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縮頭烏龜,你有本事躲城裡,沒有本事出門戰...”
“......”
這幾日下來,累的黃麻子是嗓子啞。
“將軍,小人...小人實在是喊不動了。”黃麻子哭喪著臉對朱溫說道。
“你休息一天,今天先換個別人罵,等到了明天你再上陣。”朱溫淡淡地說道。
“可...唉,小人遵命。”黃麻子揉揉嗓子,無可奈何地離去。
“將軍,我感覺這罵人之術對那任秋生來說,實在是沒有用啊。”王彥章見黃麻子離去,跟朱溫說道。
“有用的。”朱溫打了個呵欠,用手指著亳州城的方向,說道“你得讓罵聲飛一會兒。”
“讓罵聲飛一會兒?”王彥章撓撓頭,不解道。
這是...
什麼意思。
讓罵聲飛一會,就是讓這攻城罵陣的氣勢慢慢向城裡滲透進去,引起百姓們的恐慌。
輸人先輸勢。
他們沒了那股勢,那自然就好打了。
果不其然。
現在的亳州城裡民心慌慌。
尤其是在朱溫派出的臥底的有意傳播下,百姓們心裡更是會想很多。
“聽說,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叫聽說,我們就是被包圍了。”
“被多少人包圍了?”
“這個...我看這架勢,估計得被好幾萬人給包圍了吧。”
“對對對。絕對是被幾萬人所包圍了,我聽說城門口敵軍正派人罵山門呢,但咱們城裡還像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出戰。”
“噓,你怎敢這樣說。”
“說了又怎樣,反正是事實。我還聽說了,任秋生之所以不敢去城門口,是因為他太窮酸氣、太懦弱、太怕死了,只顧著自己的性命,卻損失了我大唐人的臉面。”
“也確實如此。”
眾百姓議論紛紛。
這種議論也當然會傳到任秋生的耳朵之中。
啪--!
任秋生氣憤到把手中的杯子都甩在了地上。
“任公,莫要動怒,動怒傷身。”幕僚連忙安慰道。
“那人竟罵我是個沒有卵子的陰陽人?還罵我...”任秋生都說不出口,“粗鄙之言!粗鄙之言!”
“現在城裡的百姓都在質疑任公您的聲望,他們覺得您是亳州城裡最大的官,卻始終不敢去一趟城門頭,所以才開始胡言亂語、以訛傳訛起來。”幕僚苦笑地說道。
“愚民!”任秋生冷哼道,“本官是因為膽小才不去的嗎?本官是因為怕死才不去的嗎?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本官只是在後面研究如何對敵的策略罷了!”
“任公說的是。”幕僚奉承地說道,“不過咱們還是要穩定一下民心...”
“哼。”任秋生甩甩袖子,說道“本官知道,不就是去城頭顯現身影,使軍心與民心穩定一下嗎?”
“給本官找一套最堅固的盔甲,我要上城頭!”
“是。任公。”幕僚立刻回道。
但任秋生卻忍不住咽咽口水。
就....
上城頭了?
萬一對面的人拿冷箭射我怎麼辦?
盔甲真的能擋住冷箭嗎?
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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