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不先與你扯這些,先與我去瞧瞧。”
“好好好,去瞧瞧你的小魚。”
阿夏如吃飯修行一樣平常的打趣,我去十年如一日的只能無奈搖搖頭。
怪只怪自己嘴笨,腦子朽木。
只是我沒想到,出來山門,一眼便瞧見易風那明晃晃的白色身影,還站在原地呆。
“易風,你怎麼在這兒?”阿夏上前與他打著招呼,他抬眼望我一眼,平淡道“我與你們一起去。”
“這......這,這......”阿夏支支吾吾半天也沒吐出一句話來。
我朝前走去,不理會他倆,阿夏小跑步前來挽著我的手臂,小聲嘟啷“阿語姐,你們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不怪他的嗎,怎還甩起臉色來呢?”
“有嗎?”他要去便去,我可沒有阻攔的權利。況且我只是沒有強扯著臉皮,怎麼就成甩臉色了。
這阿夏,就不能說我點好的。
易風倒也沒多說什麼,默默的跟在我們身後。
到了雪山,一進院便瞧見刀離端著木盆出來倒水,瞧見易風,刀離一臉後怕往後退,作提防狀。
瞧來是那日的血雪腥風,在她心裡留下來深刻的傷害。
“你們又來做什麼?”
“能做什麼,當然是來瞧瞧那小魚死沒死!”阿夏就是喜歡捉弄人,也不管人家是否懂她的趣話。
易風直接走過去,刀離想攔又怕他的表情,逗樂了我與阿夏。
易風回頭瞧我倆,我倆相視而樂,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門進去了。
刀離難得的臉紅,滿臉羞愧的跑了下去。
“阿語姐,這小姑娘倒是挺有趣的。”
“在你眼裡,誰不有趣?”
“這倒是!”
“走吧,進去先瞧瞧他!”
“好!”
阿夏走至汋鬱床邊,抬手為他診治,我與易風立在她身後瞧著,須臾,她出言道“你先前還說把那靈芝拿來,他好成這般,哪需要那東西,給他也是浪費,幸得我執意沒讓你拿來。”
“那便好,可他為何還未醒!”
“這心事放下,精神放鬆,自然便要睡個好覺,睡個長覺。”阿夏起身向外走去,我緊跟其後,再三確認道“阿夏,他真的沒事了?”
“你也不相信我的醫術了?”瞧她委屈的模樣,下一刻便要哭出聲來,要不是知曉她的性子,我真當自己的話傷了她。
我不回她話,雙手抱胸前,眼睛直盯她,瞧她蠢鬧。
她擺手,急急退步“你這樣子,便不討喜了,嘴角威脅的笑意很是明顯呀!”
我不言,再上前一步,她出手擋我。
阿夏伸手穩住我前進的身子,撒嬌服軟道“我說便是了,他身體是真的無礙了,養個幾月,又能活蹦亂跳了,倒是你回去,得給你再好好補補,至於......”
我倒是無妨,阿夏吞吞吐吐,故意拖延引我開口,我放下手,拿開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故意加重語氣“至於什麼?”
“至於他的修行功法,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了,現在為零,又得慢慢集聚了。”
這我是知道的,與他接掌的那一刻,我便知曉的,我知道是長老們廢了他功法,是不想讓他為非作歹,可讓他這般苟延殘喘,在他看來,便是想讓他生不如死。
可不管怎樣,只要命在,一切都希望,一切皆好說。
我們走時,刀離都不曾露面,可我們都瞧見她藏在不遠處觀察著我們,不知是因為剛才的狼狽而害羞不好意思露面,還是怕我們以多欺少不敢露面。
阿夏走路,每每都喜歡用她腳踢路邊的小石子,也不知這踢石有何樂趣。
“阿語姐,那刀離,是怎麼回事?”
“許是不想見我們?”畢竟我們讓他的主子狼狽在床。
我以為阿夏問我刀離這番行為是怎麼回事,哪知她不是這意思“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問她怎麼會跟著汋鬱的?”
“這,我也不知?”這個,沒問過,也沒人與我說過。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放在心上。”
“這怎麼,你都可以耐在我身上,與我有何干呀?”為什麼呀,我真的是無奈了。
“易風,你說說是不是這般?”她一人貶我就算了,還要找個人與她一起,人家易風不言不語跟在身後,是礙她眼了,非要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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