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擔心不無道理。”
白杳杳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窩下,“若真讓地母這種邪惡的神復生,這裡不知會亂成什麼樣子。”
小破書,本就是一本不成熟的處女作,經得起幾下折騰?
“所有神都是一樣無情的。”世界上恐怕沒有心軟的神。
聽見這話,燕君琰突然輕笑一聲,一把將她抱起,雙手捏住她白嫩的小手。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呢?”他低頭親吻女孩纖長的手指,問到,“你也是某位無情的神嗎?”
在月巫的攻擊下毫無傷,還能將其誅殺,大破地母元氣的女孩,肯定也是某個偷溜進人間的神吧。
她帶來了堅不可摧的鋼鐵,能無情地摧毀一切。又帶來了另一個世界前強大的醫術,能夠治癒一切。
生與殺的結合,一面是溫暖的春神,一面又是冰冷的殺神。
“如此說來,我確實該是位神了。”白杳杳玩笑著說到,笑眯眯的小臉上堆起一道淺淺的貓紋。
“既如此......”燕君琰突然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角,低聲說到,“你一定是一位心軟的神。”
看似甜蜜的情話下似乎隱藏著不可言說的圖謀不軌,白杳杳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著他。
“你要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燕君琰只無辜地笑著,“只是看在我一身傷的份上,求神憐我罷了。今晚......”
“一起睡是不可能的哈,不要再動小心思了!”
“......嘖。”
......
翌日清晨,白杳杳幫燕君琰換藥,現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便將剩下的特效藥收入急救箱。
自從上次與商城失聯後,她可算長了記性,趁著現在系統資料崩壞,商城裡的東西都不要積分,她像只准備過冬的倉鼠一般,囤了大半屋子的藥品。
還不趕緊薅點羊毛,回頭等系統回來了,她又什麼都買不起了。
巡查完幾位病患後,迦娜突然邀白杳杳去屋中小坐,燕君琰聽了,說什麼要跟著一起過去。
白杳杳無奈,只好帶他同去。
進屋卻現不止迦娜一人,還有嚴訴和一位粉嫩嫩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上去有些年紀了,小小一隻,手裡捧著一碗熱茶,小口小口地喝著。
一頭雪白銀絲,卻穿著件粉嘟嘟的棉裙子,鞋子是粉的、胭脂是粉的,就連髻上的玉簪也是粉玉髓的。
牙早掉光了,嘴巴抿在一起,笑眯眯地看著眾人,神態慈祥安寧。
應該是位很好相處的可愛小老太。
“杳杳,我給你介紹一下。”迦娜牽著她走到老奶奶身邊,笑著說到,“這位是我們雪族的族長,巫母奶奶。”
“奶奶,她就是為我取藥的白姑娘。”
老太太笑容可鞠地看向白杳杳,突然神色大變,“孩子,你......為何你身上,有地母的身影?”
地母的身影?這是何意?是指她身上的詛咒嗎?
白杳杳不解地望向老太太,誰想對方壓根沒有解釋的意思,又看向她身後的燕君琰,表情更加嚴肅。
過了很久,老太太突然正色到,“迦娜、訴兒,你們先出去。”
“我有話要問西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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