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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驚無險

“王爺,王妃,司徒公子便在此處了。”

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從天醫樓離開之後,便來到了疫區那些患了疫病的災民的聚集地,在一個認識他們的官差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帳篷。

站在帳篷外,看著在裡面不停地忙碌的司徒莫,安挽寧和南宮逸兩個人同時朝著那個帶路的官差揮了揮手,讓他退下,然後兩個人便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那個住滿了患了疫病的災民的帳篷。

“司徒,你在這裡忙了半天,可有什麼現?”安挽寧率先掀開了帳篷的門簾走了進去,也不做半點停留,徑直走向了司徒莫。安挽寧在司徒莫的身後站定,也不待司徒莫現她便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聲。

而司徒莫此時正在專心致志的為一名患了病的災民診治,根本就沒有現安挽寧進來,耳邊突然響起安挽寧說話的聲音,倒是不下心將司徒莫給嚇了一大跳。

“師傅,你進來就不能出點聲音嗎,這悄無聲息的,怪嚇人的。”司徒莫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安挽寧他剛才真的是被嚇到了。

安挽寧正準備聽司徒莫在和他們分開的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現,誰知道竟然被司徒莫給埋怨還有嫌棄加指責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司徒,我覺得你應該離那個姓花的遠一點了,你難道沒有現,你最近已經越來越沒有男子氣概了?”安挽寧站在司徒莫的身後,雙手叉腰,一臉嫌棄的指著司徒莫方才拍胸口安撫自己的行為。

在安挽寧的印象之中,只有女人在受到了驚嚇之後才會如此動作,此時看著司徒莫也如此,安挽寧實在是不得不懷疑這司徒莫是不是什麼時候偷偷地和什麼人學壞了。

而最有可能帶壞司徒莫的便只有可能是花千羽了,畢竟他們這一群人裡面,除了花千羽那個妖孽之外,不會再有人會再做出如此矯揉造作的行為了。

“……”至於司徒莫在聽到了安挽寧說的話之後卻是一臉的黑線,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最近有哪裡表現的沒有男子氣概了,雖然他是懶了一些,但是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純爺們,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好吧。

“行了,眼下還是找出解決疫病的方法要緊,這些事情咱們都等著以後再說吧。”南宮逸站在安挽寧和司徒莫兩個人的身後,見他們兩個就要開始無休止的爭論,趕緊站出來打斷。

安挽寧和司徒莫師徒兩個剛要繼續探討一下關於司徒莫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純爺們的時候,卻突然被南宮逸給打斷了,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來轉頭看向南宮逸。

南宮逸示意安挽寧和司徒莫兩個人看一下四周正一臉期盼的望著他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希望他們三個人能夠趕快解救他們的患了病如今已經極其痛苦的面色蒼白的災民。

安挽寧和司徒莫兩個人轉頭環視了一下四周,果然見此時帳篷內所有聚集在這裡的災民都滿懷希望的望著他們,那種急切又強大的求生慾望不斷地衝擊著安挽寧和司徒莫這兩個身為醫者的內心。

“眾位鄉親,你們不要著急,我們一定會找出治療疫病的方法,你們一定會好起來的。接下來我和司徒公子會依次給你們診脈,你們有什麼感受一定要如實的說出來,一定要按照我們的叮囑按時吃藥,你們能做到嗎?”安挽寧站直了身子,望著周圍那一雙雙渴望的眼睛,抬了抬手,對著他們柔聲說道。

“我們都聽王妃娘娘的。”躺坐在帳篷的一角有一位須花白的老者在安挽寧說完之後立即顫顫悠悠的扶著床鋪艱難的坐了起來,望著安挽寧點了點頭。

“是啊,我們都聽王妃娘娘的。”

“聽王妃娘娘的。”

“王妃娘娘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緊隨在老者的身後,許多患了疫病的災民和百姓也都紛紛坐起身來,對著安挽寧又是磕頭,又是應承,紛紛應是。

安挽寧和南宮逸以及司徒莫三個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了,久久不能回神,可是等到他們回過神之後,卻也是覺得眼睛酸酸的,熱熱的。

“眾位鄉親,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救你們的。你們現在身子虛弱,還是快些躺下吧。”南宮逸見到眼前這令人無比震撼和辛酸的一幕,也是上前一步,十分動容的說到。

聞言,原本還有些激動的那些身患疫病的災民和百姓都紛紛的躺回了床上,靜靜地等著安挽寧和司徒莫兩個人依次為他們診脈。

而南宮逸則是準備走出帳篷去讓外面的官差去找些紙筆來將這些患者的症狀都記錄下來,誰知他剛剛掀起帳篷的門簾,便看見得了訊息的方義舟從遠處快步走來。

“臣方義舟拜見逸王殿下。”方義舟看見南宮逸出來,立即快步走向南宮逸,正準備下跪行禮,卻被南宮逸抓住了胳膊。

“方大人不必多禮,還要勞煩方大人找兩個可靠的下屬前來記錄這些患了疫病的患者的症狀。”既然方義舟已經過來了,南宮逸自然便是不用自己親自去找人了。於是,南宮逸便對著方義舟吩咐了一聲之後呢便又和鑽石呢回了帳篷,守在安挽寧的身邊。

至於方義舟在得了南宮逸的命令之後便立即對著身後跟著過來的官差揮了揮手,讓他們趕緊去找兩個人過來。而此時帳內,安挽寧和司徒莫兩個人也已經以方才他們幾個站立的地方為分界線,一左一右分別往兩邊為患了疫病的患者診脈。

“老人家,你可有感覺到哪裡不適?”很快,安挽寧便診治到了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娘,大娘眼睛渾濁,似乎是有眼疾,看不太清東西,只能靠著一雙粗糙的皺巴巴的雙手摸來摸去的感覺事物。

“王妃娘娘,我老婆子年紀一把了,您還是莫要浪費精力來治我了。”那大娘好不容易摸到了安挽寧柔嫩細膩的手掌,立即緊緊地握在手裡,感受著從安挽寧的手心傳遞過來的溫度,對著安挽寧搖了搖頭,動情的說道。

其實,原本安挽寧最開始的時候是女扮男裝隨著南宮逸帶領著賑災隊伍一起來江南賑災的,一直以來安挽寧的身份也沒有洩露出來,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出來她是女扮男裝。

只不過,在湖城整治原來的湖城縣令王立德的時候,安挽寧一時氣急便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也就僅限於當時在縣衙之內的人知道安挽寧的真實身份。

後來,安挽寧的身份之所以會洩露,說起來還是因為現任蘭城縣令方義舟的緣故。

原來的湖城縣令王立德平日裡不僅搜刮民脂民膏,竟然還敢貪墨朝廷下的維護堤壩的銀兩,以次充好導致整個湖城的堤壩根本就不堪一擊。後來更是私吞官糧,然後從自己暗地裡置辦的產業之中以高價賣出,造成民不聊生。

原湖城縣令王立德罪惡滔天,在賑災的隊伍剛一抵達湖城之後便被南宮逸派人抓了起來,數宗大罪並罰,直接當場判了斬立決。

而王立德一死,湖城便沒有了父母官,沒有人當家做主。雖然說暫時有南宮逸在,可以暫代湖城的一切事務,但是等到湖城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南宮逸還要繼續去往其他的城府繼續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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