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您说吧,您要我们怎么演?我们都听您的。”黑蛇精说。
“你你你,你这什么话!这这这,这话要大仙说嘛?”
癞蛤蟆大声呵斥黑蛇精。
“大大大,大仙如此宅心仁厚,哪里会什么下作的手段!这都是我我我,我们自己做的!我们本来就是坏蛋,我我我,我们不用演!是,是吧?大仙。”癞蛤蟆看着钱甲谄媚的说。
“嗯,不错不错。”钱甲看着两个邪祟,“很好很好。”
钱甲拿起两个镇妖塔,“呐,这是你们的,自己拿好。”
钱甲将镇妖塔塞进了邪祟的手里。
“让别人做裁判。,不如让自己做裁判,你们说对吧?”
两只邪祟从钱甲手里接过两个小玲珑塔。
黑蛇精多愁善感,再次热泪盈眶,“呜呜呜,终于,呜呜呜呜,终于是熬出头了。”
癞蛤蟆也接过了那座塔,呱的一声,结巴都差点好了,“呜呜呜,我以为老天爷还要我多蹲个五百年牢呢,怎么现在才给我,早干嘛去了呀!呜呜呜呜呜”
“他们好像很伤心的样子。”猩猩怪看着他们又哭又笑的样子,转头对黄鼠狼说。
“没事,不用管啦,神经是这样的。”黄鼠狼司空见惯的说,“我神经的时候也这样。”
“好啦,好啦,这不是出来了嘛?也算是出狱人员再就业了,你们不想回去继续被镇压了吧?”钱甲说。
“不想了,不想了。大仙,我们一定好好改造,重新做妖。”黑蛇精一边说着,一边跪下来,把玲珑塔护在自己怀里。
“你说什么糊涂话呢!现在有大仙护着咱们,我们哪里还用做妖啊,我们直接做神仙了!赶紧磕头吧!”癞蛤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息之间,哐哐给钱甲磕了好几个响头。
“哎哎哎!别,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受不起这个哈。”钱甲也赶紧跪了下来,他可受不了别的家伙拜他,他嫌麻烦。
有求于人就拜,得了势就踩,他不喜欢玩这一套。
“他们又在干什么?”猩猩怪有些疑惑,看着黄鼠狼问道。
“玩吧。”黄鼠狼眼前的几个拜成一团,“应该是玩吧。”
“那我们也玩?”猩猩怪说。
黄鼠狼思考了一阵,“行。”
两只小妖凑上去,对着混乱的局面也拜了起来。
“你们俩磕什么,神经啊!快过来帮我把他们扶起来!”钱甲回头喊。
“哦,来了。”猩猩怪最听话,他马上跑了过来一手一个,把两个邪祟提了起来。
两个邪祟终于找到了一个情绪宣泄口,一旦情绪决堤便一不可收拾了,两个大妖都开始哭号起来。
“啊啊啊啊!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嘛?!呜呜呜,我每天是数着日子过呀,我是上辈子杀人放火才有今天这个下场,我真他妈是活该!我活该关在那个鬼地方日夜煎熬,我白天不清醒,晚上睡不着,我是活他妈受罪呀!呜呜呜呜呜!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是个人!”癞蛤蟆说。
“我当时就该死了!我他妈的破壳的时候就该死在壳里!我恨不得在我作恶之前就一头撞死!妈的!真他妈是一头撞死就一了百了了!省的在那里活受罪!我每天看着那些自己造的孽,自己犯的罪,我都要吐血!我真是受够了!我真是他妈的受折磨受够了!”黑蛇精说。
两个大妖在知道自己恢复自由身之后,一起陷入了新一轮的崩溃。
两个小妖面面相觑,看向钱甲。
“现在怎么办?”
“没事,让他们崩溃一下就好了。”钱甲说,“没事的,死不了,最多就是痛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