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無差了。相公,你一定要想辦法將此人劃入帳中,此人有大才。”張采薇激動地建議道。
“你也知道他?”朱溫眉頭一挑。
王彥章和謝瞳都是如此說的,希望朱溫能夠想盡辦法將周樸留下來。
如今張采薇也這麼說。
看來,這個周樸不僅有才華而且還有名氣。
那朱溫就奇怪了。
周樸特麼的不是個隱士嗎?
隱士不是應該隱於山林,一點名氣都不露出來的那種嗎?
現在這是咋回事?
“我會努力的。”
話雖這麼說,但如果周樸真的不願意為他所用,難道他還要綁著周樸留下來嗎?
衣服整理好了,朱溫出門,來到前廳。
周樸已經等候多時。
看著周樸風塵僕僕的樣子,朱溫便猜到他這是剛下馬車就趕到府中來了。
誠意還挺足。
看來說服他...有戲。
周樸見有人來,於是立馬起身迎著。
他看到一位身上充滿著血氣的少年在向他緩緩地走來,猶如一位謫仙人,步步生蓮。
不得不說。
一件新衣服的確能夠影響一個人的第一印象。
“王爺?”周樸懷疑性地問道。
他在來的路上,就聽說了朱溫和唐廷已經和談成功的訊息,所以這時他才稱朱溫一句王爺。
“周先生。”朱溫也極有禮貌地回道。
見到朱溫承認了身份,周樸反而練練稱讚,“我聽王彥章說,王爺乃是少年英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先生繆讚了。”
朱溫客氣地說道,“先生請坐。”
就在朱溫伸手的時候,一張紙輕飄飄地從他的袖子裡溜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哎呀,紙掉了。”
嗯,聽著浮誇的語調,就知道朱溫是故意的了。
也不能怪朱溫如此直接,畢竟周樸太愛詩詞了。
王彥章曾在信中與朱溫說過,只有詩詞才能征服周樸。
除此之外,全是絕路。
嘖,這不撞槍口上了嗎?
周樸想聽詩,朱溫能給他講上一天一夜。
“王爺,你稍等。”
周樸搶先一步,將這張紙撿起來,激動地問道“這是王爺您新作的詩?”
“剛才突然有感而,所以便隨手寫了一。”朱溫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我可以瞻仰一下嗎?”周樸雖然拿著紙,但眼睛卻是注視著朱溫。
他要先得到朱溫的同意。
“當然可以了。”
廢話。
這詩就專門為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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