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目的就是要走朱溫的製鹽方法。
“我要是還嫌少呢?”朱溫輕輕說道。
“還嫌少?”黃巢抬起頭看著朱溫的眼睛,問道“你想要多少?”
“我想要...”
“一百萬貫,一萬精壯農兵,還有起義攻佔宋州後的全部地界。”
“你真敢要!”
黃巢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
他沒想到朱溫是真敢獅子大開口啊。
“不多吧。”朱溫輕飄飄地說道。
“你是當我不敢動手嗎?”黃巢本性暴露出來了,他道,“雖然這是在宋州,不是我的地盤,但我捏死你也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奉勸你一句,製鹽的方法只有我知道,連我義父都不知道。如果你殺了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製鹽的方法。”朱溫淡淡地說道。
“嘖,我信你所說的。”黃巢反而笑了一聲,說道,“那我就不殺你。不過,我可以現在就把你抓到曹州去,然後關在我家的私牢裡,我會讓你嘗一嘗大唐全部的刑罰,保證你爽到極點。”
“若是你骨頭硬,扛了過去,那我就去殺你親人。你一天不答應,我就殺一個,你兩天不答應,我就殺你一雙。如何?怎樣!”
朱溫默不作聲,但無聲勝有聲。
“現在願意說了嗎?”黃巢重新坐下,又倒了一杯茶,問道。
眼前的朱溫在他的心中,已經是個死人了。
所謂買斷,就是不讓朱溫再告訴別人這個製鹽的方法。
那有什麼辦法能讓朱溫不告訴別人呢?
是承諾。
但比承諾更有用的是什麼?
是死亡。
“黃巢,你猜一猜我憑什麼有膽量去鼓動衛遠青造反?”朱溫平靜地看著黃巢問道。
黃巢喝茶的動作慢了一絲。
當黃巢的眼線跟他說朱溫鼓動衛遠青造反的時候,他是嗤笑不已的。
他只當做朱溫小小年紀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只當張富柄深山老牛不知世道深淺。
如今,他依然這麼覺得。
朱溫一動不動地坐在黃巢對面,一字一字地回道,“抱歉,合作談崩了。”
崩了!
黃巢眼睛一顫。
朱溫敢說崩了?
“那我就只能將你們拿下了。”黃巢從袖子中抽出一柄短劍,刺向朱溫的左邊肩膀上。
朱溫反應極快,一踹桌子,連忙朝後面推出。
那一邊啞奴也和葛從周交上手了。
***
明天..
情人節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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