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可這茶水剛沏好,不如宰相大人喝了這壺茶水再走吧。”朱溫繼續勸說道。
“不了不了,下官告退,下官告退。”杜讓能彷彿很急的樣子。
朱溫在心裡哼笑一聲,不再搞他了,於是說道“那本王就不送了。”
杜讓能聽到了逐客之語,心中歡喜起來,“下官告退了。”
說完,杜讓能火急火燎地衝出門外,都顧不得行走禮儀。
“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可這杜讓能怎麼連幾壺茶水都撐不住。”朱溫看著杜讓能的背影,幸災樂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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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州。
孫承天將一封密信恭恭敬敬地呈送給李克用。
李克用正耍完大刀,身旁有著丫鬟為其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他淡然地將密信接過來,拆開來看去。
信上只有一句話我已經被懷疑了。
李克用面色不變地將密信扔給孫承天。
孫承天低頭看向密信裡的內容,眉頭一皺“少主,餘光暴露了?!”
“還沒暴露,只能說他被懷疑了。”李克用淡淡地說道,“他只是被懷疑,所以朱溫還不會動他。”
“為何?”孫承天不解地問道。
要是按照孫承天的想法,只要是有一絲絲背叛性質的懷疑出現,那就應該快刀斬亂麻。
“為何?”李克用慢慢地說道“原因有兩個。”
“第一是因為,朱溫不會因為一些不確定的證據而去處死一個人。”
“第二是因為,餘光這麼多年來也教匯出不少計程車卒,這些士卒有一部分都在軍中擔任比較重要的職位。雖然說這些人大部分不會跟隨餘光一塊反叛朱溫,但若是朱溫不分青紅皂白,以莫須有的罪名去處死餘光,那他們也不會答應的,會反彈,會引起兵變的。”
“一直聽說朱溫軍中計程車卒都扞衛著一條‘聽朱溫指揮’的鐵令,現在看來也不是所以人都完全地扞衛這一條啊。”孫承天譏諷地說道。
憑著自己心意殺個人都可能會引兵變,那這叫什麼完全聽從朱溫指揮?
“手下計程車卒多了之後,必定會有一些不服管教的人出現。這很正常。”李克用不以為常地說道。
“嗯,少主說的是。”孫承天又說道,“可餘光那邊怎麼辦?”
“不用管他。”李克用哼笑說道。
“不用管他?少主與他不是盟友嗎?”孫承天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
“他既然被懷疑了,那麼就離暴露也不遠了。如果他暴露了,那他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榨乾他,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訊息。”李克用緩緩說道。
“少主果然英明。”孫承天奉承了一句。
“不過,不要抱太大希望,應該從他的口中榨不出更多的訊息了。”李克用惋惜地說道,“他現在...估計想要逃了。”
“逃?”孫承天眨麼眨眼,點頭說道,“是啊,這種情況下,只能逃跑才能有生的希望。只是...可惜沒有從他的口中榨出火槍的製作方法...”
“他不知道。”李克用陰翳地說道,“他能勾搭上只有是製作百箭弩機那一級別的工匠,更高階別,他接觸不了。”
之前朱溫想要透過詢問工匠,查出出賣武器的那個真正背叛者。
可是,就在谷廉派人去抓工匠的時候,那些工匠卻都死了。
從而根本查不出來什麼直接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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