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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0、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這一切,當然也瞞著婁昭君,他知道婁昭君素來精明,一旦得知自己要對付她身為世子的大兒子,一定會橫加阻攔。

但這次,高歡已經下定決心,一旦查實,連婁昭君和高澄的所有職位、封號、榮譽等等一切廢黜,特麼的,搞女人搞到老子頭上,這還了得?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雖然天天在你高澄面前搔弄姿,但你竟然就敢動手了.............

差不多就在高澄接到高歡的書信從鄴城率兵、耀武揚威的奔回的時候,鄭大車派出了自己貼身的婢女去找高澄,一切並非巧合,而是鄭大車只能找高澄。

她身在局中,憑藉女人的敏銳的嗅覺,與高澄迄今矇在鼓裡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她比較年輕的是,她的舉動恰恰出賣了她,令高歡更加震怒,這個可憐的婢女剛剛出沒多久,剛剛要靠近高澄府邸的時候,就已經被高歡派出的人羈押!

並且,立刻就進入了提審程式,一問,果然是去找高澄的,高歡當時就血壓飆升。

審訊完,立刻簽字畫押,證明她是由鄭大車派遣,前去尋高澄的,隨即放她回去,矇騙鄭大車,說她找到高澄,並且說不經意間瞧見,高歡傍晚時分動身入京了。

並且說高澄夜間將至。

那婢女被擒之時已經嚇得魂飛天外,自然一切照做,這是生死攸關之事,她不敢違逆。

這一場捉姦大戲,還只是剛剛上演,高歡需要壓抑自己的憤怒,因為還有很多事需要執行,高歡立刻派出了另一名婢女,入高澄的尚書令府邸。

這名婢女當然也是鄭大車的婢女,高澄認識的。

但是這時當然已經被高歡收買,高歡要他說什麼,她當然就說什麼。她進入高澄府邸中,找到高澄,告知鄭夫人喬遷了新居,讓他今晚就過去,父親忽然會有驚喜!

高澄那裡知道,這一切都是計!

那個婢女打著燈籠走在前面,高澄頭戴紫金冠,一身錦衣華服,向著鄭大車的新居走了過來。他每走一步,當然都更向陷阱靠近一步。

到了快到鄭大車房子的時候,那個婢女與高澄告別“世子與夫人談事兒,奴婢走啦!”

他完全不知道,在鄭大車的周圍這時已經安排了高歡家自己最親信的人,這件事,他沒讓婁昭君的任何親信參與,參與的高歡自己的親姐夫尉景,親妹夫庫狄幹。

以及屬於他們的核心最機密最心腹的極少數軍士,這些人,早已經將鄭大車的那所靡麗的房子團團圍住,隱身在陰暗之中。

高澄沒有察覺任何異常,唯一他覺得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父親找自己回來,自己卻突然有要事去了京城。

傍晚時分,他忽然接到父親麾下的密令,稱有要事緊急入京,說他們派駐柔然的使節忽然全部被殺,他必須緊急入京處理!

他到了相府打聽一番,確實有此事。

他是京畿大都督,對於這種外事、外兵、外交事務一項都是高歡負責,他只負責在京城監護好孝靜帝,因此對於高歡所言,一點不虞有詐。

到了大丞相府邸,大丞相府長史向他出示了柔然國書。

柔然國書他是識得的,那自然絕不可能造假,國書中明確拒絕了與東魏連兵討伐西魏的要求,並且說到已與西魏簽訂和平協議,並且將東魏使節全部殺死。

他看了柔然國書,自然深信不疑。至於母親的病情,大丞相府長史說先前有些痰症,如今已經是好得多了,所以丞相這才放心連夜趕赴鄴城與天子商討如何應對柔然突然敗盟之事。

父親不在,孃的病又不甚重,佳人有約,這豈不是一切都完美!

他也有好久沒見鄭大車了,心想小別勝新婚啊,今晚得慰勞慰勞這饞嘴的小野貓!

此時,房間內,鄭大車和婢女猶自在說話,婢女這時似乎聽得“夫人、夫人”的叫聲,當下悄悄站了起來,輕聲的“他來了。”

話音未落,門咿呀一聲被高澄推開,那婢女悄悄閃身出去,她其實未必確定高澄與夫人的關係,但是高歡今天的審訊加上高澄這種夫人揮之即來,她隱隱覺得生什麼事了。

這時,她悄悄準備避開。

鄭大車聽見門響卻嚇得一哆嗦,少頃高澄已經穿過院子,進入了閨房之中,房間裡紅燭高燒,一切情境旖旎萬分,令人耳熱心跳。

他益覺得這是鄭大車佈置的,特為招待他。

鄭大車這是卻嚇得有些瑟瑟抖,她甚至不太相信高歡今晚已經離開,那婢女要走,她拽住了,兩隻腿嚇得不停的打著擺子,眼神瑟縮的望著高澄,緊緊的靠著梳妝檯。

高澄的臉上儘量的顯著溫柔,緩緩的把閨房的門關上,同時示意那婢女離開。他瞧出了鄭大車的驚恐,那是他們第一次偷情時她的驚恐表情。

他當時就不以為意,現在他也不以為意,父親都去了鄴城,那麼在晉陽,如今他就是晉陽官職最大的人,他怕什麼?

“大車,你別擔驚受怕。老頭子今晚去了鄴城了。”

鄭大車這時聽第二個人提起高歡今晚不在,心中稍稍安定了些,道“真的?”

高澄“真的,出大事了,柔然你聽說過吧,就是咱們的那個隔壁鄰居,屁股長在馬背上的那個遊牧國家,拒絕了父王的連兵要求,把咱們的使節全殺了,和宇文泰聯合了,他緊急入京處理這件事情去了。”

這麼重大的事情高澄自然不會說謊。

“我都看見柔然國書了,國書下午才送抵,國書內容我偶讀瞧見了。”

鄭大車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撫住自己的心胸,連連拍著“嚇死我了,我以為老頭子要捉我們的奸。”

高澄微微一笑,他與鄭大車的事情極為機密,幾乎無人知道。有些時候,可能有那麼一兩個為他們傳話的婢女能隱約猜到一點兒,但都被他用銀彈擺平了。

至於他們在繡榻之上的事情,他敢擔保沒有一個人有紮實的證據,捉姦捉贓,捉賊捉雙,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容易暴露的?

最主要的是,柔然出了那麼大件事,高歡今晚除非肋生雙翅,才能跑來捉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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