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拔嶽立即求援“兄長,你看這…….”
爾朱兆也迎上前去,叫道“賀拔兄,你勸勸賀拔都督吧,我想請他喝個小酒,也不賞臉。”
賀拔勝笑了笑,道“既然校尉大人如此盛情,不如咱們兄弟就陪他痛飲一番。”
“軍務我看你處理的也差不多了,讓寇洛他們進來處理一下後續,干係不大。”
爾朱兆大喜。
他嘿嘿一笑,道“還是賀拔大哥爽快,你們兄弟倆對我脾胃。”
“那個高歡,什麼東西,除了在我叔父面前拍馬屁,百般諂媚討好,背後捅刀子,最是無信義,不似你兄弟光明磊落。”
賀拔嶽兄弟倆聽到爾朱兆痛斥高歡,深有同感,這時見賀拔勝同意,當下也不再拒絕。
他攏了攏桌上的奏疏等閱件,道“好,校尉大人,咱們喝酒去。”
“反正軍務也完成差不多了,正好痛飲,一吐胸中塊壘,高歡這種無恥鼠輩,咱們何必提他。”
爾朱兆滿臉堆笑,道“對對對。那個高歡只會拍我叔父馬屁,將爾朱家其他人等都不放在眼裡。”
“這等人恃寵而驕,若一日無大將軍,我倒要看看他能橫行幾時?有朝一日,高歡犯在我的手上,我要叫他人頭落地。”
賀拔嶽趕緊捂住了爾朱兆的嘴“慎言,慎言,軍營之中,切莫亂說。”
爾朱兆冷笑,搬開賀拔嶽的手“他高歡雖然得寵,我偏不怕。”
因為對高歡的同仇敵愾,兩個人的距離似乎瞬間就拉近了。
這世上,人與人時間的友誼,有時候確實會因為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一句話而產生。
爾朱兆環顧了一下,沒有看見賀拔嶽的公子賀拔仲華。
便道“仲華呢,你們兄弟倆都去飲酒,可也不能冷落了仲華,叫上令公子。”
賀拔嶽猶豫了片刻,見爾朱兆眼中都是赤誠之色,便道“仲華有事出去了,如今不在營中,不用管他。”
爾朱兆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
酒肆中,爾朱兆頻頻勸酒。
酒保又拿了一壺酒過來,腳尖踢著地上一個酒罈子,酒罈子滴溜溜的在地上轉了幾個轉兒。
地上的酒罈子已經有三四個,桌上也有五六個。
賀拔嶽、賀拔勝都有些醉意。
爾朱兆也在佯裝喝醉。
他的手歪歪倒倒的給賀拔嶽、賀拔勝斟酒,卻將酒都給一大半斟到了桌面上。
賀拔嶽乜斜著醉眼“校尉大人,你醉了,醉了。”
爾朱兆將自己也斟滿,仰起脖子,拿起酒盞便灌。酒一小半進了喉嚨,一大半都從嘴角兩邊流掉了。
爾朱兆舉起空盞亮了海底“幹,幹,幹。不幹的都是慫包。”
賀拔嶽、賀拔勝都舉起酒盞。
爾朱兆斜咪著眼看他們喝完。
一旁老闆與小二都笑眯眯的,高興不已。老闆舉起大拇指大讚“幾位將軍,當真海量,海量啊。”
爾朱兆歪歪倒倒的走到櫃檯前,把名刺往桌上一拍,說話也不利落“酒來,咱們兄弟喝得爽快,今日不醉無歸。”
“你如今持我名刺,到附近軍中,叫軍士把我三人架回去。”
爾朱兆說完,假裝腳下立腳不穩,又摔了一跤。
賀拔嶽、賀拔勝乜斜了醉眼,拍手大笑。
不多時,賀拔勝、賀拔嶽趴在了桌子上,爾朱兆搖晃著二人,二人都無動靜,就賀拔嶽的身上解下他的玉佩。
然後他又喝了兩口酒,也做暈醉狀趴倒在桌子上。
就在他們醉倒之後,不過片刻,爾朱兆吩咐的軍漢們已經闖了進來。
攙扶著爾朱兆、賀拔嶽、賀拔勝三個醉酒漢子回各自住處,路人們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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