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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五號

事實上,蘇言在自己的世界裡沉浸了足足四十分鐘。

當四號的時間走完,蘇言脖子上項圈剩下的時間只剩下二十分鐘,而眾人也漸漸提起了心臟。

四號利用了規則,而五號在呆。

如今公佈的完整「罪狀」有三份。

一號二號的是「篡改罪狀」,「罪」改得模稜兩可。

三號的「罪狀」不鹹不淡。

四號的「罪狀」只念了三句,他沒有篡改過罪狀,可念出的那三句包含的「罪」反倒最為深重。

理論上,所有人都應該投四號才對。

但人都是感性動物。

有些可笑的是,人有時候衡量一個人的「罪」的時候,並不是依據對方“做了什麼”,而是基於我們“知道什麼”。

同理心在某些時候一文不值,但在有些時候,卻足以將一個人的功與過給誇張化。

四號說,他殺了很多人,但這只是一個冰冷的概念。

大多數時候,人會無視這類無實感的資料。

而反觀一二號,哪怕他們法律層面沒有犯罪, 做的事情卻談不上有多討喜了。

「情緒化」是這場遊戲中最致命的東西。

可以說,誰能成功塑造出最討人厭的經歷,那麼恭喜你……哪怕你沒有「罪」,也是一場「大罪」。

一號縮在桌子前,時不時小心翼翼看看四號,又害怕地低下頭,像是在祈禱什麼,在他看來,自己就是最有罪的人物……但他還是希望其他人會投給四號。

二號則是眼睛餘光時不時看看一號,又轉向四號,眼睛深處閃過一抹擔憂,但表面仍擺出一副淡定的樣子。

三號依舊默默無聞老實坐在一角,只是面具下,彎起些許的微笑。

四號閉著眼睛,不再管其他人,似乎他做完這一切後就聽天由命了。

若說還有什麼會引起他興趣的……

“我是五號。”

平靜的男聲突兀出現,打破了場中最後的寧靜。

所有人的身體陡然一震,齊齊扭過頭,死死盯著聲音的來源!

實際上他們早就熟悉了聲音了物件,他們真正要確認的是對方的“行動”。

眾人又是希冀又是害怕,直到看到蘇言繼續攤著「罪狀」,沒有絲毫只讀一句然後合上的意思,眾人的瞳孔頓時震動起來。

他真的要念「罪狀」!

一二號眼中立馬露出一絲劫後餘生的狂喜,三號坐起了身, 表露出些許不安,四號,眼裡滿是疑惑。

他不解地盯著蘇言。

他深知。

如果五號和自己一樣是「無罪者」,那這個時候就不該念任何多餘的字。

可是他偏偏做了。

繼懦夫、聖母、“老實人”、劊子手之後……他,又會是什麼?

這個帶著“白龍馬”面具的男子眼裡帶著他們看不懂的笑意,在眾目睽睽下開口了。

“我,是一個「變態」。”

蘇言的語氣裡帶著優雅的笑意。

房間裡,像是忽然結起了冰。

「優雅、瘋狂」——這是蘇言在誦讀罪狀前給自己定下的基調,也是他選擇的「生機」。

“當遊戲降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就是為我量身準備的遊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