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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不能留半件麼?

“忘記了?”白一心這表現分明是主子的主子。

“那你吃飯睡覺怎麼不忘?”反派斥責丫鬟,跪著趴在地上的戰戰兢兢,白一心卻舒服的曲著腿彎腰駝背,那雙瞎眼睛也不知道往哪裡瞟。

反派意在對白一心而言,下跪磕頭是和吃飯睡覺同等的事,甚至更重要。

殺雞儆猴猴不看。

“吃飯是肚子的事,睡覺是頭的事,怎麼都歸奴婢管呢,奴婢沒本事,管不了那麼多。”白一心拼命降低自己的光環,做人做事得低調。

可白一心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光芒萬丈。

“更何況奴婢都跪著了,主子瞎扯吃飯睡覺那些幹什麼?”白一心又冤枉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是挺好嗎?非要處處跟放了顯微鏡似的較真。

“一輩子那麼短,不得有啥就幹啥啊,就主子那模樣不好。人就該活得樂呵樂呵的,一板一眼的活給誰看吶。”

實在看不下去了,挨近白一心跪著的丫鬟偷偷扯了扯白一心的衣裳,提醒她別再火上添油了。風輕的那雙手可以直接將一個小籠包打成一個大肉包,是皮薄餡兒多的那種,不帶出血的。也不知使了什麼稀奇的手法,淤血能全給堵在皮裡頭了。

白一心這番才醒悟過來,哎呀不好,這嘴剛剛說在興頭上就忘了剎車了。

“奴婢錯了,求主子不要責罰,奴婢再也不多嘴了。”該死的槓精,它的出現就是個錯誤,害得白一心義無反顧的投身進了它龐大的隊伍之中。

“主子饒了奴婢吧,保奴婢一條小命,奴婢做牛做馬都報答您。”見風使舵,白一心安分的學著其他丫頭,臉撲了下去。

這下學得一模一樣了,該放了自個兒了吧。

可這劇情沒一套是按著白一心的劇本來的,反派居然把鍋丟到了兩個無辜的丫鬟身上“你們兩個說,白一心錯在哪兒了,該怎麼罰?”

丫鬟甲“錯在與主子頂嘴,可掌嘴至死。”

白一心死?我沒頂嘴。

丫鬟乙“錯在與主子爭食,可捱餓至死。”

白一心再死?我沒搶吃的。

丫鬟甲“錯在犯事出逃,可禁足至死。”

白一心還死?我沒……呃……似乎是犯了,也逃了。

丫鬟乙“錯在知而不悔,可杖責至死。”

白一心又死……

嚶嚶嚶,汝們都系壞銀,大壞銀!

“白一心,這下你能安分了嗎?”丫鬟們爭先恐後討伐了一番之後,白一心的慫樣令反派散了一些烏雲,居高臨下問道。

“安分了。”白一心吭了一聲。

“接下來你該怎麼做,懂了?”

“懂。”白一心鐵定把自個兒涮得白白淨淨,噴噴香香的躺在盤子裡送上來,得了吧?

“都下去吧。”

主子的火氣漸漸散去了,丫鬟們小心翼翼收拾了吃剩一半的桌子,捧來了幾盤要吃不吃的茶點擺著給人看。白一心是真慘,居然還要問著路去洗自個兒。迅完成了一系列的準備工作,白一心以最快的度跑了回去,不然又曉不得反派會弄出什麼么蛾子來整。

“咳咳。”清了清嗓子,白一心輕輕敲了敲門,這得別人允許了才能進,省得又咋咋咋。

冤。

“主子,奴婢來了。”白一心輕輕輕聲道,生怕把裡頭的東西嚇壞了。

反派冷哼“進。”

“奴婢謝主子。”千恩萬謝之後,白一心安分低頭進來揣著手在南名晚跟前候著。

“額。”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白一心不曉得為何眼睛一瞟就定在桌上的那些點心上了,這分明就是擺給某某心看的。

反派愣是一言不,就是和白一心僵著。盯得眼睛酸,某女終於捨得把眼睛從點心移到南名晚身上去,這反派端坐在椅子上,如松如鶴,平平正放在桌上的手臂也透著自律和莊重,連垂下的廣袖衣襬也只敢微微一動,不敢造次。五官六竅,冷鋒篆刻,如最佳的冷玉雕一般,一稜一角都細細琢磨,不能再好。

得,算你有點兒姿色。

撬撬撬,才兩三天她白一心這就對反派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