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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吾善養浩然之氣

可是,他又十分倒黴,動輒得罪官府,縣官石耀前尤其喜歡跟他找麻煩,害得吳福氣經常犯法,進出監牢。

而且,他還是一個沒有豔福、耳福、口福之人,倒黴事一直尾隨其身邊。

壽星投胎在梅家,取名梅壽全,他自小體弱多病,容易受傷,因為常常慘遭病痛折磨,早就看慣人間死別,為人憂鬱。

祿星成了魏得祿,家境上佳,但是,其父母卻一直苦心孤詣的要他苦讀詩書,考取功名,然而他為人過於狂妄自愛,喜歡肆意批評別人,所以得罪考場考官,屢次考試落第。

隨楊蛟清楚了此界劇情脈絡,便開始思及此身境遇。

張遮,一樣是重生之人,自小父親就被迫害而死,和寡母相依為命,母親不辭辛勞賺錢供他讀書,為了不拖累寡母而放棄了科考,轉投了吏考。

所謂吏考,並非是正式官員,往往事急則用,事定則罷,但後被刑部外放的冀北道監察御史顧春芳看中,破格將他舉薦給了朝廷,成為了刑部七品的刑科給事中。

其中,顧春芳對他不僅有知遇之恩,還替他平反了父親的冤案,兩人更是結為師生。

也因自幼家貧和一直帶著母親的期望,有朝一日能平反自己父親身上的冤屈,他雖不懂什麼琴棋書畫,但是把律法爛背於心,堅持世間正義,就像幫父親伸冤一樣執著。

前世,他就這麼一步步走上高官之位,成為了刑部侍郎,若沒有什麼意外,他本該娶個門低不低的世家小姐,兒孫滿堂的正常老去。

可惜偏偏造化弄人,他遇到了身為皇后的姜雪寧,他踏入朝堂,從來都是又寡言,又冷淡,也不識趣,但立身極正,也不摻和黨政的行事作風,

但自從遇到姜雪寧後,備受她的刁難與作弄。

依前世張遮的形容,那姜雪寧就像一簇燃著的火,光是那雙眼睛,就好像要把人燒化,更是燒到了他心裡。

因為沉悶、無趣、泛味,整日埋案牘,既不喝酒,也不賭錢,更不出入鶯鶯燕燕之所的他,很難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像姜雪寧這樣大膽、叛逆、出格,輕佻,不被深宮規矩束縛的女子。

最後,一輩子清正廉潔的張遮,卻為袒護姜雪寧鋃鐺入獄,間接導致自己母親身死,姜雪寧自戕前,更以對謝危的昔日救命之恩,和自己的性命做籌碼,想用來換他一命。

而張遮得知母親因他而死,姜雪寧自戕,亦在牢中選擇一死了之。

楊蛟回想著腦海諸多舊憶,心竟在不斷抽搐,他眉頭一皺,立馬闔眼凝神不作他想。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楊蛟輕抬眼皮,不再思索有關姜雪寧的事,眸子浮現一抹沉思,縱觀前世今生的經歷,凡間是有武藝的存在,若習武有成,飛簷走壁,力達千斤不在話下。

出類拔萃者,以一當百都大有人在。

一共分為三重境界,第一重通體,整合身體勁道,使其勁皆於心內,入於骨髓,外達於肌膚,此境可力敵十來個不通武藝的昂大漢。

第二重剛柔,剛柔並濟,柔韌性,協調性,到達一種極限,起如風,落如箭,此境必須要三四十個通體武者才能拿下。

第三重無雙,心跳減緩,生機綿綿,力如奔馬,靈如猿猴,爪如虎豹,一躍便是四五丈,堪稱是近在咫尺,人盡敵國,須得上百位全副武裝的剛柔武者才能將其殺死。

楊蛟思量自此,又想到如今自己這具軀體不說無法修行,短時間也不能習武有成,沒法忍受孱弱身體的他,眸光一瞥,看著桌上的文房四寶,不由地神色一怔。

他呢喃道

“吾善養浩然之氣。”

楊蛟陷入沉思,忽然自道

“雖與我相性不合,但於此界,再以此身,養一口至大至剛的昂揚正氣用作防身,倒是正好合適。”

一道通則道以類而通之,楊蛟雖不曾接觸過儒修之法,但以他的境界層次,創一門只求術,不求道的儒修之法,哪怕為凡人之身,那也是手到擒來。

所謂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這浩然之氣自然要用正直、正義、道義去培養它。

楊蛟便思索到當今朝廷的局勢,皇帝幼年登基,久病纏身,是早夭之命,且無子嗣。

朝堂勢力兩家獨大,一是身為皇帝舅父的定國公薛遠,掌握直接聽命於皇命,其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鞏固皇權,維護朝廷穩定的興武衛,大權在握的他,更是不安分,還結交半數朝臣。

二是手握重兵,功高震主的勇毅侯燕牧,現今雙方已呈水火不相容之勢。

原劇情線中,皇帝沈琅幼年登基,薛太后垂簾聽政,等他長大了想要掌控朝政的時候,卻現自己就是個傀儡。

不僅薛太后不喜歡他,總盼著他早死,好讓自己喜歡的兒子沈玠繼位當皇帝,定國公薛遠亦是豢養私兵,與朝廷的官員關係盤根錯節。

勇毅侯燕牧的燕家軍勇猛無比,但是終歸是隻聽燕牧的調遣。

所以,沈琅這個皇帝當的無比憋屈,因此在防著薛太后的過程中,便利用薛遠與燕牧作對。

由於忌憚燕牧的燕家軍,沈琅甚至默許了薛遠以莫須有的謀逆的罪名,在燕臨的冠禮日上,將燕家屠戮。

直到姜雪寧的第二世,她和謝危聯手,才阻止了悲劇的生,但燕牧和燕臨依然免不了被流放的命運。

並且,大乾又有外患,北有的大月異族虎視眈眈,南有二十年前起兵反叛,攻入京城的平南王,更是讓沈琅如鯁在喉。

楊蛟馬上想到不久前,薛遠為了緝拿平南王逆黨,便抓了燕家軍的一名武官,心思自然是昭然若揭。

想借此汙衊燕牧與平南王勾結,徹底扳倒燕家。

而原劇情線中的張遮剛正不阿,便就此彈劾興武衛署全城搜捕平南王逆黨,未得批捕公文有違刑律,濫用私刑更是於法不合。

興武衛背後的背後可是皇帝沈琅,因此被罰俸停職,還差點被貶黜出京,永不錄用。

楊蛟嘴角微勾,既然如此,恰好用此事來培養自己這口浩然正氣。

他立刻伸手拿起毛筆,在摺子上寫起了彈劾奏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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