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个情人本就是狠心又有手段的,她要是不狠一点,如何能活到现在呢?要知道董事长家大业大,没有孩子的女人在被厌弃之后只会被抛弃,而这些有孩子的女人里,有不少也比不得年轻面孔,这个情人却还是很得宠的,不只因为她生了一个儿子。
因为二小姐坚持要去上学这件事,这位二奶已经恨上了她,觉得她不安分,不能好好地付出剩余价值,她故意使坏,不仅要小姑娘每天擦两遍地、擦一遍所有家具,还要她每天中午回家做饭,遇到什么事情更是肆无忌惮地给她请假。
不仅如此,这女人还憋着真正的大招。
【哇,好狠的招数,很明显就是打算好义务教育完就不让人上学了呀,坏蛋!】o看着查到的资料,连连惊呼。
二小姐的成绩甚至比精心培育的大少爷都要好一些,毫无疑问,她是董事长十几个儿女中最擅长学习的,可惜没有人培养她,更不会有人救她。
她比陈岷小三岁,今年中考,尽管在师资力量平平的初中上学,却稳进重点高中,甚至进去就能分到火箭班,在全市名列前茅。
但是“养”她的那个情人却故意折磨她,趁此机会改掉了她的志愿,这个梦想飞出去的姑娘,被人一根根拔去了羽毛,折断了稚嫩的翅膀,最后只能徒劳无力地跌落,她的父亲不会为她托关系、花钱,就算再好的成绩,在此之后也踏不进高中的大门。
不仅进不了高中,连职高都上不了。
她的人生似乎彻底绝望。
但是总有人类在绝境中出最后的呐喊,夜莺临死前的歌声最凄美动人,有人面对打压沉寂黯淡,有人不甘心落入地狱,便烟花般绽放,人生中最后绚烂一瞬。
二小姐在最后的时刻,曝光了父亲或心甘情愿、或强取豪夺的近百位情人,还有几十年来最佳x商之一的高尚荣誉之下,一地宛如封建后宫、后宅的纷争,当年如何威逼利诱她的母亲又如何恶意违约拖死两位老人,他的情人又如何践踏折辱她。
这个在过去十几年里最凶残也只是拿菜刀架在弟弟脖子上争取上学的女孩子,她才十六岁,没有美好的青春,没有忙碌但充实的高中生活,她打开了屏蔽器又锁上了大门,在庆祝同龄姐妹用一万一分的价格买进高中的家宴上,给所有人下了迷药,一刀一刀砍死了他们,肢体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四处乱飞,她似乎疯了,又似乎从未如此冷静。
一把大火,燃尽所有罪孽,女孩子的不甘与罪不至死、罪大恶极一起,一家人整整齐齐死在了烈火中,无一留存。
只有纷纷扬扬的八卦与传闻,纸片一样飞扬在这座城市。
无论如何,这个占据热搜头条的故事也已经画上了句号。
陈岷趁机拿这个狗血又悲惨的故事教育了一番o,又陪着家里两个女人看新闻哭了一场,也便将故事翻页,哪怕是喧嚣的热搜,恐怕这件事情也迟早会结束。
后来人只会在奇闻轶事里听闻有个姑娘生在豪门被虐待,最后屠了自己满门……
值得吗?谁又说得清呢。
故事已经远去,日常生活依旧平静里充满波澜,陈岷在家只待到了九月初,张曼月开学的时候,他就送姐姐一起去学校,准备探查一下情况再去京城大学。
又是一番有趣的经历与旅游……
————————
四年时光匆匆而逝。
如今张曼月已是母校本地某全国五百强企业的工程师,相比起原剧情中这一段时间里她和慕容黎平平无奇的小日子,她更加光彩照人,工资也非常高,每年的福利待遇非常好,哪怕她只是工程部里的一个小虾米,但是和普通的白领、前台也大有不同。
距离慕容黎病的时间越来越近,陈岷也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的措施。
至于他自己?这些年来都很不错。
只是人活在世上,意外总比明天先来到。
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轿车上,前排是两个阴狠健硕的汉子,后头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将中间蒙着眼睛的人夹住。
好一副黑社会挟持人质的场景!
然而当事人,却还放松地倚靠在座椅上,相比起周围一圈西装暴徒,他面容清秀文雅,略带一丝久病缠身的病弱,只靠在那里就是一处风景,叫人见了就觉得镇定、宁静。
轿车在市区里多转了好几圈,看起来似乎已经出了这个市、说不定出了省也说不定,然而最后却停到了城中某地,又进了里头的地下车库,最后三个大汉在身后和两旁半推半扶着人进了电梯,出去又换了一座电梯,这才取下了蒙眼的黑布条。
[还算精妙。]陈岷在心里点评,眼前的电梯只有部分楼层的按键,不过他之前稍微外放了一点精神力,不至于窥探到太多机密,记下来走过的路线是没问题的,不过他就算蒙着眼睛,其实也能完整复刻一遍走过的道路。
走过复杂的道路,这一路上装潢精美,但是到处都是穿着黑西装的壮汉,一看就知道是黑道的地盘。
宽敞的大厅很是气派,请过来的态度也是客客气气的,只是满屋子的大汉无时无刻不施加着压迫感,仿佛千军万马在此待命,那种见不得光的逞凶斗狠是遮不住的,黑乌鸦披上白纱也还是黑乌鸦。
台上的男人却很高兴:“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先生确实是烨然若神人!”
身旁的大汉殷勤递上茶水点心,陈岷却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没有给出对方期待得到的态度。
他没开口,只是打了一句手语:残疾之身,何足挂齿。
男人但笑不语。
一旁几个看起来军师模样,看起来就像文化人但每个人风格各有差异的西装先生连忙出声争论,他们显然也有些本事,只不过陈岷过去生性谨慎,根本没留下把柄,就连钱款都多次转移模糊了具体的去向,以陈岷的本事,最麻烦的并不是反驳,而是手语打起来比说话累多了。
即使如此,他寥寥几句就能将一切刁难与试探挡回去
坐在高台上的男人却在中途就制止了他的手下,亲自下台来道了个恼,“这些俗人,如何能断定先生是先生、先生又如何巧妙呢?自落昌会一事,一战封神,便是太过冒犯,我也要亲自来请先生了。”
喜欢快穿之改写命运请大家收藏:dududu快穿之改写命运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