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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墜落

秦子騫和蔣雅南、段鴻哲不顧一切的向山頂狂奔。

亮村的災難生在1979年,這比虛村整整早了9年,如果吳承教的臨終遺言說的是真的話。秦子騫推測他說的事件真實性,這不得不想到自己的父親秦達,在他的有生之年裡,並沒有提過關於亮村的任何事,對此秦子騫一無所知。

三人在幽暗潮溼的樹林裡慌不擇路的跑了一陣,因為蔣雅南的體力不支而又停了下來。

“我,我們在上山嗎?”段鴻哲氣喘吁吁,雙手扶著膝蓋,跑了這麼遠,還未見到一點村莊的影子,不由得有些洩氣。

“是。”蔣雅南出奇的冷靜,看著一言不的秦子騫,她知道這閻羅的腦子最快,一定是在消化剛才的內容,“吳承教沒有撒謊,你父親秦達1962年出生,到1979年亮村災難,正好17歲。”

秦子騫回過神,“我們見到了幻覺,加上他的經歷,已經知道了亮村比虛村的祭典要早,跟虛村的不同,就是祭品更多,而且伴侶會更多。”

“所以虛村吸收了亮村的弊端,把祭品縮減成了一對,而且選擇了不予外界接觸的童男童女,使得祭品更加純淨。”蔣雅南扶著面前的樹幹,補充道。

“除了這裡,一定還有祭品更多的村子!”秦子騫一拳砸在樹幹上,震得樹幹直晃。

兩人對視,腦海裡都是千頭萬緒,虛村的祭祀秘密進行,儀式的具體實施無從知曉,但是作為亮村的一種延續,虛村似乎造成範圍和影響要比亮村小的多。

米蘭的一場大火,掩蓋了虛村的事實,實際上兩座村莊因為祭典追求的結果相同,最終導致的結果都是一樣,黃泉般的黑水,氾濫村莊。

依此推斷,在1979年以前的祭祀,可能祭品的人數更多,儀式可能越來越繁雜。

“你說的對...”蔣雅南不寒而慄,這比世上的許多邪教聽起來更加令人毛骨悚然。魏家領導的四大家族,究竟想依靠祭祀,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陰沉沉的天氣籠罩著森林,透過頭頂上方的樹葉,隱約見到光亮,似乎這一晝夜,就要過去,秦子騫指了指前方,示意走出樹林再做討論。

三人再度撐著痠軟不堪的身體,在樹林里約莫又走了二十分鐘,終於踏出樹林。

頭頂上覆蓋的雲層越積越厚,大有壓頂之勢。太陽象隔著一層磨沙玻璃黯然無光,終至隱沒在雲霧之中。風呼嘯著,可能是由於空氣中含的水分很大,刮過山樑時,出了象高音口笛一樣的尖叫聲。灰色的天空越變越黑,下面的山麓淹沒在一片茫茫雲海。雲海的波濤不時漫上山腰,化成一陣陣霧氣,掠過山樑。

山頂之上,一戶戶的廢棄舊屋在鵝卵石鋪成的道路中盤桓交錯,牆壁上的鏡子反光,看上去像裹著白暈。

要不是太陽被雲彩遮住,估計三人的眼睛都會無法睜開。

“嗚——!”一陣轟鳴突然刺入耳朵,一架飛越山頂的客機滾著濃煙,急的朝著村中墜落!

滾滾的熱浪,在三人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席捲過來。

“趴下!”秦子騫的吼叫被氣浪淹沒,一股巨力傳來,三人沒有防備,就被滾來的爆炸氣流捲回了樹林,滾下了樹林邊向下的斜坡。

一隻破損的巨大機翼,落地事折斷飛撞來,連著撞斷二十多顆大樹的樹幹,朝著三人頭頂砸落。

段鴻哲身上被劃出了無數口子,耳朵裡什麼也聽不到,窩在一大片枯枝草叢中抬頭,呆般的看著機翼向頭頂砸落。

見他犯懵,秦子騫拉扯蔣雅南的同時,也扯了一把,在兩人身後失去了平衡,在蔣雅南驚呼聲中,又滾下山坡一段。

“嗵!”機翼重重的落地,客機上的一隻渦輪同時炸響!

蔣雅南見秦子騫在坡下抱緊了一顆歪樹幹,這才放下心來。頭重腳輕的腦袋轟鳴隨之佔據了腦子,耳朵裡一時什麼也聽不到了。身上這才覺得疼痛傳來,原來她也和段鴻哲一樣,被枯枝爛葉劃破了諸多的細小傷口。

客機墜落的度太快了,以至於幾人並沒有看清飛機本身,看到的是濃煙在空中留下一長條黑黑的弧線,飛機殘骸四處濺落,這場面叫一個驚心動魄!

“我的乖乖。”段鴻哲看著眼前的場面,喃喃說了一句,自己都聽不到自己的話音。

客機的機身橫在亮村中間,這陡然的變故讓蔣雅南目瞪口呆,這一下,想要在亮村追尋秘密的想法徹底破滅。

“你沒事吧?”秦子騫攀上蔣雅南的肩膀,見她茫然盯著自己,知道她絲毫聽不到自己的話,同樣的,他的耳朵裡像是炸過雷,轟隆隆的聽不見自己說了什麼。

“去看看有沒有活人!”蔣雅南急道,雖然聽不到,但是段鴻哲從她表情猜出了幾分意思,剛動一下身體,就被秦子騫按了腦袋。

“想死嗎!”秦子騫吼道,這次用了神力,兩人都聽到了,他迅拉著兩人趴在山坡下,“這不是普通客機,機身上一個標誌都沒有,根本不是國內的民航公司客機。”

“蓬!”爆炸聲從客機傳來,客機的側翼又起了火。似乎質量過硬,機身並未有大的破損,秦子騫盯著艙門口,要是有生還者,也該出來了。

客機的機頭稍低,是一頭扎進亮村的,濃煙和火光已經遮住了視線,估計受到了嚴重的撞擊,機身、機尾則完好無損,這種情況下,坐在機尾的座位是最安全的。只要在飛機裡所坐位置沒有生撞擊和爆炸,儘快遠離殘骸,生還機率最大。

三人緊張著觀察著,始終不見有人出艙,秦子騫的眉眼漸漸垂低,這個時候,也不見有人出艙,不是一架空機,就是全都已經掛了。

“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去看看。”秦子騫說著,決定上前瞧瞧。

才靠近了一些,他就驚訝的現,客機的視窗都已經破損,從視窗縫隙裡,滲出汩汩的鮮血。

離他最近的一隻視窗上,是一顆鮮血淋漓、沒有人皮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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