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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六 末路狂徒(9)

“陳!”司麗絲明顯地失去了往日英國淑女般的優雅,大聲粗暴地打斷了小陳連珠炮般的責問“我跟你再三說過,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你。。。。。。”

“隊長!”小陳以牙還牙,狂吼了一聲,搞得一個大概是剛好路過的醫務人員推開了病房的門,探頭進來看了一下,目光你小陳恍如噴火的眼神一對,馬上膽怯地鎖了回去,“嗒”地一聲,關上了門。

米歇爾晃了晃小陳的手臂,示意小陳收斂一下。

“米歇爾,你沒必要勸他,今天就讓他本色表演。”。。。。。。“陳,你說吧!你覺得有什麼委屈的,今天在這全說出來,我不希望我跟你既然作為搭檔,還要每一句話都相互揣摩。”

委屈?什麼委屈?自己不滿意的,並不是在工作中感覺委屈。“隊長,我沒有委屈,我只知道,我要活命,我要跟我的家人平平安安地生活,不再過這種沒一秒都提心吊膽的日子。”

“你想退出?”

廢話!這還用說嗎?

“你不想搞清楚水手是怎麼死的?何志雄為什麼要自殺?賽庫為什麼無論你如何努力地去抓捕他都能溜掉並且可以反戈一擊?你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實在是太粗魯了,小陳馬上降低了聲調“對不起!隊長,或者你是對的,但是我現在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這世界上,沒什麼事情,能比家人總要,沒什麼事情能比生命更重要。我只是希望我們合法地離開,我在生命以後的日子裡,不再像現在這樣,每時每刻都活在噩夢中,沒錯,中國人喜歡錢,但中國人更加熱愛生命。命沒了,錢有什麼用,難道讓敏兒和米歇爾捧著錢,對著我的遺像過日子?”

“陳,去德本撈錢,這一步路是你自己選的,你自己種下的種子,你必須自己承擔。”

“我承擔,我會承擔這一切的後果,只求你,司麗斯你作為天蠍隊的隊長,南非總統身邊的大內侍衛,求你放過我,讓我走,你們南非人的權利遊戲,我不想參與其中了。”

“既然你想脫身,哪你為什麼一路以來,都給我,給穆奇總統制造麻煩?”

兩個人,想鬥雞場上的鬥雞,扯著脖子,漲紅了臉,你一言我一語地交鋒,小陳失去了平日的沉穩,司麗斯也失去了腐國人那種一貫保持的雍容。

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

“你說我給你製造麻煩?我怎麼給你製造麻煩了。”

“你把記者帶到蘇培拉的住處,等於把南非非法買賣人體器官的事情在全世界的媒體面前曝光。。。。。。”

“等一下!”小陳這次吼得斬釘截鐵。“我還在納悶,怎麼我到了蘇培拉家,媒體就跟著進來,你要知道,我為什麼在回開普敦的路上,讓你去馬德殿妮,也就是不想讓盯著你的媒體,來知道蘇培拉的事情。”

“陳!”看來司麗斯真的生氣了,大吼一聲伴隨著本來保養得光滑的脖子上“唰”地顯露出了幾條青筋。“也就是你自作聰明,所以現在媒體都知道了這些南非存在的醜陋。”

“本來就存在,曝光了,有媒體的監督,哪豈不是更能加快穆奇總統和他的內閣成員打擊犯罪,懲處醜惡的的行動。”

“陳,你怎麼說來說去都不明白,你們廣東人有句俗話“牛皮燈籠”,你就是一個十足的牛皮燈籠,腦子怎麼都不能閃光一下。遠的就不說了,為什麼攤鍋擼嗞莫名其妙在敏感的時刻會被炸死,並且是在大庭廣眾,幾百支攝像機的關注下被炸死,看到那些血肉橫飛的鏡頭,你不覺得膽顫心驚嗎?為什麼就在攤鍋擼嗞被炸死的同時,青年黨十萬之眾,浩浩蕩蕩地在開普敦集結,那幾天幾乎所有的違法犯罪的行為,疑犯都先會打出青年黨的招牌,難道這不是沒事找事,自打嘴巴嗎?你腦子好使,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你在馬鈕的酒店被囚禁,穆奇總統跟普蒂尼在辦公室內通宵長嘆,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南非的大局,時局亂了,社會動盪了,最後遭罪的是誰?是老百姓,開普敦的老百姓,南非的老牌性。你長跟我提起九四年在新堡所遭遇的笑話,問題是笑話現在重新出現在開普敦了,你怎麼又變成了另外一種態度了呢?陳,或許你還能回中國,但是我們,我所說的不光是白面板的阿菲利亞人,我說的我們是包括黑面板和黃面板和混血膚色的人,我們還能走到哪?除了跳下大西洋,跳下印度洋,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上帝給了我們一個幻想,但是真正的諾亞方舟在那?”

小陳還真的被司麗斯看似是肺腑之言給感動了,但是馬上想到了什麼叫自作自受“隊長,我為什麼會被囚禁,馬鈕又怎麼會計算精確,恰到好處地把我抓到?這些,我都還是覺得奇怪。美西鎮的獵豹旅是誰調動的,怎麼會二話不說就對著我開槍,IJ冷凍廠,等於是公開第做人體器官的非法買賣,你們天蠍隊,或者南非其他的保安部門,難道真的對這個一無所知嗎?馬鈕出動這排場,比美國總統還要高調,這個,難道你跟穆奇總統一點都不知道?”

“陳,總統是選民選出來的,事情得要一件一件地做。”

“哈哈!”小陳一陣冷笑。“司麗斯,我勸過你,早點離開吧,這個連出個車禍都要往政治謀殺方面去想的人,你覺得他有拯救南非的智慧。。。。。。得了,我明白你說的一切,我也明白你想說的一切,到現在我可以明白無誤地告訴你,我不再關心了,你知道我特別喜歡海蒂,但是她已經死了,南非對於我來說,只是我人生旅途上一段難忘的記憶。。。。。。好了,只是在這裡,我宣告一下,記者不是我叫的,你可以隨便抓一個來審問一下,做老大的,該扛起來的,還是要扛,出來混,欠人的東西遲早要還的。”

“陳,你別給我來你們那些黑社會的理論。”

小陳聽司麗斯這樣說,並沒有生氣。收起了剛才彷彿要咬人的面孔,又恢復到平常的那副嬉皮笑臉“隊長,你現在不是就在黑社會里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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