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來得及說話,就見白杳杳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直接將那壯漢摔進冰桶。
“我的好大哥,你哪裡好了,五臟六腑都燒了,若不趕緊冰敷,只怕會燒成內傷而死呢。”
說著,又撬開那人的嘴,一勺一勺往他嘴裡灌冰。
“怎麼樣,肚子還燒不燒了?五臟還疼不疼了?”
又是一勺冰,臉上的笑也越來越撕裂。
“我第一次見,燒個背還能燒到五臟六腑的。你真是把誰當傻子?以為我是好欺負的,趕著來我面前丟人現眼?”
說著,將男人按進冰桶。
眾人驚恐地看著白杳杳。
白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像瘋了一樣!
太可怕了,眼睛都紅了,像頭瘋牛,表情怎麼都不受控制了。
這樣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燕君琰眉眼一凜,立馬將眾人趕走。
諾大的醫舍只剩白杳杳,明碧君,還有一個快被冰淹死的男人。
白杳杳繼續罵那男人,“我幾次三番不想搭理你,偏還死皮賴臉地蹭過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是個什麼段位?”
“就你這種半吊子,理你一句都讓我掉價。乖乖滾回家修煉去吧,給我提鞋都不配!”
“哐!”
忽聽一聲巨響,原是明碧君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緊接著,一臉鐵青地走了。
白杳杳這才鬆手,單手將那漢子拖出冰桶,冷冷說到,“滾!”
那漢子渾身凍僵,嘴唇上下哆嗦,嚇得魂飛魄散,手腳並用地爬出醫館。
眾人都走了,白杳杳一個人待在醫館,心臟極跳動著。
她捂著心臟,大口大口喘著氣。
難受,好難受,渾身像要炸開一般!煩躁煩躁煩躁煩躁,好想找個人切了!
躁鬱症作了嗎?
不會吧,幾年都沒了,怎麼今天又作了?
白杳杳焦躁的轉圈,不停撓著小臂,直將雪白的胳膊抓得血肉模糊。
這時,忽然有人輕輕抓住她的手。
“幹什麼!”
白杳杳大吼一聲,她正愁找不到人洩,煩躁的快炸了。這個時候,誰還專往槍口上撞。
轉頭一看,是燕君琰。
他眉頭緊皺,一臉冷冽,滿眼都是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放開!放開我!”
白杳杳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嘶聲大吼著,“你別管我,你憑什麼管我!你真以為我認定你了,離不開你了是吧!”
“放手,放手啊!”
“張嘴。”燕君琰冷冷說到。
“我張你媽...唔!”牙關被他修長的手指撬開。
白杳杳整個人燥得快裂開了,狠狠一咬,頓時嚐到一股鐵鏽味。
她咬破了燕君琰的手。
這時,一顆冰涼的小藥丸落入口中,轉眼化成一股清冽的藥水,融著燕君琰的血,緩緩流入她腹中。
白杳杳只覺一股清涼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所有的暴躁都被平復。
她突然感到很累,全身痠痛,身體早被怒火掏空。此時她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睡吧,不怕。”
耳邊響起燕君琰低沉的聲音,白杳杳終於放棄抵抗,沉寂在茫茫無邊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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