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邵庭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我只是去想明白了一件事。”
邵庭挑眉:“哦?什么事?”
段明昭的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声音轻柔,却让人脊背寒:
“想明白怎么玩、弄、戏、子。”
邵庭的瞳孔微微一缩。
眼前的段明昭,和半个月前那个被吻得腿软、耳根通红的纯情少爷判若两人。
他眼底的冰寒压过了灼热,唇角噙着讥诮,连指尖的力道都带着掌控者的从容。
邵庭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玩脱了。
段明昭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艳丽得像沾了朝露的罂粟,既让他恨得牙痒,又让他念得疯。
多么可恨,又多么可怜可爱。
这半个月来,他一边处理军队里的内鬼,一边让副官盯着邵庭的行踪。
他原以为,邵庭至少会登门道个歉,或者托人来问问那只小狗的情况。
结果杳无音讯。
该唱戏唱戏,该做客做客,仿佛他段明昭就是个无关紧要的空气。
“作什么这么粗暴?”邵庭见他不语,反倒笑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莫非段少爷要报复我?”
段明昭的眼神更冷了,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段明昭明明看到他去钱家献唱,看到他路过段家大门却目不斜视,看到他在戏园子里对着满堂宾客笑靥如花,唯独没有一丝关于自己的念想。
邵庭一次都没有回头。
论欲擒故纵,邵庭才是真正的高手。
不出现,却偏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晃悠,像根细针,日日扎着他的心,让他抓心挠肝,不得安宁。
段明昭已经失去耐性了。
他现,他根本没有必要去考虑邵庭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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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就是了。
邵庭被他捏得生疼,却依然笑得从容:“段少爷,您这话可冤枉我了。我一个戏子,哪有资格主动去找您?”
段明昭冷笑:“是吗?那你去钱家、李家做客时,怎么不‘顺路’来段家坐坐?”
邵庭眨了眨眼,故作惊讶:“原来段少爷一直在关注我的行踪?”
段明昭盯着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交缠:“邵庭,你玩够了吗?”
邵庭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却还是笑得漫不经心:“段少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段明昭的指尖滑到他的喉结,轻轻一按,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肌肉,声音低沉:“装傻?”
他忽然一把扯开邵庭的衣领,云锦戏服的盘扣崩落两颗,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半边肩膀。
灯光昏暗,那片肌肤却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勾得人想狠狠咬上去。
段明昭的眼神暗了暗,声音沙哑:“邵庭,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