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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八 末路狂徒(11)

空調管連帶天花一併往下掉,小陳透過紛紛墜落的灰塵,看清楚了空調管的走向,舉起槍,約莫估計這距離,槍口對準空間管的下面,“呯”地扣響了扳機。

“陳,別開槍。”

雖然從空調管出來的聲音有迴音,但是這小陳還是聽清楚了,裡面這傢伙竟然知道自己叫什麼?

“你給我停下來!”小陳吼叫著。

“好,我馬上。。。。。。”

說是停下來。但傳出來的聲音讓小陳相信,這傢伙正想辦法加往外逃。

再次估算著殺手的位置,再次扣響了扳機。“呯呯呯。。。。。。”幾聲槍響後,空調管裡的傢伙再次求饒,但是傳來的聲音,還是向外走去,小陳順著空調管的走向,一槍一槍地往前試探著,結果就是那個殺手一邊求饒,一邊還是拼命地往外逃。

“操你媽的!”小陳氣得在那裡罵著,也顧不得這麼多,朝著空調的方向,一槍一槍地往前打。但是,始終就是沒有打中,小陳看著現在就已經是射角的極限,慌忙開門而出,跟著空調管的走向,向前追去。

“呯呯呯呯!”

連續的幾聲槍響,小陳分明地聽到了空調管裡的哀叫聲。下意識地看看自己手中的烏茲,再次確認在順著空調管走向的旁邊的病房裡,有另外一個人,向著天花板開槍。

有人要滅口!

空調管裡的殺手是誰?在背後捅刀子的清道夫是誰?

顧不得遲疑,小陳連續推開幾個房間的門,終於在一個能看見天花有彈孔的病房內,看到幾個明晃晃的彈孔。

“滴”低沉地一聲,“滴”又是低沉地一聲,液體留下來的聲音。環顧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駭然看到那玻璃窗上圓圓地,工整地劃開的逃生孔。

“我操!”這原來都是規劃好的,連自己遇到這種情況應該的反應都估計到了,也就是說這起謀殺,是人家處心積慮的。

“滴”小陳抹了抹滴在臉上的液體,看了看紅的指頭自己又白費心機了。

有點沮喪,看來自己沾上誰,就會給誰帶來黴運,蘇培拉這麼一個好人,竟然就是為了幫自己一下,結果。。。。。。想著想著又有點傷感,回去蘇培拉的公寓吧!看看蘇培拉的老婆,順便留下一些錢,人家的孩子不是還在上大學嗎?讓國家來賠償,看來是不太可能的,自己也應該盡力的為人家做些什麼,畢竟受過人家的恩惠。

腦子一片空白,懵懵懂懂地走出病房,迎面一個拿著話筒的傢伙看見小陳出來,馬上一下子堵上來“陳,我是skynes的記者霍頓,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你是怎麼現南非非法販賣人體器官的地下組織的?你這幾天來,連續被追殺,你認為這個跟已經下臺的前總理瑪鈕有關係嗎?前天你被他抓去了,但是你卻毫無損地逃了出來,你能不能告訴一下skynes的觀眾和網友,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是不是你們私底下做了什麼交易?”

小陳愣了!這些事情,是誰告訴這個記者的?自己這兩天的事情,除了司麗絲和總統穆奇還有誰知道呢?又是誰這麼大嘴巴,這連自己這個親歷者都還找不到答案的時候,卻已經把案件給定性了呢?還有嗎,這個把案件策劃得如此滴水不漏的人,又是誰?

回過身去,一次清涼的海風,從切割工整的玻璃孔裡透進來,吹在小陳一臉汗水和鼻血的臉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自己好像白別人放在了顯微鏡下面,連自己都還搞不清的事情,別人都已經知道了?

看著伸到嘴邊的話筒,突然一下子抓住那個記者的手“告訴我,是誰通知你到這裡來採訪我的?”

“陳,你捏得我好疼,你能不能先把手鬆開?”

小陳怒目而視,把抓著記者的手再次收緊了一些“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案情的?”

“陳!”霍頓一臉的痛苦,另外的一隻手拼命地扣小陳的虎口“你先鬆手,我的骨頭快斷了。。。。。。”

“快說!”小陳吼叫了一句。“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

“陳,快放手!”司麗絲不知道什麼時候趕回來了,看見這情形,馬上呵斥著小陳。

“陳哥,你放手吧,你看他的臉都疼得變紫色了。”

小陳一把把霍頓推到在地面上,用槍口指著霍頓的腦袋“快說是誰?”

“好,好。。。。。。我說。”

旁邊的司麗絲一手擋在攝像機的前面“你們先別拍了。”

“長官,你們不能妨礙新聞自由。”

“呯”小陳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從哪個攝影記者的頭上飛過,下的那個攝影記者趕緊縮了一下腦袋。

“陳,別亂開槍!”

小陳再次把槍口指著霍頓的腦袋“你快說,到底是誰給你透露的而訊息,在蘇培拉家裡,幾個殺手都是身上除了穿的衣服和槍支彈藥,連一個證明他們自己身份的證件都沒有,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跟蘇培拉所惹的麻煩,還有,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被瑪鈕囚禁的,這些事情,我都還沒能串起來,你們有事怎麼推斷出來的呢?”

這時候司麗絲走上來,陳小陳不留意,一手下了小陳手中的烏茲衝鋒槍,小陳也沒有去爭奪,烏茲一離手,馬上“唰”地一下又從腋下把手槍給拿出來,一下子再次盯著霍頓剛剛想移動的腦袋“你快說!不說我打死你。”

司麗絲的手剛剛想動一下,小陳馬上把低下的槍口一抬,指著想再次上來的司麗絲,然後晃了一下後,馬上槍口再次朝下,對著霍頓的腦袋“你別把我逼急了,是不是你非要讓我開槍?”說著,套在扳機上的拇指,稍微的一用力。。。。。。

“陳!。。。。。。”

“陳哥!。。。。。。”

“陳,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但是,你能不能。。。。。。”

不用能什麼不能的,霍頓給嚇尿了,一股尿騷味,從霍頓蹲著的地方蔓延開來。

“司麗絲隊長,我們抗議你們南非警察的這種暴力行為!”那個攝影記者緩過神來,終於說了一句比較貼近腐國人那種理想化的虛偽的話。

“呯”小陳又是一槍,子彈再次擦著攝影記者的頭皮而過,一股燒頭的味道,一下子又從他的腦袋上出來。

“我抗。。。。。。”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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