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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面幾家鋪子的打擊,蘇柳表示已經很淡定了一邊吃,一邊在腦中篩選,要將哪個生意給結業。

茶葉要有朝廷官府頒發的茶引才可以做,寧廣這茶館也就是茶館為主,賣茶為輔,也不存在要茶引這事,真要做一個雅緻的茶館,蘇柳倒是可以重新佈置,至少能比現在的好。

民以食為天,這酒樓她是想開的,上京的酒樓多做京菜或江南菜,辣椒這玩意也沒傳到這邊來,正好,她先將這酒樓做個麻辣火鍋店,日後再做各色香辣菜點,不信它不能火。

至於布坊,那不是她的強項,她也不會染布,做生意最忌雜亂,而且她也不會染布,所以,這生意她想結了。

香粉鋪子必須留著,她承認有點小私心,就是蘇小正在做粉,她希望日後可以讓蘇小的粉進來,打造成一家美容化妝品店,專做替女人化妝,兼賣脂粉。

心裡有了初步計劃,蘇柳便定了下來,打算著明日或後日就去見那個平靖。

而此時的平靖在做什麼,恰好在蘇柳坐過的茶館坐著,由孔掌櫃陪著說話,聽到他說起蘇柳所說的經營來,不由一愣。

“你說是個生面口的女子,可聽得出是那處口音?”平靖斜睨著孔掌櫃。

“這,倒是聽不大出,但她身邊的丫鬟,倒是說的一口慶州那邊的口音。”孔掌櫃想了一下蘇柳的口音道。

“慶州?”平靖挑眉,忽然道:“去,把三兒叫來。”

孔掌櫃不懂,但很快的,就把叫三兒的小二叫了來,平靖吩咐道:“你去打聽一下,那個姑娘都去了什麼地方,速來報。”

三兒也不問什麼,應了一聲就去了。

孔掌櫃不明所以,但平靖也沒說話,只好也按捺著不語,難道平大總管是認識那姑娘不成?

半個時辰後,三兒一溜小跑回來,喘著粗氣將蘇柳一行幾人的行蹤給說了個清楚。

平靖聽了,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來,曲起手指咄咄咄地輕敲著,道:“果然是來了啊,有意思,有意思,竟是先走訪一遭啊。”

孔掌櫃心裡跟貓撓了一般,也不顧的尊卑,道:“大總管,你看那吳勝。。。”

“不急,你當我一直留著他是為何,自然是有用的。你放心吧,不會委屈了你,很快的,他就會從這個位置下來,大掌櫃的位置肯定是你的。”平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眯著眼道:“自然會有人給你收拾了他。”

蘇柳既然來了,又知道了這茶館內裡的事,會怎麼整頓,他很好奇?有一點就是,她若是敢將吳勝給拉下馬來,他倒是不介意拉她一把。

平靖微微地笑,孔掌櫃卻是看得眼皮一跳,總覺得這淡笑,要多詭秘就有多詭秘。

狼子野心

更新時間:2014-7-10 0:03:26 本章字數:4692

平靖原以為蘇柳會很快就找上他,可等了兩天,蘇柳都沒有任何反應,不由有些納悶,而根據他底下的人派來的訊息,就是蘇柳帶著幾個下人四處遊玩的訊息。

他有些不解,難道這小妮子真怕了?還是根本就沒有半點本事?將軍看中的人就這個德行?

不但平靖納悶,就連廣寧候府的主母廣寧候夫人吳氏也是萬分不解,對自己的兒子道:”你說她在搞什麼么蛾子?”

寧震宏將手放在爐子上烤,嗤聲道:”還能作啥,也就是一個鄉下土包子,肯定是見了個上京的繁華,迷了眼唄。您想啊,她長年就長在大山裡頭,哪有什麼見識?自以為攀上了高枝,配幾個丫頭,就是大家小姐了,真是好笑,土死個人了。”

派人去監視蘇柳的人回來說蘇柳來了這些天,不是在客棧,就是帶著丫頭婆子去買胭脂水粉和衣裳,要麼就是去茶館裡吃茶聽曲,根本就沒有半點作為,完全是來玩的。

吳氏能把住整個廣寧侯府,自然有她的心機手段在,儘管派去監視的人這麼說,她卻總覺得有些不安,難不成那丫頭真是來見識來玩的不成?

”娘,您就別瞎操心了,一個沒見識的鄉下土包子能有啥作為?您是沒見著她那土鱉樣兒,哎喲,可真個笑死人。寧震廣的眼光可真是獨到啊,討這麼個土鱉做正室,呵呵呵,這輩子他就別想跟廣寧候沾邊兒。”

”你也別鬆懈,他向來有主張,你爹他到底是向著他那邊一些。”吳氏嗔了一句,後面的那話又有些幽怨。

寧震宏哼了一聲,不以為然地道:”爹再向著他,只要他堅持著要娶這個女人,爹就不會允他世子之位。這麼個土鱉當廣寧侯府的世子夫人,將來的廣寧候夫人?呔,貽笑大方罷了,爹有點腦子都不會這麼幹。”

”不要胡說,仔細隔牆有耳。”吳氏啐他一聲,又朝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色,後者瞭然,立即下去派人將門守著。

”要我說,那賤種死在了戰場上才好,那就沒法和我爭了。”寧震宏陰戾地說了一句。

吳氏深以為然,但精明的她是不會說出口的,道:”你也別沉不住氣,等著吧,這戰事哪能說贏就贏,我就不信他一輩子都是戰神上身。倒是將軍府那邊,安插的人如何了?”

”沒有訊息,守得跟鐵桶似的,咱們的人根本就進不了內院去。”寧震宏很是氣餒。

吳氏蹙起眉,不悅地道:”真是沒用,實在不行就撤回來,再換些精明的過去。”

”娘,放心吧,反正那些東西就放在那不會飛走的,還有人幫咱守著,不就更好,只要那賤種一死,那些東西遲早是咱們的。”寧震宏雙眼發貪婪的暗芒。

吳氏撇撇嘴,道:”你也是傻子,東西握在咱們手中才算是自己的,那賤人當年的嫁妝有多豐厚,你爹自己都說不清楚,但百萬肯定少不了。”

吳氏的語氣酸酸的,她出身小門小戶,比不得寧廣的母親出身護國公府,作為唯一的嫡女,又是家中老祖宗看重的,便是老祖宗私下都添了不少體己,嫁妝自然豐厚。

她當初是作為外室跟著廣寧候的,偷偷摸摸的過了幾年,使盡渾身解數,好容易才被廣寧候接進府,併成為繼室,又將寧廣養得跟外祖家離了心,這才過的好日子。

不然,就憑著現在的護國公是寧廣的嫡親舅舅,真要護著寧廣,她就不會有如今要風得風的好風光。

誰知道,那賤人還留了後手,竟然給那小賤種鋪了路,沒等她將人完全養廢,那賤種就飛了出去,脫離了掌控。

知道那賤種跑去了戰場,她就安了心,甚至是歡喜的,本想著一個小孩在戰場上,也就是等死的份兒,他死了,那些嫁妝就是他們的了。

誰知道寧廣竟然是一次又一次的立戰功,十五歲就成了赫赫有名的少年將軍,真真是悔死她了。

想起過去的種種,吳氏是又委屈又心酸,又嫉恨又幽怨,頂著外室這樣的名聲進了府,她遭受了多少白眼?這些年,她在外人跟前都是一副賢良淑德又和氣的樣子,好容易把那名聲給修正了,這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