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
她還好意思問這話。
江沅勾唇低低笑開,一張面龐精緻的簡直引人犯罪,“衣服?你是指被你撕壞的襯衫,還是讓你扒掉的褲子?”
童嘉言“……”
記憶中的確有這麼一段。一幕幕羞恥的畫面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回放。有圖有真相,她沒法罵江沅不要臉耍流氓。
眸子偏開,她輕聲哼道,“褲衩不是我扒的吧。你不是也沒穿。”
襯衫褲子的鍋她可以背。褲衩襪子可和她沒關係。
似乎沒料到女孩兒說這麼一句……直白的話。
江沅臉『色』一紅,眸『色』漸深。
本來正常男人清晨都有點自然反應,兩人赤『裸』身子這麼貼著,童嘉言又說這話。
後果可想而知。
童嘉言掙扎束縛,抬手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不、要、臉。”唇齒之間,慢慢擠出三字。
一大早捱了兩個巴掌,江沅面『色』沉寂,聲音低沉喑啞,撩人十足。
“童嘉言,你是想打到我失憶,當作昨天什麼都沒生?”
黑寶石般瑩亮的眼眸牢牢鎖住身下嬌嫩柔軟的人兒,江沅心中壓著怒氣,恨不得開啟她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的什麼想法。
翻臉不認人的本領真是一絕!
還別說,童嘉言是真想打到他失憶。要不然,自己失憶也行。
“做都做了,我還不能洩一下?”黛眉皺在一起,大小姐依舊很驕傲。
江沅睨她,“昨天不是洩了一晚上。”
依舊是她熟悉的清貴無華的臉,可是這話到底是怎麼說出來的?
一大早的,調戲她?
童嘉言極力推搡他的胸膛,扭過了頭,壓住心底『蕩』起的異樣情緒,儘量讓聲音平靜的聽不出起伏。“讓開,我要去洗澡。”
“不必了。”
身上的人兩手撐在她身側,淡定甩話,“我幫你清洗過了。”
然後在她還想動手時,單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童嘉言,要你一句話這麼難嗎?”
語氣中那股強硬淡漠少了一些,取而代之,有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