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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參與審訊

我都記不清自己按了多少下,看來薛剛這會兒能全須全尾的跟我們上車,說明這小子造化還真是不淺。

正在我倆為抓到薛剛。而感到欣喜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薛剛,突然抬頭看了看鐵鷹我倆。

“兩位警官,你們一定抓錯人了,我什麼都沒幹,我是冤枉的。”

鐵鷹我倆把薛剛帶上警車,他卻說自己是冤枉的。鐵鷹讓他彆著急,說一會兒就帶他去個能喊冤的地方。說完開著車趕回了警局。

得知我們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邢隊也從自己的調查現場趕回來,一同參與審訊。

薛剛坐在之前我坐的那把椅子上,不同的是,我已經做到了對面的審訊臺旁,要不怎麼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搖身一變,我從一個被審訊者變成了審訊者,不過薛剛這小子給我感覺很不老實。坐下之後,眼睛一直東看西看的,就是始終不敢跟審訊臺上的我們對視。

“薛剛,知道為什麼來這兒麼?”主審的是鐵鷹。坐在新訓臺這中間,兩邊是我和一位輸記員,對著電腦負責記錄整個審訊過程,邢隊和其他的幾名戰友站在隔壁的房間的大玻璃前,那玻璃很神奇,從我們這兒看去是面鏡子,而從那邊看來則是塊透明的玻璃。

薛剛搖搖頭,對鐵鷹說,“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以為,你們是王大炮的人,所以才跑的。”

“王大炮,王大炮是誰?”這麼俗的名字,一聽就是好人,我甚至懷疑他口中的,王大炮會不會就是我們苦找了好久的那個兇犯。鐵鷹問薛剛,王大炮是誰,為什麼他見到王大炮的人會跑。

薛剛嘆了口氣,說這事兒他也是無意間撞見的。這王大炮是他的同事,在快遞公司負責分揀工作。這人生的五大三粗的,身子骨看著很結實,而且早年因為傷害罪被政府教育過幾年。

薛剛說那天他送玩快遞迴公司打卡,後來打算去庫房看看,有沒有漏派的件兒,所謂漏派就是當時庫房已經分下來的件,但由於快遞員沒裝上車,而遺失在庫房裡,要是因為這個造成派件兒延誤,是要罰錢的。

因為放在平時,庫房早就下班兒了,因此薛剛也沒多想,推門就進,剛一進去他就傻了,他看到王大胖正光著屁gu把一女人壓在身下,而且那女的她也認識,正是承包區的老闆娘,倆人顯然是你情我願的,徐剛進去之後,老闆娘一面把衣服往身上批,一面讓王大炮趕緊從自己身上下去。

薛剛當時尷尬極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闆娘穿好衣服,讓薛剛別緊張,說這事兒既然被他撞見了,她也就不隱瞞了,她跟王大炮好了些日子了,這事兒她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薛剛注意到,老闆娘說話時,王大炮一直惡狠狠的瞪著薛剛,看樣子是在怪他誤了自己的好事兒。

老闆娘對薛剛說,這事兒既然被他撞見了,希望他能保守秘密,為了保險起見,公司他是不能待了,不過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可以給薛剛點分手費,說完從旁邊的皮包裡掏出一摞錢,目測之下能有個萬八千塊,她讓薛剛老闆娘埋怨的瞪了王大炮一眼,罵他是個有勇無謀的東西,說這事兒就得按她說的辦,別看王大炮脾氣不好,但在老闆娘面前,簡直比哈巴狗還乖,見對方瞪眼,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老闆娘把錢塞到薛剛手裡,告訴他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明天他也不用來上班兒了,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還是那句話,這事兒如果走漏出去,讓薛剛自己掂量著辦。見王大炮都怕這女的,薛剛打心裡覺得不踏實,不過撞見了這種事兒,這錢無論他收不收,飯碗顯然都保不住了,思來想去,他把心一橫,把錢裝起來救走了。

不過他剛一轉身便被王大炮叫住,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嘴,否則小心的自己的狗命。就這樣薛剛拿了錢離開了快遞公司。這事兒過去幾天了,也算平安無事,正當他心裡稍微有點兒鬆懈的時候,鐵鷹我倆找上了門,他以為是老闆娘跟王大炮的事兒敗露了,王大炮派人找後賬來了,所以才會跑的。說我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看他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

鐵鷹聽到這兒,看了我一眼,說實話我見薛剛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還真不像說謊。鐵鷹跟薛剛說,他說的事兒,我們一定會核實的,不過他要問的不是這個,他問薛剛19號上午十點來鍾,他去沒去過紅樂園小區,有沒有送過一個快遞,收件人姓白。說完讓他好好想,還說這事兒關係著他能不能踏實的走出這間屋子。盡華有扛。

薛剛聽完,點點頭,說這事兒過去好幾天了,他還真得想想。

鐵鷹讓他慢慢想,不用急,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這意思很明確了,薛剛不把事兒解釋明白了,就甭想出這屋的門。

薛剛聽到這兒,趕緊喊冤,不過馬上又說,他記起來了,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兒。他說因為姓白的人家比較少,所以他有點兒印象,那天他是在樓下打的電話,然後客人小樓簽收完就上樓了,期間也沒生什麼特別的事兒。

鐵鷹問他還記不記的什麼時候進的小區,什麼時候出的小區。薛剛想了想,說進小區時間應該是十點多,他從庫房裝完件兒,先去了這個小區,出來的時候具體時間記不清了,應該是過了十一點半,但沒到十二點。

鐵鷹問他為什麼時間記得這麼清楚,薛剛說因為快遞公司有規定,當他上午拉走的件兒,十二點之前必須顯示狀態,要麼就是送出去了,要麼就是報問題件兒,當天客服給他打了個電話,說已經十一點半了,讓他抓緊錄狀態,薛剛說當時他還跟客服的小姑娘練了幾句貧。後來趕在十二點之前把所有的問題件兒上報完了。當時他是在小區門口的樹蔭下邊,用隨身攜帶的一個儀器掃的件兒,所以他記得比較清楚。

聽完薛剛的話,鐵鷹讓我跟那輸記員待在這兒,然後起身出了問詢室。估計是找邢隊長商量對策了,雖然薛剛的話還得調查一下才能有定論,不過我感覺他不像是在說謊。

過了一會兒,鐵鷹和一位年輕小警察一起走進來,然後讓他把薛剛帶走了,他跟我說,他得跟邢隊長去趟案的小區掉監控,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當然得去,畢竟在這兒我誰也不認識,而且待在警局,心裡總是感覺有些彆扭。

跟著鐵鷹和邢隊,再一次來到案的紅樂園小區,之前那個攔著我的保安,見我跟兩名警官一起出現,趕緊迎上來,滿臉堆笑的問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鐵鷹問他從哪兒能調到小區進出口的監控。那保安說監控室在物業,就在小區中間的三層小樓裡。

邢隊則四下看看,最終確定了監控探頭的位置。

我們來到物業,表明身份之後,物業的人還是挺配合的,把監控影片調到案當天,讓我們慢慢看,有問題在喊他們。說完還給我們仨沏了壺茶。本以為看影片是個輕鬆的活兒,可真幹起來才知道,一點兒也不輕鬆。

我們調取的是案前後八小時以內的影片,因為鐵鷹覺的以兇犯的行事作風,他很可能會提前踩點,後者在離開現場之後又重新回來,所以我們需要仔細的觀察影片裡出現的每個人,爭取不放過一絲線索,看了將近一個小時,鐵鷹搖搖頭,說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太耽誤時間了。他跟物業說要把影片資料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複製完資料。我們驅車趕回了警局,我問鐵鷹,白靈現在情況怎麼樣。

鐵鷹搖搖頭,說在醫院受到了驚嚇,這會兒正療傷呢,不過他告訴我,有一點他跟邢隊的意見是一致的,白靈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他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們,只是他身份特殊,是案件中唯一的倖存者,而且還三番五次的遭遇傷害,現在不方便詢問而已。

我跟鐵鷹說,其實我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兇手要乾的事不是殺人那麼簡單,而是要滅門,這得需要多大的仇恨啊,再者我不知道醫生對白靈的傷怎麼看,但在我看來,以兇手的能力,想殺人絕對可以做到一擊斃命,而白靈一個弱女子,更是不在話下,這樣問題便來了,白靈雖然手腕和脖頸都受了傷,但卻沒死。也就是說,她身上的傷口雖然都在要命的地方,但實際傷情並不重。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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