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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入夢魘

“臥槽,雙殺,三殺,四殺,penta!!”看著螢幕上的無極劍聖連拿五個人頭,我高喊了出來。“你激動個屁。”劉為先一臉無奈,“你瞎幾把開個團,讓對面劍聖拿了個五殺,我怎麼感覺你還這麼開心那?”“我開了,被秒了,有什麼好說的。”我不屑道。“行了行了悄悄吧,這他孃的都兩點了,這麼大聲小心再被人舉報。”楊遠說道,“該幹嘛幹嘛,洗洗睡吧孩子們。”

於此同時,在上文幾個深夜上分無果的小屁孩的宿舍對面的女生宿舍中,3o2室。“我真是日了狗了!”王妍氣急敗壞道,“這幫臭男生晚上不能小點聲嗎,或者說不能把窗戶關上嗎!”“好了好了,跟他們置氣也沒用。”黑暗中一女孩在床上靠牆坐著,勸慰舍友道“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就權當刷夜了。”“可可你心態還是好哇。”王妍賭氣地把頭縮排被子裡,“早晚我要教訓那幾個臭弟弟。”“說了多少遍表叫我可可,也太娘了”女孩無奈道,戴上耳機,不再說話,黑暗與寂靜又淹沒了整個宿舍。

以上生於華夏高等學府,帝都星空大學中。帝都星空大學是全國重中之重的工科大學,所以,女生非常少,並且學校方面也似乎是更加喜歡男生。男生宿舍,七層公寓,裝配電梯,樓內有澡堂,各房間有陽臺,空調之類一應俱全,樓南還可以肉眼觀看女生宿舍。而對面的女生宿舍,四層樓高,沒得晾衣服的陽臺,半邊宿舍需要時刻掛著窗簾以防對面的各位紳士,冬天不保暖夏天不涼爽,樓內無法洗澡得去公共澡堂,最關鍵的是隔音奇差無比,當你在睡夢中聽到人磨牙,可能是你樓上兩層的某個小姐姐搞出來的。

他,本書唯二的男主角,蘇翎。可能有朋友會吐槽既然身為國家高等學府學子,還能深夜玩遊戲?事實上天下大四狗都一樣,後路有保證後便提前步入退休生活,混吃等死打.飛機,啊不,打遊戲。蘇翎一米八的身高,身材尚可,長相不賴,家裡不算特別有錢但也足夠平時花銷,隔三差五還會有神秘的外快打入他的銀行賬戶。在屌絲肥宅佔了百分之八十的工科大學中,蘇翎算的上男神,只可惜願意和他接觸的人很少。蘇翎眼神中沒有生氣,自從上了大學開始他便現自己愈的古井不波起來,好像對身邊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而本身氣質又有點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所以有很多男生女生想要接觸他卻又有所顧忌。但倘若真正和蘇翎有所交集,你會現這逼值得深交。

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打個遊戲都能這麼激動?答裝的。蘇翎自己並不願意活得跟個行屍走肉一樣,他現自己已經逐漸感受不到情緒後,便開始自己來表演情緒,不過就是有些沙雕。用他的舍友兼好友劉為先的話來說,感覺就像笨拙的鴕鳥在學著飛翔。

她,本書唯二的女主角,歸海可徽。作為一個女生選考了帝都星空大學其實是需要一定的勇氣的,但可徽從小到大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氣。和蘇翎那個廢物不同,可徽很受大家歡迎。一米七的身高,五十四公斤的身材,性格好,出手大方,顏值遠平均分,讓她在男生女生裡面都吃得開。這四年來追她的男生女生眾多,其中不乏各界大佬,但她卻始終沒有任何心動的感覺。眼看即將畢業,可徽也釋然了,年華雖好,但可惜緣分未到。“將來等我找到可以託付之人時,我再帶他,也可能是她回來遛彎。”可徽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放水,刷牙,抽菸,一系列行程下來,當我躺床上時已經是兩點半了,對床的劉為先的睡相難看,本色出演死豬。“睡吧。”我對自己道,“雖然明天也沒啥希望。”

黑暗。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來啦。”這聲音我有點熟悉,但一下無法想出是誰的聲音。“那開始吧。”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白光。我身處一個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間,坐於其中一鐵製椅子上。“嗯..”我咬著大拇指,“這什麼個狀況..”

“只有經歷過死亡,才會懂得活著的可貴!”

“只有經歷過絕望,才會懂得去珍惜希望!”

“這場遊戲是為你準備的,只為你準備的!”

“不奢求你能活下來,但求你能找到自己生存的意義..”

“個人試煉場景—電鋸驚魂,現在開始!”

“歡迎進入,輪迴的夢魘!”

聽完這段極度陰沉的男人的話語,我一時語塞。“呃..”我換了個手繼續咬,“從目前各種情狀來分析,我應該是在做夢。但是,做夢的人不會知道自己在做夢,這樣一來便是心理學上的悖論了呀。”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全就是蘇翎風格的穿搭,上身短袖,下身牛仔褲,腳上運動鞋。(工科男,不對,單身工科男標準出裝)

“哼哼,你好像很糾結。”一個尖利刺耳的聲音出現在我腦後。“看樣子是做夢了。”我道,“十秒鐘前我剛剛檢查過你那片區域,明明什麼都沒有。現在,你是從哪裡跳出來的?”我猛得轉過頭來,現一個面色慘白,騎在小車上的半人高木偶就在我身後,它或者他戲謔的眼神彷彿就是在盯著我。

“蘇翎,我想和你玩個遊戲。”木偶嘴唇翕動,出聲音。

我自詡為新世紀鬼谷子,各個方面皆有不淺的涉獵,電鋸驚魂這種經典恐怖電影我自然熟悉。聽到這熟悉的開場,我覺得普通人應該害怕,正常情況下的我應該興奮,但現在仍舊沒得任何感覺,只能,“哦。”

“你平時自詡…唔…”我開始研究這個木偶的構造。“什麼原理吶?怎麼就能聲了”我嘀咕道,“不像是有機關的樣子呀?難道你是活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們黨員要堅持…”

“請你放下比利。”那尖利刺耳的聲音又出現了,但這次我確定至少不是木偶出來的。“它沒有音裝置,只是在嘴唇那裡裝了個電機,真正的音裝置在小車上。”

“哦。”我把木偶重新放回它的車上。電影中,木偶比利是豎鋸老爺子寄託思念的器件,如果把它搞壞了老爺子必定暴走。我現在自身所處狀況尚未搞明白不敢瞎浪,這萬一我不是做夢是穿越了那我這麼搞豈不是自己作死?不值得,不應當。

“那好吧。”我聳肩道,“豎鋸老爺子,原來您的中文如此流利吶。既然這樣,我也還給您一句話,想和我玩遊戲,您先自己也得加入這遊戲當中!”

“雖然,你,很奇怪,似乎很瞭解我。”這次出的聲音不再尖利刺耳,而是一個低沉的老年男人的聲音,“但是,你依舊沒有找到自己生的意義。我會幫你找到的。”

“那我猜我沒有選擇的權力。”我回道。“沒錯,”豎鋸接道“事實上比利內部裝了個感測器炸彈,你剛如果再用點勁你就沒了。而你如果還要繼續跟我扯淡,我不介意遠端起爆。”“爸爸我錯了。”秒慫。“我全聽您的。不過也希望您所謂的遊戲,”我微微一笑,“能夠讓我有點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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