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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不得已的合作

“恭喜梁執事獲准進入‘武閣’,梁執事他日躋身頂尖高手之列前途無量。”章義祭拜完畢走了過來說道。

梁榭道“章執事言重了,以我的資質入了‘武閣’恐怕也與頂尖高手無緣。”

章義搖頭道“不,‘武閣’中據說留有財神憑藉記憶抄錄的‘蒼穹寶鑑’殘本,上邊不但記錄著不少頂尖武學,其中的理論更能助人在修煉任何武功時進展神,當年‘財神’和幫主、統領請了三位頂尖高手六人花了一個多月時間將殘本中的武學留招註解,可說是一目瞭然。幫裡凡是入過‘武閣’的,除卻李堂主和6堂主對武功不太感興趣之外,其他人均斬獲極豐,二執事僥倖立功入了‘武閣’更藉此拜了‘財神’為師,短短數年從一個略懂武功的庸人變為一流高手,要知道‘財神’可只當了他一個月的師父便已去世。大執事斬獲了昔年黑瘋子留下的絕技,楚堂主和雷堂主也因此突破桎梏功力倍增。梁執事只需將一兩種絕學記下待出來後再慢慢推敲,縱使一時難有精進早晚也會成為頂尖高手,到時候兄弟若在武學上有不明白的地方還望梁執事可以指點一二。”

梁榭心中一動,聽章義的話頗有羨豔的意思看來這‘武閣’的確有其獨到之處,但‘揚刀盟’將‘武閣’中的頂級武學作為大功勞者的獎勵自然是希望能借此引導幫中兄弟多為幫派展考慮,自己若是出來再四處宣揚搞得人人皆知這‘武閣’就失去了其該有的意義了。

他略一思索,便有了打算,當即笑道“章執事客氣,衡統領的武功列數當今天下頂尖之列,‘玄衣衛’有統領親自指點遠勝於自己在‘武閣’中苦思,我想衡統領只是將‘武閣’作為一種榮耀象徵罷了。”

章義搖頭道“不是的,衡統領平日指點更重於彼此配合和陣法,對於個人武功強弱倒不會過於在意,只有在‘武閣’中統領才會使盡渾身解數教授解讀當中的武學,可我們在武林中混的有誰不想成為真正的一流高手?”

梁榭笑了笑道“反正再高也不過‘龍神’,武功練到能夠自保也就是了。”章義見他隨口敷衍當下也不好再說抱了抱拳自顧去了。

章義離開,宜豐走了過來與梁榭並肩站在一處,那邊眾人一個個上前祭拜,老鷹,雙傑八雄等,接著又是‘祿堂’的堂主6朝華帶著一些先生和女子,女子中有一人體態柔弱長得極美也在跟著眾人祭拜,梁榭眼光在她身上掃過心中莫名一喜,這女子正是柳十一,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白衫,在柔美之中更添了一絲恬靜。

“梁執事.......”耳邊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想什麼壞心思呢?”

梁榭回頭見是甲方箬,不經意地皺了皺眉,他沒有理會甲方箬的調笑,反問道“二位這是打算下山了?”

兵綦印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也該走了。”

梁榭點了點頭,沒再接話,他對這兩人實無好感,若不是迫於形勢梁榭絕不願意與他們合作。

“二位接下來要去哪裡,可有什麼打算?”宜豐問道。

兵綦印道“‘厄州’老家尚有一處老宅幾畝荒田,租出去勉強也可度日。我們夫妻這些年一直忙於幫務忙於練功,是時候要一個孩子了。”

宜豐道“這樣也好,總強過整天打打殺殺。二位以後不打算再回‘中州’了?”

兵綦印苦笑道“‘中州’?我們還有臉再回來麼?”

宜豐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神情中有些難以言表的怪異。甲方箬一笑湊在宜豐耳邊說了一句話,宜豐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甲方箬見宜豐窘幸災樂禍地‘咯咯’嬌笑起來,直笑的宜豐更加難堪,梁榭心頭『毛』。直到兵綦印假咳了兩聲甲方箬這才瞟了宜豐一眼收斂了起來,這時眾人均已祭拜完畢,內『奸』均已在死去的弟兄墳前處決,邵鳴謙安排一番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今日的事多謝二位幫忙了。”

甲方箬看了邵鳴謙一眼道“邵盟主,你的鬼主意幹嘛非要別人替你說,難道你自己開口要我們幫忙便掉了身價了?”

邵鳴謙微笑道“豈敢豈敢,當著墨二俠的面二位若是拒絕我這臉上也不太好看。”

甲方箬似笑非笑道“是麼?邵盟主什麼時候這麼看重面子了?”

“呃......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二位想什麼時候離開?”

兵綦印道“既然準備好了,那便現在走吧。”

邵鳴謙點了點頭,喚來一名幫眾做了安排,那幫眾屁顛屁顛去了。回過頭來邵鳴謙又道“‘大有米行’佔用了兩位的店鋪,如今兩位要走店鋪一時半會騰不出來,二位是賣是租開個價,只要價錢合理現銀還是銀票隨二位選擇。”

兵綦印道“不用了,邵盟主留著用或是分給‘揚刀盟’死去的兄弟做一些補償罷。”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沓子地契遞了過去。

“這使不得,二位沒了進項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邵鳴謙推卻道,兵綦印此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兩人直到現在也談不上朋友,甚至說為了使幫裡不會損害到根基這才被迫合作,除此之外雙方仍是仇敵關係,兵綦印名下房屋店鋪不少賣掉後足夠後半輩子吃喝不愁,斷無送給他這個仇敵的道理。

兵綦印道“我們留著也保不住,與其給了那幫人倒不如送你們給‘揚刀盟’,或者邵盟主覺得‘兵甲幫’以前騙了不少人想要退還給他們也由得你。”

邵鳴謙點了點頭道“兵幫主既然如此說,那我便收下了。”

邵鳴謙接過地契,再次謝過兵甲二人,過了一會,一輛馬車駛來,趕車的是墨幽帆的兩名手下。‘揚刀盟’眾人對兵甲二人都甚為痛恨,邵鳴謙也不好強派手下送兩人下山,以免中途生爭執。

馬車停下甲方箬扶著兵綦印上了車,蹄聲一響,馬車順著山路緩緩駛離。邵鳴謙和梁榭待馬車走遠轉身離去,宜豐卻是沒動。

終於被‘揚刀盟’的人所接納梁榭心頭的不爽一掃而去,還待幫著邵鳴謙打理些雜務。

邵鳴謙卻笑道“裝模作樣到現在也不容易,快陪你的夫人去吧。”梁榭大喜,一溜煙跑掉了。

回到住處任嘉嫻正拿著一個繡繃在繡花,見梁榭進來彷彿沒有看到,仍自顧自地一針一針繡著,梁榭湊過去看了一眼,嘉嫻繡著的是一朵粉紅『色』的鮮花。

梁榭見她不理會自己,拍馬屁似的說道“這朵牡丹繡的真漂亮。”

“這是吳葵。”

“呃......,你怎麼想起繡花來了,病全好了?”

“嗯。”然後任嘉嫻不再做聲,只顧著繡她的花,頭也不曾抬一下。

梁榭莫名其妙,不知怎地又惹下她,他隔了一個多月興高采烈的回來可不願意吵架,心想縱使嘉嫻有什麼不痛快讓她搶白幾句氣也就該消了,當即無話找話地問道“任驍呢?這小子一天沒見跑哪去了?”

“不知道。”任嘉嫻說了三個字,手中活計絲毫未停。

梁榭一下子被噎住了,站了半天實在找不出話來,轉身便要出去,剛一開門嘉嫻頭也不抬地說道“出去把門關好,代我向她問好。”

梁榭身子一頓,皺眉道“向誰問好?”

嘉嫻道“當然是你的柳家妹子了。”

梁榭火氣騰地一下起來,沒好氣地道“什麼我的柳家妹子?我去找老鷹喝酒,要問好你自己問去。”

出了門梁榭一下子意興索然,剛才說什麼找老鷹喝酒不過是話趕話說說而已,他在出門之前就只是在屋中壓抑彆扭而已,至於出來後去哪他沒想過,他不知該去哪,也哪都不想去。

一個月前的出生入死,一個月來對妻子的思念剎那間變成了滿腔的委屈,以前嘉嫻病的厲害他也不計較什麼,能忍讓就忍讓,可這兩次他已漸漸有些煩躁,多了幾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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