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殼不在繼續沿著這個話題打轉，轉而聊起了殷芒。

“芒芒，這孩子真是女大十八變。”

張殼笑意盈盈，眼裡帶出三分讚賞“她方才坐在那兒，瞧那通身的氣派，我差點兒都沒認出來。”

“倒是……不太像你呀。”

“我記得，她今年16歲了吧？”

張殼大拇指摩挲著手杖頂端的雕刻，淡淡的提醒“還有兩年，這孩子就要到成年禮了。”

“18歲的成年禮。”

“我知道。”

殷青玄吹了吹茶杯裡的浮末，眉目間透露出三分矜冷的淡漠。

“你記得就好。”

兩人之間，一時間陷入短暫的沉默。

在書房裡坐了一會，殷青玄出門送張殼離開。

他慢慢轉身，走回客廳。

客廳裡，紅裙張揚的明麗少女，正在逗弄著殷摯。

殷摯氣的整張俊臉都鼓了起來。

明顯，是委屈到了極點。

殷青玄眸子略微閃了閃。

18歲呀……

“芒芒！不準欺負你哥哥！”

殷爸爸往前走了一步，輕聲呵斥。

殷女帝半蹲在地上，還是隨意的擺手，笑眯眯瞧著殷摯。

聲線甜美的撒嬌道“哥哥，我欺負你了嗎？”

這還是頭一回，殷摯在聽到妹妹叫哥哥。

生氣的情緒，頓時消散的乾乾淨淨。

英俊帥氣的臉漲得通紅，興奮的一把抱住殷芒。

“沒有！”

殷芒利用完殷摯，毫不客氣單手就把他提溜開。

“爸，你可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