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現了自己冒名頂替的事情。水縈站了起來,沒有一絲掩飾,決絕道“都是我寫的!”
酆承鄴看了一眼赫連役,淡淡道“既如此,饒姑娘自去大理寺投案吧。”
“好!”水縈轉身離開。
“慢著!”赫連役疑惑的站了起來,拉住了水縈,“什麼意思?”
“沒什麼!”水縈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赫連役拿過了她手中的文章。
上面紅色的印章和成績,和兩人剛剛的對話,令他了然。
“她不能去,太子殿下如何才能放過她,直說吧!”
“她犯的是國法。孤乃太子,不可知法犯法。是一定要按律行事的。”酆承鄴不僅不網開一面,還當著水縈的面勸他“阿役!這姑娘不走正道,孤看你也離她遠一些的好,免得被她教壞了。”
赫連役將水縈護到了身邊,冷冷的注視著他“走不走正道,是個人的品行問題。但若沒有正道可走,那便是太子殿下的失德無能。”
“她冒名頂替,倒還是孤的錯了?”酆承鄴氣的眉毛都擰了起來,他不過是想讓赫連役求他,竟然反被他指責了。
“是!”赫連役毫不改口。
“行!”酆承鄴冷靜了下來,如今主動權在自己手中怕什麼,“那她去大理寺,孤去向陛下請罪。”
說罷,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這下輪到赫連役不淡定了,攔住了他“你說,怎麼才能救饒姑娘?”
語氣也軟了下來。酆承鄴高興了,面上卻裝作為難的樣子“這,這……”
他正尋思著怎麼開口,水縈的聲音傳了出來,“太子殿下說的對,我既然犯了國法,便該受懲罰。”
一句話讓斟酌著如何開口的太子殿下,不知如何開口了。
水縈推開赫連役的手,走了出去。她看得出來,太子是想用這件事算計赫連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總歸是對他不利的。
赫連役追了出去。酆承鄴搖搖頭,也走了出去。
院中,赫連役拉住水縈的手往回走。
水縈推他,“赫連役,你放開我,這件事本就是我錯了,自當受懲罰,不用你管我。”
酆承鄴慢慢走向兩人,裝作為難的樣子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不……”
“太子殿下是想知法犯法,令天下人心寒嗎?”
水縈一句話堵住了他。
酆承鄴沒想到這姑娘性子這麼倔,連讓自己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如今,當真是騎虎難下了。
一聲清冽的女聲傳了出來,“這是怎麼了,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
三人看過去,身著雪青色襦裙的三公主酆卿出現在府門口。
她款款走過去,將水縈從赫連役的手中解救出來,控訴道“饒姑娘的手都被你勒紅了。這眼睛怎麼也紅了,你欺負饒姑娘了?”
酆卿控訴的眼神從赫連役身上轉到了酆承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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