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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街頭大亂鬥

張彝想想也是,他也只敢找賭場的掌櫃為難,真要去找王爺,那豈不是找死?在這場子裡,打將起來也不會太好看,對賭場萬一造成重大損失,只怕高陽王也饒不了自己。

當下便道“出去談那是最好,老子還怕你跑了不成?“

那漢子攜了宇文泰、王思政的手,施施然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不錯的吃飯的館子,酒菜都很不錯,待會兒打完了架,咱們一定也有點餓了!“

王思政見他毫不驚慌,心下不由得佩服,感覺這人應該和宇文泰談得來,兩個人都是遇事滿不在乎的主。

眾人說話聲中,已經到了賭坊外,賭坊外就是一條大街,不過人流、車流都不算多,只有賭場的那些華貴馬車來來往往,載了賭客來放下又即離開。

那漢子腳步不停,張彝率了十餘人在後面緊緊躡隨,賭場外的其他護衛這時見頭兒出來,當下一擁而上,張彝一揮手,手下護衛們登時分為呈半月形包抄上去。

張彝停下了腳步,回頭目測了一下和賭場大門的距離,已經是至少五百步開外。

他殘忍的笑笑,手一揮,半月形的護衛順著他的指揮,立刻由兩側迂迴向前,形成了一個滿月形的包圍圈,將宇文泰、王思政、以及那漢子包抄在垓心內。

三個人都站住。

王思政小聲道“我的兵刃押在了德勝齋。”

宇文泰淡淡的笑笑,道“你放心,我感覺我們都不用出手。“

那漢子顯然對宇文泰所言十分贊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極是。”

他說著忽然變戲法似的手中多出一把烙了金絲的繩兒出來,大聲道“羽林軍兄弟們,我知道大家辛苦,在禁宮裡值守三班倒不說,還被張彝抽出來在這裡擔任看護。”

張彝面色微變,情知這漢子必然是知道他的一些貓膩,當下恐他洩露,大聲道“兄弟夥兒,上,動他。”

護衛們嗷嗷叫著便衝了上來,張彝知道,一旦打起來,嘶吼聲、兵刃聲大作,這漢子再想說什麼可就晚了,宇文泰和王思政也迅和那漢子擺了一個三角軍事戰術小組的造型。

那漢子道“兩位兄弟都從過軍哪?”

王思政道“在北海王麾下出徵過。”

宇文泰笑道“我都是有好幾年軍旅經歷的老**了,算是百戰歸來再讀書。”

大概三年多前,那時他才十六七歲,大魏的北方六鎮爆叛亂,

他與父親宇文肱、兄長宇文顥、宇文洛生等一起投入了朝廷的平亂大軍。

隨後,父兄接連戰死,他與三兄宇文洛生兩人艱難逃得性命,這些記憶如今仍然清晰的保留在他腦海中,他慶幸自己穿越過來仍然繼承。

因為他讀史書並沒有讀的那麼細緻,真實的穿越絕非穿越過來一切先知先覺。

大的歷史大邏輯他知道,但是一些細節他真是的不知道,所有的歷史書都沒有做到對真實世界的百分百記載。

就像串錢繩兒用來賭,史書並無記載。

當然,也許這是另一個平行時空也未可知。

父兄死亡之後,兄長宇文洛生便決定兄弟倆不能同在一處。

兵兇戰危之時,若兄弟同處一處疆場,若戰鬥慘烈,不免雙雙戰死,父親的子嗣便無一生存。

他因此才來到洛陽,在太學裡安安靜靜做一個書生。

這具肉身過往的記憶十分鮮活,面對眾羽林軍衛,他剎那間便似又回到了鐵與血的疆場。

這時,那些羽林軍衛已經都衝了上來。

那漢子道“既然大家都從過軍,都在軍旅之中血海里摸爬滾打過來,那便不懼了。”

他話音未落,已經向前移動,腳下異常迅,一看便知訓練有素。

宇文泰與王思政何等聰明之人,當下緊貼向前,始終保持三人戰術姿態,衝入那些羽林軍衛之中。

這些羽林軍衛尋常都在皇宮執勤,和三人在死人成堆的疆場裡摸爬滾打出來的戰鬥力根本不一樣,戰鬥協作、戰術素養更是與三人有天壤之別。

三人拳掌交加,蓬蓬蓬蓬,登時便打翻了五六個。

宇文泰和王思政都劈手各奪了一把刀,也不殺人,只把刀背刀柄亂拍亂打,那些軍衛一個個哭爹喊娘。

張彝見情形有些不妙,咋咋呼呼的叫道“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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