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凝聲心急的問。
停下腳步,著急看他哪兒疼。
他瞳孔幽深,身體僵了僵“沒事。”
她喜歡貓貓狗狗,有時看到它們受傷在街角,她還是想過去看看,如果這是一隻順從乖巧的動物,她會給它包紮,如果那是一隻很兇又不讓她靠近的動物,她會找些食物扔在它面前,給它補充能量。
自己問他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幹嘛?好奇害死貓,問了,也不見得以後會有聯絡,暗怪自已太多事。
他視線落到她的臉上,這時他認真的看著這張臉,雖然長得不漂亮,他還是將她印在腦海裡“你叫什麼名字?”
感受到他目光,駱務涼沒再觸碰他的眼神,細聲道“駱務涼,你?”
“喬九,喬裝打扮的喬,七上八下的九。”他從容道。
九還能七上八下?開玩笑呢!
聽他形容,她覺得他還挺可憐的,不信“都什麼年代了,哪個父母還會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這不是你的真名吧?”
“不信拉倒。”
下午五點多,大雨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駱務涼就著雨勢,將他帶到離得近的旅館。
這時的喬九或多或少跟駱務涼一樣被雨打得得溼漉漉的。
匿在民宿裡的旅館,大門敞開著,看著是那種冷清又很不起眼的地方。
櫃檯前一位四十歲的大媽,見到來人,笑容堆起的打量他們一眼,這兩人也夠狼狽的,女的由外套裹著,但能看出已經全身溼透,男的也被雨淋過,但不算很溼,口是衣衫儀容比女孩凌亂些。
大媽暗猜,他們顯然遭遇過不好的事。
“有房間嗎?”駱務涼聲音冷得哆嗦起來,從進門那一刻起,屋裡其實比外頭暖和多了。
收銀臺後面燒著的開水熱氣騰騰。
這女孩看上去挺文靜的,會在大晚上領著一位不知道從哪個山村走出來的男生來她這兒,實在難以讓人置信,這樣的畫面怎麼看都像一種拐賣。
不,
要是按駱務涼來說,這樣的畫面,是不會出現在她的生活範圍的,可終還是生了。
“有,要一間還是兩間?”
“一間多少錢?”駱務涼道。
在她說出這話時,喬九靜靜地瞅她一眼。
“標準間2oo一個晚上,普通間1oo一個晚上。”
“老闆娘,我身上沒帶現金,可以先賒賬嗎?”喬九忽然道。
賒賬?
旅館大媽並非見識淺薄,在她旅館,可從來沒有賒賬的,能來旅館,基本都是匆匆過客,而且看這男子的樣子也不像城裡的孩子,心道這女孩要是跟著男孩,肯定要吃苦。
大媽態度堅定“我這只是小店,沒有賒賬一說,有錢就住,沒錢庶不招待。”
喬九暗惱,自己手機沒帶,身上也沒多少現金在。
倆人你眼看我眼。
駱務涼算是看出,他果然是個無業遊民,沒錢的主。
自己為什麼要救他…
心底很是無語,她忍住身上的寒冷,臉上真誠又可憐兮兮向大媽說“姐姐,能便宜點嗎?我身上只有六十五塊,六十五塊一個普通間可以嗎?”
說完,她還是有些緊張,要是大媽不答應,這喬九今天的住宿問題,她再也沒辦法。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