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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妖女

“于謙兄弟,前段時間我們接連線到邊民報告有人失蹤事件,衛星監測這邊有大輛車隊,似乎在挖一個山洞,你可能也聽說,前面印度幾次核爆,我們擔心這次對方在雙方爭議區搞這事,就派了精銳偵察員過來,結果接連兩次失蹤,上面命令我們武裝偵察,不想對方守衛嚴密,根本進不去,還吃了些虧。不光人員受傷,電臺也被打壞,與後方失去聯絡。我們懷疑人員失蹤事件與這裡的施工有關,要麼是戰場遮蔽,要麼是需要勞工。你那兩個兄弟,如果沒有遇害,被當勞工的可能性很大。”

楊同志喝了兩口水接著說“從這裡先向西走兩公里,翻過林嘎爾山,沿爾豐山往北2o公里是老虎溝,就到了我們的巡邏區,那裡我們有備用電臺和儲備彈藥,我計劃我們明天中午前趕到那裡,我請示好工作後,再陪于謙兄弟過來,一邊找人,一邊再搞偵察,你看怎麼樣?”

于謙雖然心急老道兩人,但自己在這邊不熟悉,多個人多個幫手,就點了點頭,見於謙同意,老楊立刻回頭命令半個小時補充給養彈藥,半個小時休息,一個小時後出。

于謙看著自己也幫不上忙,又想起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上有氣味,就提著空水壺到戰場上轉了一圈,挑了一身稍微乾淨的換上,正想把身上這身隨手扔掉,突然想到那個尚姬那張漂亮的臉,有點捨不得,就到小溪下游,找了個石縫塞進去,又用石塊壓起來,想著將來有機會了還給人家。想想自己鼻子上還有血跡,又撩起些溪水洗了兩把,第一次捧起水覺得異常沒有在意,第二次就注意到了,嚇得於謙一屁股蹲在地上,自己的手,伸進水中之後,居然…消失了。于謙又坐起來,再次把手伸進水裡,居然還是不見了,不過手在水裡轉動自如,再伸深一些,手臂也不見了,想了想就把衣服脫掉,整個人跳進水裡,凡是進水的部分都看不見了,將頭埋進水裡,腦袋有沒有消失自己不知道,但絲毫沒有憋氣的感覺,于謙猜測還是和自己在山洞裡的所遇相關,定了定神不再去多想,穿好衣服後回到營地,找出幾個餅乾罐頭填飽肚子,想想從自己跌下繩橋,這才第一次吃頓飽飯。稍事休整後於謙為自己選了一把psg*,一把*,十個*,6顆*,土狼喜子幾人也各帶了裝備,將剩餘的槍支摔碎,土狼又用剩餘的子彈和幾個*作了*。佈置好後幾個準備出。

幾個俘虜分過食物後十分感謝,主動把抬傷員的工作扛了下來,一行人按照老楊土狼警戒開路,常健陪同傷員俘虜居中,于謙和喜子殿後的方式行進。一路沒有再遇到阻擊,而於謙也趁機請教喜子psg怎麼操作,幾個關鍵點掌據後,于謙藉助自己強的體魄,已經有信心將這把槍的效能揮到極致。

也許是印度方面對夜戰有顧忌,一直到八點天亮後邊都沒有追兵再趕過來,最擔心的直升機追擊也沒有出現,眾人鬆了口氣,站在山脊上老虎口已經遙遙在望,這時幾個俘虜已經精疲力盡,兩個傷員也因為顛簸傷口再次滲血,老楊檢查後吩咐休息一個小時,天喜上前重新包紮。于謙又吃了兩盒罐頭,躺在樹叉上休息。約摸過了一個小時,眾人剛要起身,于謙突然聽到北邊山根處傳來動機的聲音,急忙示意眾人停下隱蔽,招呼老楊上前偵察,在等待時,老楊突然問道昨天看你鼻子下巴上全是血,還以為你受傷了,今天早上看看又沒有,一個人對戰二十幾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居然毫無損,你真是神了”。于謙下意識摸了下鼻子,心思電轉,隨口回道“我沒有留意有受傷,可能是用刀時濺臉上的,有個狙擊手就是我用刀解決的,以前在老家玩雜技的,從小就練,我六識天生就靈一些,夜戰地形又好,饒幸了。“考慮下來我們大隊,我們可以特招進來”,老楊笑著伸出橄欖枝。

于謙正想著怎麼回答,四輛大腳怪從前方山腳下開出,在崎嶇的山坡上衝擊度並不減慢,看著離這裡還有兩三公里的樣子,不一會兒就開到山腳下的開闊地。于謙認得這是全地形車,並且還看出來正在昨天遇到的那夥日本人。

老楊聽說前面就是那夥日本人,也急忙架上望遠鏡觀察,只見幾個人在小溪邊停下車,各自去提了水灌進引擎位置,估計是降溫用。那個老蔡還提了水,澆著給那個尚姬清洗了下,四輛車沒多停留,又繼續向前行駛。

“什麼,姓尚,尚姬?”,老楊聽到于謙介紹後,有些失態的追問,不過很快平靜下來,又接連喝了兩口水。

“嗯,還有一個姓蔡,另一個叫長樂的,都會說中國話,我猜他們是假東洋鬼子吧。”于謙見老楊在不斷的喝水。

“呃,這樣…”,老楊招手叫來喜子和土狼,指了指剛才過去的幾輛車,“看來有第三方勢力介入進來,你們倆跟上去偵察,看他們去哪裡,注意不要暴露,三天後我們在79k匯合,在此之前不要採取行動。”

“是”,喜子和土狼齊聲答到,接著老楊又轉向于謙“于謙兄弟,前面不遠就到咱們巡邏區了,你看是跟我回去先彙報下,還是現在折返,79k最靠近印度的施工地點和直升機場,抓你兄弟的話肯定要經過哪裡,你要過去的話喜子他們給你帶路…”

于謙自然選擇折返,救兄弟是自己現在最心急的事。

“好,就這樣定,我彙報完後也折返與你們匯合,多保重。”老楊顯得非常著急,說話間已經開始整理裝備。

這時那個俘虜阿德也跑過來“巴烏先生,我們幾個在我姑媽家避避風頭,您要是回來後,來找我們,我們這裡有很多草藥,都免費送給您…”

還真像老楊說的那樣,這些人似毫不擔心會被關押,還沒審呢就想著去姑媽家了,讓人無語,于謙拍拍阿德的肩膀,轉身向回返。

不說于謙三人從山脊上抄近路追趕全地形車,老楊等人趕到中午時終於過了老虎溝,留常健在溝裡看護傷員,老楊轉身向半坡爬走,之後爬上一棵大樹,從上面一個鳥窩裡取下一個纏繞膜緊緊包裹的衛星電話,先撥通一組號碼後,並不說話,而是快念出一連串的數字,重複兩遍掛掉。緊接著撥通另一個電話,用暗語請求醫療支援,並請求返回79k重新偵察。

半個小時後,北京,白雲觀,一輛尾號3個999的黑色雅閣緊急停車,一個女孩急忙下車進觀,快步走到邱祖殿右側的廂房,稍稍站定平息下呼吸後,正在敲門,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蓓兒,進來,這麼急怎麼啦”。叫蓓兒的女孩正是于謙兩年前在夜市和火車上的碰到的女孩,姓柳,單嗎一個蓓字。

柳蓓聞聲撩起竹簾,推門進入室內,“爺爺,聽您聲音宏亮,孫女真是心裡高興,肯定是康復差不多了”說著遞上一個紙條。

室內老人著白色對襟上衣,黑布褲子,平口鞋,可惜一頭花白短,要是再扎一個髻,就是一活脫脫的老道。老人接著紙條,看了一眼,淡淡的丟在茶臺上“該來的終究會來,同根同源,咱們柳家知道的,他們尚家也都知道”,女孩看了看丟上茶臺上的紙條,又遞上一個“這一個孫女不解,楊哥讓查一個人。”

老人接過紙條又看了一眼,突然手一抖,把一隻螃蟹茶寵碰倒地上都未察覺,身體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女孩趕忙上前攙扶,老人擺擺臂,示意不用扶,自言自語道請查河南雜技世家于謙,24歲,男,六識異人,武技高絕,傷後自愈。這個傷後自愈…蓓兒,你馬上查,如果有,我要他的詳細資料,包括祖上幾代的,如果沒有,不,不管有沒有,你儘快去下,聯絡你姐夫,見見這個人”。

“紫王,您真有存在嗎,您真的現世了嗎”,老人在室內踱著步,咳咳,撫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又狠狠說一句這個小妖女,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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