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情人節，喻渺渺起得比往日還要早些，甚至還把喻芒芒給拉了起來。

喻芒芒掃了眼被她姐扔在床上的幾身衣服，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姐，說真的，你穿什麼都挺好看的。”

“少恭維我，說認真的呢。”喻渺渺白了她一眼，端詳著鏡中的自己，總覺得穿什麼都不太合適。

第一次和顧離歌過情人節，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是說認真的啊，反正不管姐你穿什麼，在姐夫眼裡你都是最美的。”喻芒芒嘻嘻一笑，然後在喻渺渺伸手打她之前，閃身躲到了一旁。

“如果真要挑一身的話，那條復古風的紅色針織連衣裙吧。”她指了指衣櫃角落裡的那條裙子，“紅色襯你膚色，好看的。”

喻渺渺依言拿起那條裙子在自己身前比劃了兩下，有些猶豫。

這條裙子是她前不久跟風買的，主要是覺得好看，但她卻從來沒覺得自己能駕馭這種風格。

買回來純屬是為了欣賞。

見她猶豫，喻芒芒轉身就走，“不信我就算了，我回去睡覺。”

“信信信！”喻渺渺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好人做到底，我的好妹妹。”

“誰要管你的。”喻芒芒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但還是口是心非地給她配了一身衣服，“出去玩，別留宿，爸媽會擔心。”

喻渺渺笑彎了眼眉，“知道啦！”

喻渺渺比約定的十一點早到了十五分鐘，遠遠地，她就看見了那個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青年。

他穿了件米色的羊毛大衣，下身是一年四季都鍾愛的牛仔褲，修長又禁慾，他食指和中指間還夾著兩張電影票。

顧離歌的面容無疑是姣好的，坐在那裡都會引起旁人的注視。

在喻渺渺視線範圍內，便有兩個小姑娘在偷看他，臉頰都紅透了。

“拈花惹草。”她走上前，食指輕點了點顧離歌的額頭。

青年愕然抬頭，在目光觸及到她的時刻，眼中分明劃過了一抹驚豔。

“渺渺，你來了。”他站起身，“離進場還有些時間，要不要去買份爆米花？”

喻渺渺聞言微怔，揶揄說“你似乎很少參與這樣的娛樂活動，還知道要買爆米花嗎？”

顧離歌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然後指了指四周，“很多人都買了爆米花和可樂，你呢，你想喝什麼？”

“我剛才去看了，有鮮榨果汁，還有奶茶什麼的。”

喻渺渺挽上他的胳膊，歪頭沉思片刻，“喝點甜的吧，全糖的奶茶怎麼樣？情人節就得甜甜的才行。”

物理意義上的甜甜的。

說著，為了避免顧離歌說什麼全糖對身體不好的話，她還伸出了一根手指，“就這一回。”

顧離歌拗不過她，“行，就這一次。”

二人並肩去前臺買了份中份的爆米花，又要了一杯全糖的奶茶和一瓶……礦泉水。

“你真不來點甜甜的？”在電影播放前的廣告階段，喻渺渺又偏頭問他。

顧離歌捏了捏她的手掌，言語含笑，“不用了，已經夠甜了。”

能夠和渺渺在一起，就已經是最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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