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未在人身上動過刀,真正的人體和動物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月無期真的能幫忙手術嗎?
“姑娘放心。”就聽月無期平靜地說著,“我也用屍體練過手。”
白杳杳......真夠勇的。
“白姑娘會害怕我嗎?”看著白杳杳一言難盡的表情,月無期突然低下頭,有些落寞地問到。
想來也是,任何人知道眼前溫潤如玉的人,私底下實際上是一個解剖屍體的怪物後,都會感到恐懼吧。
“怕你幹嘛。”
卻聽白杳杳沒心沒肺地說到,“我只是覺得未經處理的屍體不乾淨。尤其是死去多時的屍體,會產生很多致命的病毒和細菌。”
學醫的哪有害怕屍體的,上學時還要尊敬地稱呼它們一句老師。畢竟對於醫學生來說,遺體就是“無言的良師”。
“也是你命好,安全活到現在,以後別拿屍體練手了。”
聽到這話,月無期黯淡的眼睛重新亮起光芒,“白姑娘,到底是與眾人不同的。”
“哪有,嘻嘻。”
白杳杳笑著拍了拍月無期的肩膀,“走吧,現在去手術室,讓你看看真的,到時候可別嚇著。”
......
兩人來到白杳杳佈置好的手術室,她大致給月無期講了講手術中的注意事項。
等要開始第一場手術的時候,問題又來了。
得找一個信得過的人看門啊,萬一手術做到一半突然有人闖進來,那他倆恐怕會被憤怒恐懼的村民當場打死。
只是村民們都忙著重建,到哪找個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人呢。
夜梟......
“你讓我給你看門?”夜梟皺眉看著白杳杳,語氣中有一絲傲慢還有一絲挫敗,“你把我當什麼了?”
“不是你說的我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你幫忙的嘛!”白杳杳雙手叉腰,不服氣地說到。
昨晚回屋之前,夜梟曾把白杳杳攔下,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類似於“你可以相信我、依靠我”之類的話。
白杳杳雖然覺得奇怪,但完全沒當回事。
你誰啊你,我相信你幹嘛!你都把我臉劃破了誒!
不過,現在也沒別人了,只能讓夜梟頂上。
“我倆現在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幫我們守著門,不要讓其他人闖進來噢。”白杳杳叮囑到。
夜梟懷疑地打量著兩人,又探頭向屋裡看了看,居然什麼也沒問,爽快地應下了。
“你就不好奇我倆要幹什麼嗎?”見他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白杳杳稍微有些驚訝。
夜梟瞥她一眼,懶散地說到,“你倆能做什麼?”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什麼事都......”白杳杳口嗨到一半,突然察覺夜梟的臉色黑沉一片,從心地閉了嘴,推著月無期進屋。
大門一關,夜梟抱著刀,百無聊賴地倚著門,閉目養神。他真像一尊煞神,立在門前,無人敢進半步。
門內,一場簡單卻十分艱難的手術開始了。
月無期貢獻了一套祖傳的手術工具,都是他師父親手做的,精細獨特,雖不能媲美現代手術用具,卻已出這個時代很多。
銀亮薄刀劃開肚皮,一道鮮紅的血痕緩緩出現。
月無期微微有些驚訝,“白姑娘小小年紀,刀法居然能如此精準,實在令月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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