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怎的這麼衝動,說擋劍就擋劍,歐陽公子武功高強,怎會有事?日後切不可這般魯莽。”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精緻的面孔,江南歌覺得,經過這些事情的磨礪,他已經自帶族長的氣質了,很欣慰。
“怎的?我臉上有什麼?”見她盯著自己,江顙不自覺得摸了下臉。
“是啊,有。”
她這話一出,一旁的端木元淇和姚碧晴同時望向江顙,仔細的在他臉上找所謂的什麼東西。
“有什麼?”江顙追問一句。
“族長的氣質啊。”
隨著她這話,幾個人相視而笑。
江顙無奈搖頭,指著她道,“都是孩子的母親了,還這般頑皮。”
“好了,開個玩笑罷嘛,好久沒這麼開心了,二哥,你的傷如何了?”
江顙順著她的目光看上自己的手,那截被切了的手指被包著。
“奇公子已看過,已經沒事了。”
“怎麼會沒事?還說我魯莽,你何償不是,怎的就下的去手切了手指?”江南歌滿眼心疼,又埋怨的看著他。
江顙隨即安撫,“這本就是為繼任之事留下的承諾,不用擔心,一根手指而已。”
聽他所言,江南歌也不便多說什麼了,若不是他這根手指,恐怕江族那些人不會這麼容易認可他。
隨後她又想到什麼,“對了二哥,歐陽子凌跑了,金家那倆貨呢?”
“走了。”
“走了?”江南歌眉頭一蹙,“怎的放他們走了?”
“不是放走的。”
江顙也略有所思,“他們是自行離開的,甚至都沒與我們招乎一聲,帶著自己的人連夜離開的。”
“那金冠呢?”一著急忘記了他們可能不識得金冠了,“就是金氏兄弟帶的那個將領。”
“死了。”
江南歌一驚,瞬間忘記身上有傷,一激動扯到了傷口,悶聲一聲又跌坐回去。
“小心些!”
江顙上前扶住她,嚴厲道,“怎的這般激動,不知道自己有傷在身?”
金冠死了,歐陽墨不會不知道,他怎麼沒跟她說?
本想著用金冠作為目標瞭解當年在金族具體生的情形的,現在竟死了。
“誰殺的?”突然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
“不知。”
“不知?”
“江……你別激動,小心傷口。”
端木元淇在一旁看的心驚膽顫的,生怕她又扯著傷口。
“你坐好,我與你說便是。”
江顙被她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嚇到,扶她坐好,退回幾步坐在床前木凳上。
“那晚金冠似乎知道小豆丁在我這兒,便隻身前來想帶走他,陶公子與他對戰許久,兩人均有受傷,當時調動江族內侍根本來不及,而且,江族侍衛能由我差遣的並不多。”
江南歌聽著一陣揪心,她知道金族那幾個人沒那麼容易罷休,他們還是把主意到打小豆丁身上。
當時她只擔心歐陽墨,心裡眼裡也只有他,可小豆丁才最應該是她要保護的那一個。
想至此,不禁自責,“是我沒有保護好小豆丁,他當時一定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