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揹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嘹亮的歌聲中,士氣高漲的軍兵依次出營,向著東邊走去。
城頭上,各將簇擁著方天定,目送大軍拔營。
蕭嘉穗回到城頭,道“太子殿下,各軍正有序出營,預計十天後到達泗陽城下。”
方天定微微頜,道“我部領大軍,只是幌子,其餘各路才是關鍵,勿得有失。”
眾將齊道“太子放心,定讓童貫插翅難逃!”
方天定領大軍七萬,直趨泗陽城下,與泗陽守軍會攻童貫大軍。
李助領軍四萬,攻打宿遷,以斷童貫糧道和後路。
林沖領軍一萬五,沿淮河直趨海州,堵住童貫東去之路。
此乃四面埋伏之計。
定要剿殺得童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方天定看向林沖,道“海州宋軍不多,然而童貫距離不遠,支援隨時可至,莫要貪功,只要讓他秋糧顆粒無收便可。”
颳了高俅,林沖徹底死心塌,也不憚於與梁山故舊正面對陣了。
因此,他請令為海州主將,只要報恩。
另外,他也想把魯智深勸來,也好全了兄弟情義。
林沖道“敵來我退,敵退我進,只要儲存有生力量便可。”
“不錯,正當如此。”蕭嘉穗讚道。
都是提前定下的戰略。
馬上秋收了,攻打海州,可以斬斷童貫就地補充糧食的可能。
根據計劃,若事不可為,哪怕一把火把田野燒了,也不給童貫留下一粒米。
城池其實不重要,只要糧食毀了,這路軍隊便可以乘船過河暫避。
方天定又看向李助,道“宿遷乃是童貫大後方,軍兵眾多,你只有三萬軍,壓力大不大?”
李助笑道“若是正面會戰,末將怕是不敵,此次是據城而守,實無困難。”
信心滿滿,好似已經站在了宿遷城頭上。
方天定也沒見責,因為早已經安排下了內應,就等大軍抵達。
“報~”鴿使飛來,道“稟太子,張威將軍飛鴿傳書,六安軍已下。”
“好!”方天定一拍牆頭,喜道“大軍拔營,勝利傳來,實乃好兆頭啊!”
眾將拜道“恭喜太子,我朝再下一地。”
“唯將士奮勇,我朝才能安泰!”感嘆一句,方天定又下令道“傳令張威,繼續向北,努力擴張!”
“是!”傳令立刻飛馬而出,傳達命令去了。
方天定轉身,看向伍零九,道“卿乃六安軍主官,可有信心治好六安?”
伍零九拍著胸膛道“定不讓太子和朝廷失望。”
“善!”方天定頜,勉勵道“治好六安,還有更廣闊的舞臺等著你!”
伍零九拜謝。
想他一介白身,半年不到就成了六安軍主官,真是坐火箭的度。
不過也正常,明朝方興未艾,只要立場堅定,能力又不差,那升官的度不是一般的快。
當然,提拔這麼快,和他曾為太子媒人也不無關係。
方天定看向北方,道“傳令,張憲即刻前往王寅部效力,助其拿下壽州。”
蕭嘉穗道“太子,張憲投降不過一旬,現在派出,會不會太早了?若是……”
方天定道“其父守壽州,堅持不降,急切難下,為免損失過大,當斷則斷。”
派出張憲,便是復叛,不過損失一將,不會有太大影響。
若是張憲說服張所投降,便可以輕易得一州之地,還可以收得張所。
這種高風險,高收益,但是失敗損失不大的買賣,當然可以做得。
不一刻,張憲到來。
方天定道“此來旬日,你也見了我朝氣象,可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