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黑很後悔,當時就不該跟南宮壽走,但命運就是如此,生的事就無法再改變。
再深的傷口,待到痊癒後,也會留下傷疤。
禪兒翻看著醫書,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書本上雖然沒有記載解『藥』的配製方法,但禪兒根據自己的研究,想出瞭解毒之『藥』。
但一次的失敗,還打不倒她。
當時在睦州城配製金創『藥』時,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失敗,但最後禪兒還是取得了成功。
金創『藥』的成功,帶給禪兒極大的自信,總覺得不管她做什麼『藥』,都能做成。
魏無忌看著禪兒泛黃的臉『色』,更加心疼,勸道“傻禪,歇歇吧,明天再弄也不遲。”
禪兒使勁搖頭。
才剛失敗,再試一次,成功的希望就會很大。
魏無忌攔不住她,只得在房中四處檢視。
經過剛才毒煙的洗禮,相信在這座屋子四周,不會再有人藏匿。
此刻魏無忌倒是覺得,那個被石化的女人,也許是拜月樓派來的。
……
回到家的古若蘭,賭氣沒見古破虜。
等到了第二天,古若蘭早早起床,直接來到古破虜的房門外,使勁敲打。
古破虜睡得正香,陡然被吵,也不生氣,相反臉上還掛著燦爛的笑容。
因為他知道,這時候沒人敢這般吵他,除了愛女古若蘭。
古破虜緩緩下床,來到門口,開啟房門,笑道“你終於肯自己回家了。”
每次派人將古若蘭抓回來,古若蘭都會想盡辦法逃走。
從小到大,只要她逃出去,還從沒主動回來過。
這是頭一回。
古破虜非常開心,想去抓古若蘭的手,卻沒想到古若蘭突然拔劍,長劍指著古破虜。
古破虜皺眉道“蘭兒,你真是越來越愛胡鬧了。”
“我愛胡鬧?”古若蘭冷笑道“古將軍,你把陳打入死牢,難道不是在胡鬧?”
古破虜臉上的笑容,在瞬間消失。
這兩天,他本就在為陳的事頭疼。
殺了陳,自然不捨,可若不殺,鬼知道接下來魏無忌還會不會好好配合。
殺與不殺,都很為難。
但白秋愁給的建議,則是將陳關著,時間一久,調戲郡主的事,自然會被人遺忘。
到那時,就算魏無忌忘不了,但在拉攏魏無忌這件事上,也能知道結果。
想來想去,唯有拖延。
古破虜看古若蘭這般關心陳的生死,便笑道“放心,爹不會殺你的陳叔叔,但還得關他一段時間。”
“為什麼?”古若蘭追問道。
在她的記憶中,只要是在海州生的事,向來都古破虜說了算。
曾經也有朝廷派來的欽差大臣,可古破虜對他們不屑一顧,他們甚至還得給古破虜下跪,才能活著迴轉長安。
古破虜道“調戲郡主,絕非小罪。”
“古將軍是怕了那個魏無忌?”古若蘭笑著問道。
古破虜笑道“可以這麼說。”
古若蘭頗為無奈,不想和古破虜說話,轉身就走。
但將軍府的護衛,成群結隊地跟著她,根本不讓她離開將軍府。
……
禪兒想到了解『藥』的煉製方法,結果卻因沒有毒物,而無法驗證。
禪兒急得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不斷朝魏無忌撒嬌。
魏無忌皺著眉頭,不想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