前年禍水,要不然李浮圖也不能出來北江做產業,怎麼說也是李氏集團內部說的上話的人物,東邪東邪,此人的確是邪氣的很。

但是李羽嘉不知道的是,李東邪可是被那張九雲稱作是殺破狼三星合一的天大禍水,此人命裡佔了三星,七煞破軍貪狼三星匯聚之人,也是正應了那名字,東邪二字。

這邊嚴鐵軍下了學就一直站在路口等魏樹銘,這會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上了一下午的鐵軍此時倒是神采奕奕的,因為一會要去密碼酒吧上吧啊,嚴鐵軍心裡倒是沒想過去了密碼酒吧人家會給自己安排什麼體面的活計,其實他心裡想的是就是做個服務員也好啊,總歸是東哥親自給介紹的不是。

這邊魏樹銘懶散的走向了嚴鐵軍,“喂,一會就要去麼,不是有點早吧。”

而嚴鐵軍倒是伸了伸懶腰,“早什麼早,咱倆第一天去上班,就應該給人家王總面子不是,走吧,陪我先去下取款機那邊。”

而這二人卻是上課都沒拿書本,其實嚴鐵軍這個人其實還算是學習很努力的孩子,雖說當年考試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也曾想過在大學的時候繼續奮學習,希望自己在畢業的時候能找一個好的工作,但是此時的嚴鐵軍卻是滿心思都在為了自己的生計操心。

奈何人家腦子夠用,大學那點玩意,其實長點心的人都不會認為太難,而且大學的課程也不是很緊張,有時候上午一節課,下午一節課的,其實應該算是瀟灑的很的時間安排了。

“去銀行做什麼?”魏樹銘跟在鐵軍的後面走著,邊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