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易炸毛的問題,在他們眼裡就成了無傷大雅的小毛病。
他愈刻苦,他們就愈興奮,恨不得將所會的東西,全都塞給他。
人會在忙碌中麻痺自己。
寧毓初便是藉此來忽視心底的不舒服。
這股不舒服因何而來,又要如何解,他自己弄不明白。
只想讓自己無暇顧及。
信是五日後,送到北方災區。
那日,寧其湛剛冒著風雪回到住所,腦海裡全是房屋被大雪壓塌,災民無家可歸,將要凍死在雪地上的畫面。
他眉頭緊鎖,連飯都吃不下去。
新祥憂心主子三日未眠,收到梁王世子的信時,他心中一喜,也只有世子能讓主子一展笑顏了。
他忙將信遞上。
然而寧其湛展開信看後,眉頭又深皺了幾許。
這臭小子,寫了那麼多張紙,卻全都是唐九的一些日常瑣屑事。
什麼孝順長輩,兄友弟恭,算術厲害……
難不成這臭小子在唐府待久了,喜歡上唐九了?
少年慕艾,情竇初開,他能理解。
只是唐九這人在他的印象裡,不論做人還是做事,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不行,他必需得將臭小子這種可怕的念頭,掐死在萌芽中。
“新祥,備紙研磨。”
又一個五日過去。
寧毓初收到了回信。
他深呼吸後開啟信紙。
皇兄言簡意賅寫了些他在北方的事,最後筆鋒一轉,提及唐黎時,洋洋灑灑寫了好幾頁紙。
總結成一句話便是
遠唐黎,保平安。
寧毓初小小腦袋冒起大大的問號。
但不知為何,他心裡有點小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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