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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將軍百戰死(3k)

漳河平緩,隨著嬴子戈的命令層層傳遞,瞬間千帆競渡,戰馬浮游。綿延十餘里的淺河被徹底渲染成了墨色,天際箭矢遮日,十餘萬精銳,奮勇而戰。

馬身為北地悍將,自敗於嬴子戈手中以來,從未有一日停滯過對於自身武道的修習,再加上嬴子戈本人對他的培養和教導。如今剛剛步入二十餘歲,但是一身戰力卻已然達到了天下巔峰一級的層次。

分兵渡河,四將各率其一。馬岱自己知道自己的能耐,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爭功。故此在嬴子戈分下命令之後,主動尋找馬交流,挑選絕對精銳歸於馬之手,自己則帶領大部大舉造勢,於馬側翼進行強攻,吸引袁軍目光,為馬渡河而擊創造出機會。

“將軍,左側已然接戰!”馬帶著六千精銳鐵騎並沒有直接渡河,直到聽到身邊探馬傳來的訊息後,方才揚起手中金槍,大吼一聲,“殺!”衝向了之前的探尋到了適合戰馬衝鋒而過的淺灘河流處。

此地寬闊,隱於蒿草。其下地勢卻頗為堅硬,水流分散,戰馬僅沒蹄,若放緩度,戰馬可於轉瞬間,衝鋒而過。正是對峙期間,馬晝伏夜出,親自一點一點摸索探查所得之絕佳突破點之一。

幾個起伏,馬已然渡過漳河,上得彼岸。

十餘萬之人大戰,看似雄偉壯觀無比,但是相比於綿延十餘里的佔線河道,十餘萬人的存在卻又顯得並沒有那麼眾多。除了中央主攻之地,兩方上下皆可為渡河突破之所。而馬這六千人的存在,縱然幹精銳無比,又有馬這名巔峰戰將的親自帶領,殺傷力恐怖無比,但是對於整個戰場來說卻也不過是一隅之間,萬難針對現。不過,事無絕對,馬帶領兵馬剛剛踏上河岸,就被袁紹麾下大將鞠義現。

說來也巧,馬對峙期間探索地勢現了此地,意欲帶領精銳瞬間渡河,從側面直擊袁紹中軍,進而引動大局之勢,一舉立下潑天大功。而鞠義的想法卻是不謀而合,不過,鞠義並無鐵騎踏陣,無法將想法成型,只能在奏報了袁紹之後,踏查上下地勢,防範最適合秦軍鐵騎渡河突擊之所。

戰起,恰逢其會。

“將軍,前方有一支袁軍現身,應該是現我們了!”

“哼!”馬眯眼望去,只見一支人數約在近萬左右的袁軍正在前方列陣以待,“區區近萬袁軍步卒,何足道哉,隨某衝過去,只擊袁紹中軍。”

“二三子聽令,全軍衝鋒!”馬吼道。

一聲令下,馬率領的六千精銳騎兵紛紛放聲怒吼,六千精銳身上紛紛升起一團血色氣芒,宛如奔雷一般的朝著袁軍陣勢衝去。

馬一馬當先,一聲大吼,身上猛的爆出一團赤金罡氣,直接籠罩住自己以及左右數百鐵衛精騎,眯眼對著站立於袁軍中央高聲指揮的鞠義衝去。

“列陣,箭雨覆蓋!”鞠義神色冷漠,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動,快的用旗幟傳遞命著令,整個大軍列成一排排,牢牢的釘在地上,等候著馬鐵騎的踐踏。

“刷刷刷~”

箭雨起,鋒芒畢露,剎那間就向著馬鐵騎落下。

“哼!”馬冷哼一聲,虎頭湛金槍悍然前刺,一道赤金氣芒悍然成型,瞬間劃破數百米之遙,化作一道數百米巨的恐怖槍影,狠狠的轟在了袁軍陣型之中,與此同時,整個鐵騎的度再度加快,瞬間衝過了箭雨覆蓋的地界,到了鞠義軍內。

金鐵交鳴,戰刀斬甲冑,長槍刺咽喉。死亡就在頃刻之中,隨即迅擴散。怒吼聲,廝殺聲,響徹四野。馬手持虎頭湛金槍,一槍刺出,數百槍影幻化而出,幾乎在同一時間刺穿了數十名袁軍士卒的咽喉,血珠飛揚。

鞠義佈置下來的嚴密大陣,瞬間破出了一條口子。馬躍馬而入,直接率領著身邊的數百親衛鐵騎順著口子殺進了鞠義軍陣列核心,直撲于軍陣中央指揮的鞠義而去。

“死!”馬狂吼一聲,手上虎頭湛金槍出驚人赤紅罡氣,凝出的槍影宛如實質,在這種個人戰力罡氣被軍陣軍勢壓制到了極致的大軍對戰中,馬硬是以凡的體魄,驚人的戰鬥意志刺出了恐怖的槍影,揮除了自身最為極致的戰力。

“轟隆~”

甲冑碎裂,殘屍拋飛。猩紅的鮮血肆意噴灑,融入空氣,染紅天地。

在馬那恐怖的個人戰力的肆虐下,鞠義一方,除了緊隨在自己跟前護衛的兩千先登死士以外,其餘兵馬士卒幾乎在和緊隨馬身後殺入的六千精銳鐵騎碰撞的瞬間,便好似被割倒的韭菜一般,一茬藉著一茬的倒下,隨即被踏為肉泥,鮮血從中噴出,再流暢著滲入大地。

“先登之志,一往無前!”鞠義冷冰冰的臉上悍然露出了一絲恐怖的殺意,揚起手中的戰刀,也不再管其他普通袁兵士卒,對著緊緊護在自己身邊的兩千先登死士高聲大吼,“先登聽令,刀斧手在前,左右散開斬馬腿。刀弓手長弓拋射,短弩平射,兩矢之後放下弓弩,大刀斬殺,全力撕裂對方!”

“殺!殺!殺!”

“一往無前!”

先登死士眼中的火焰瞬間被點燃,就好像他們面對白馬義從的成名戰一般,冰冷理智到恐怖的面容下,卻是火熱瘋狂嗜血道極致的軍魂殺意。

“轟!”一步~

“轟!”兩步~

千人戰陣,瞬間成型,將被馬以及六千大秦鐵騎狠狠地撕裂,穿插突破成篩子,基本是一頭懵逼亂竄,幾近崩潰的袁軍直接也摒棄在外。然後立地靜默,等候著馬和他麾下那六千精銳鐵騎化成的巨大錐子衝過來。

“先登嗎?”馬一槍殺掉眼前的幾名袁軍士卒,虎眸望著眼前成型的先登陣列,冷笑一聲,“強則強矣,可惜,你們廢掉白馬義從的同時,自身又何嘗不是同樣廢了!”

身為嬴子戈心腹愛將,黑冰臺的情報馬又如何能不得知呢?

界橋一戰,固然先登死士在鞠義的帶領下,一亮相,就全滅了縱橫邊疆十餘載,殺的胡人人頭滾滾,膽戰心寒,幾乎就要成功凝聚出軍魂的白馬義從部隊。可惜,取勝的先登死士,在自身也沒有凝聚軍魂的情況下,縱然是伏擊,佔據了先機卻也被白馬義從覆滅前的絕唱反擊的幾乎廢掉。

縱然還有老兵,縱然還有鞠義,縱然袁紹允諾鞠義從袁軍兵馬中挑選精銳補上了先登死士的空缺,但是這一戰死掉了精華,並且揚名天下,幾乎沒了之前那種一往無前意志士氣的先登死士,總歸是名存實亡,戰力已然遠遠不如之前。

說白了,就好像一個光腳的上戰場和一個身價鉅萬的大富翁上戰場一樣,心態不同,精神不同,揮的實力自然也會有所偏差。如果再給鞠義數年時光,鞠義自問可以解決,甚至可能借此機會更上一層,凝聚出先登軍魂。

可惜,時間誰又不缺呢?焉能等他再度展!

黑冰臺一方,時刻都有注意天下精銳的暗探,對於先登死士的情況很快就探明瞭個七七八八,再由嬴子戈帶著一干心腹謀臣分析了一波後,鞠義此戰其實就已經註定了結局。畢竟他可以說是在和整個秦軍陣營的一群天驕對戰,那麼多人分析,算計,他不死誰死?

“結陣,突刺,穿透他們!”馬凝神大吼一聲,當即就針對當初嬴子戈和一干心腹對先登死士當下的情況,可能產生的那個不是破綻的破綻,起了決勝的衝鋒,“君上和一眾先生曾言先登新補之人過多,必然尚且沒能完全融合入先登之陣,其中殘存老卒和新入精銳之中,必然也有矛盾之處。如若對之,可舉精銳強攻衝,或可奏奇效!老子今天就讓汝等先登,全滅於此!”

馬腦中想著,手底下卻從未停歇,一馬當先,帶著身後突破衝鋒起來的數千精銳,好似一道狂湧的黑色巨浪,一浪接著一浪的向著鞠義和先登死士壓下。馬本部宛如箭頭,身化流光,如同蛟龍戲浪,劃破一切阻礙,瞬間將鞠義依以為重的先登死士劃開,衝到了鞠義的身前。

“怎麼可能?!”鞠義心中一驚,冷漠的臉上泛起了可思議的神色。

“死吧!”馬冷笑一聲,猛地狂吼一聲,眼中直接出現了火焰的光芒,虎頭湛金槍對著鞠義兜頭刺去。這一槍幾乎快到了極致,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帶著幾乎無可比擬的氣勢,在鞠義不可思議的神色和剛剛泛起的驚恐下,直接穿透了鞠義的咽喉,將其挑飛了起來。

“汝安息吧!能引起君上和諸位先生的討論和關注,又能親自死在某家的槍下,汝此生足矣!”馬面帶冷笑的瞅了這帶著先登死士名揚天下,幾乎已經成了袁紹麾下第一大將的鞠義死屍,喃喃自語了一聲,隨即橫目冷冷掃過場內殘餘的袁軍士卒,大吼一聲,“鞠義已死,降者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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