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到底誰才是你生的?”
“死丫頭!”
傅母氣得口不擇言,又氣鼓鼓地走了,去隔壁看朱顏。
小丫頭已經在給自己擦頭髮。
“夫人,朱顏沒事,您……”
“頭上的傷不要緊吧?不行,待會讓府醫來瞧瞧,可不能留疤。”
夫人風風火火地安排,朱顏心中一股熱流,只覺得夫人給她一種母親的滋味,難以言說。
她恐怕是想娘了,雖然娘先是小姐的乳孃,後才是她的孃親。但她疼愛自己的心,僅次於小姐。
流霞來了,帶著一臉溫和的笑,“朱顏,你可知今日救你的公子是誰?”
“別賣關子了,說吧,我恩公是誰?”
雖然那人只是出了一根釣魚竿,總好過那些不懷好意只會奚落婢女的公狗們。
還有那個誰,覬覦小姐的男人,說不定就是害傅雪落水的傢伙!
“許是柳公子的表弟,叫孫元英吧。”
流霞說得不確定,也是為了他日“弄錯”的時候為自己留一線。
“那個色胚柳尚榮的表弟?”
朱顏不信,但也沒說什麼,只是面露嫌惡。
流霞笑著說:“府醫來了。”
她總是這樣,一臉包容的樣子,但朱顏知道,流霞並不喜歡自己。
朱顏在尚書房有自己的小房間,雖然沒有小姐的敞亮,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她不必守夜,也不用和其他婢女擠一間屋子,招人嫉妒也屬正常。
朱顏喝完薑湯發了一身汗,感覺自己好多了,此刻她已將自己的小金庫鎖好,甚至還把自己的好東西分開藏了幾處。
流霞來送吃食,說是小姐吩咐的,還送來幾樣好東西。
“這是尋梅坊的胭脂,小姐讓我拿給你的。”
朱顏緩過神來才發現早就飢腸轆轆,立刻大快朵頤。
“謝謝流霞姐,這胭脂我不要了,給你吧。”
“給我?這怎麼成?”流霞大驚,同時也仔細打量起朱顏來。
她今日沒再描眉,頭上也僅有一根素淨的玉蘭簪子,這不像她。
許是落了水,暫時沒有心情打扮?
“我手裡的胭脂水粉都快能開鋪子了,流霞姐你拿去就是。”
朱顏還在狼吞虎嚥地吃,似乎並無不妥,流霞這才連聲說好,收下了小姐賞賜的名貴胭脂。
尋梅坊的胭脂,小小一盒也要十幾兩銀子起價呢。
流霞高高興興地走了,朱顏吃完飯菜就去洗碗,卻見院內的粗使丫鬟來替她收拾,說是小姐吩咐的,讓她好生歇著。
看來是傅雪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拼死為她保住了清白,才給她一些獎賞和便利。
朱顏剛吃完一碗肉粥加三碟小菜,只覺得不夠塞牙縫的,於是又去小廚房看看,能不能順手牽羊,撈點油水。
流霞來替小姐看燕窩,正巧碰上鬼鬼祟祟的朱顏,“著了風寒,可不能貪嘴吃那些油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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