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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救援

老道冷冷熱熱了幾天,得了哥倫比亞贈送的藥品後,又奇蹟的康復過來,這時三人也已經親近很多,老道和小洋都覺得這人不簡單,有背景。但還沒有到點破的時候,只是悄悄的留意哥倫比亞的一舉一動。這天輪完班,剛好三個人都是輪休,鐵皮屋裡也沒有幾個人,老道白天在礦洞裡擦傷了肩膀,小洋搞來些清水正在清洗傷口,哥倫比亞晃晃悠悠轉過來,遞下一小卷紗布,背靠著老道兩人的通鋪,不經意間說我準備明天晚上逃,你們跟不跟?

老道和小洋一怔,趕緊往周圍看看,又低頭問道你有門路?

“有,會打槍不?”哥倫比亞問到,兩人趕緊點頭,“我們就是撿了根他們的槍被抓進來的。”老道還補充一句。

“有危險,你們考慮好,行了明天晚上脫下的鞋擺成一字,不參與的話並放”說完往門外瞄了一眼,又晃著回到自己的鋪上了。

“老道,你說跑不跑”小洋問道。

“肯定得跑,不知道老大活著回去沒有,不論死活,咱們仨都得一起回去。”

“哎,老大吧,我覺得沒有事,那裡的霧氣邪性,我從那個洞下面跌下來時,就覺得好像被託著下來的一樣,輕輕的就飄下來了。”小洋給老道邊纏繃帶邊說。

“留在這裡同樣危險,今天咱們前面的礦車上拉的三具屍體你看見了吧,聽說是放炮工,比咱的活輕鬆多了,聽說鑽洞時三個都被落下來的石塊砸死了。這洞越挖越深,說不定哪些咱也得出事。就這麼定,咱明天隨他跑,我看這夥計神神秘秘的,說不定有門路。”

從老虎溝往南趕,溼冷的雪山氣候逐漸變得清涼,周圍的地理也由雪山向丘陵過渡,一個又一個小山坡像是擺在蒸蘢裡的饅頭,山上的植物也越來越茂密,天喜和土狼對這裡都很熟悉,遠遠的吊在地形車後面,山脊對著山麓,相當於一條直線對著一條弧線,擁有距離上的優勢,總算也沒有跟丟。

三人在一個山脊上稍微商量後,判斷對方要趕去的方向是三岔口,說不定與夜裡生的戰鬥有關,這裡過去約一個小時左右,就約定由體力較好的于謙先趕過去,天喜和土狼二人因為連日的戰鬥和趕路,已經完全透支,先休息半個不時再往那邊趕。商議完畢,于謙也不囉嗦,帶了自己的裝備就快趕去。

這時于謙覺得自己像騎著一輛摩托車在家鄉的土路上奔跑一樣,雖然崎嶇,但一點也不影響度,時而跳躍,時而沿著密集的樹梢轉移,不一會兒就趕到全地形車平行的位置,稍稍休整,吃些壓縮口糧後,很快又越了對手,提前在三岔口的位置埋伏起來。

這裡已經有不少印度兵彙集著,看起來有三四十人左右,裝備也比昨天計程車兵精良,路邊還有兩輛裝甲車和十幾輛摩托車,戰場上的屍體也收集起來擺在路邊,看起來土狼的機關揮了作用,屍體比昨天的要多些。

等到全地形車趕過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于謙估計已經到晚上9點左右,裝甲車和全地形車上的燈光照得周圍雪亮,這群日本人和印度人果然是一夥的,一個印度軍官模樣的人向對方比比劃劃,似乎是在介紹周圍戰鬥的情況,不一會兒那個叫蔡叔的人隨著軍官去現場轉,尚姬則轉身對著長樂說了句什麼,卻是用的唇語,未生聲音,長樂反應倒時很大,包括旁邊的幾個日本人連忙掏出槍,對著周圍警戒,他們的突然表現也帶動了周圍的印度士兵開始緊張起來,這時蔡叔和軍官連忙返回,交談幾句後很快有個印度士兵跑回裝甲車那邊,而於謙則悄悄繞下藏身的山坡,轉到凌晨和老楊他們一起休息的那個小溪那裡,在長樂拿出熱呈像儀之前,悄悄潛入水中。

于謙看到那個印度士兵抱著一團衣服回到軍官那裡,正在自己藏在下游岩石縫裡的,已經被對方搜了去。蔡叔幾人臉色難看起來,幾個人正在用日語嘀咕,突然南邊一道山谷中一道紅光,印度軍官和士兵們都轉頭向那邊望去,幾秒鐘後,一聲巨響傳來,軍官對著士兵們哇啦哇啦叫上幾聲,士兵們迅上車調頭,而幾個日本人也急忙上車,駛上主路後向火光的地方衝去。只留下四輛摩托車和八個士兵留在路邊,看護屍體。

幾個士兵除兩人警戒外,剩餘六人聚在一起,攏起一堆火,掏出食物準備就餐。于謙算算時間,天喜他們馬上就要趕過來了,不能再耽擱,就從水中悄悄現身,拔出匕,從後面接近正伏在小溪邊的印度哨兵,將他腦袋按進亂石堆中後,一刀捅進脖子。然後抓起他的頭盔,戴在自己頭上,隱藏身形,慢慢摸到另一個士兵藏身的樹下,從他背後方向,一個縱躍攀上樹枝,再悄無聲息的爬其頭頂位置,雙腳勾從住樹枝,兩手鉗住其腦袋,用力一轉,對方一點反應沒有身體就軟了下來。于謙再悄悄騎到對方身上,解下對方腰帶將其固定在樹枝下。這時下方几人仍未有任何警惕,六個人聚在一起就好解決了。

于謙下了樹,走到幾個士兵十幾米遠的地方,解開腰帶開始撒尿,這時幾個人也都注意到了于謙,看到對方在撒尿也都沒在意,其中兩個士兵以為換崗時間到了,還拎著槍朝于謙走過來。

這邊繫好腰帶,于謙將匕倒扣在手中也朝對方走去,等到四五米遠對方看到自己面孔時,一個加衝過去,匕在對方兩人脖子中劃過,之後看也不看,繼續向前衝,等剩餘四人聽到動靜站起身時,因為從明亮處看向暗處,一時沒有看清情況,于謙已經衝到他們身邊,匕以堪比縫紉機針的度啄下,當匕從第四人頭頂拔出時,第一個士兵的屍體還沒有未落地。于謙從一個士兵身上解下揹包,然後將幾人武器收集起來,子彈,*,*,藥品,甚至鞋子。剛將這些東西繫到摩托車上,已經聽到天喜兩人趕了過來,原來他們也看到了那邊的火光,加向這邊趕過來。

雙方匯合,于謙稍微向兩人介紹了剛才的情況,這時地面一震,一個比剛才更大的火光騰空而起,還是剛才那個位置。三人對視一眼,不再多說,啟動摩托車便出,駛出幾米遠後,爆炸聲才傳過來。根據聲音和光傳播的間隔算了下,二十公里,土狼經過於謙身邊時喊了一嗓子。

全地形車上,蔡叔望了望又生爆炸的地方,對坐在旁邊的尚姬講“公主,7號坑完了,肯定是柳家那小子,他在這裡殺了印度兵,估計抓了俘虜,問出了位置,以他的身手,潛入礦場把坑炸掉易如反掌。”

“那個礦坑已經打了四五百米深,如果紫王洞真的在那裡,已經探到了,我們按著先祖留下的線索,已經開了7個礦口,現在還沒有任何收穫。不過,他柳家既然炸掉礦,也說明一個問題,他們也不知道紫王洞在哪裡。蔡叔,我一直有這個疑惑,柳爺爺手上既然有紫衣經,他們難道也不知道紫王洞在哪裡嗎?”

蔡叔嘆了口氣,說道“紫衣經向來是王族秘物,從不示人,我也是根據先祖留下的記錄知道有這本經書上記載有紫王事蹟和大致方位,當年故太子尚秀持紫衣經及先王密信偷渡來京求助,柰何始終得不到助力,就與林家,向家和我叔爺滯留在京城,後因戰爭為逃避日本人追捕而改姓柳,再與我們聯絡上時已過了5o年,我們也不清楚這期間倒底生什麼,戰亂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生,也許已經在戰火中焚燬了,也許,他們在大6太平日子過慣了,已經沒有復國的想法了。”

“紫衣經,只要拿到紫衣經,我們就可以找到紫王洞了”尚姬喃喃說道。

“對,只要紫王顯世,他老人家絕不會看我們白衣侍一族受欺壓,如果再聯絡上紅,黑,黃,青四家,我們重新建國也不是不可為的。”蔡叔眼裡放出光芒。

前方到了那種拐往礦場的岔路口,在路口拐角處,一處十幾丈高的孤立山峰,臨路的一側陡如斧劈,一棵大腿粗細,造型怪異的松樹傲然屹立。而在岔路的另一側,則又是數十丈深的懸崖,深夜時,崖霧氣翻騰,隱陷有流水聲傳來。車隊在拐上一條同樣寬度的岔路口之後,距離礦廠已經不遠,前方零星的槍聲已經能夠聽到,裝甲車上計程車兵開始下車整隊前進,而幾個日本人則事不關己將自己車輛停在岔路口,關掉車燈卻並不下車。

于謙三人也遠遠將摩托車停了,藏在路邊,稍稍商議一下,由土狼潛入對付裝甲車,想辦法炸壞,天喜在這個岔路口接應並監視這夥日本人,而於謙潛入進去檢視交火原因,如果老道他們在裡面,則先想辦法接應出來。

稍稍整理下裝備,于謙背起那個pgs,兩把*,帶足子彈和*,和土狼沿著山道前進,待趕到日本人停駐的岔路口後,土狼和于謙爬上孤峰,從另一側山坡上相互接應著再下山,繞開了這夥日本人。

路兩邊全是懸崖,追趕一段距離後,土狼選擇沿岔道繼續前往,追趕對方的裝甲車,而於謙選擇一個夾角處,如猿猴一般手腳並用,攀爬跳躍,兩三丈之後,就已登上山脊,再爬上一棵大樹眺望,已經可以看到遠處交火處的火光,這時槍聲如爆豆一樣連續,夾雜著重機槍的聲音,而反擊一側的聲音則很微弱。如果是老道他們突圍,這時肯定會被這樣的重火力壓制。于謙不敢停留,連樹也不再下,在樹枝間攀躍,從一棵樹盪到另一棵樹,過完山脊後,另一側又是懸崖。岔道彎彎曲曲向深山裡蔓延,遠處拐角處印度士兵的車燈已經可以看到,于謙不再猶豫,直接躍下,中懸崖中間一個突起的尖角上一個借力,穩穩落在土路上。掏出兩顆*拔掉保險,放在路邊的位置用石塊壓住。然後轉身急急往交火處趕。剛捌過這個山角,後面轟轟兩聲,不知是人還是車中了招,因為前面還有山遮擋,交火的地方也看不到了,不過聽聲音就在前面山背後,一方在山坳,一方在山腰,于謙沿s形山路趕過去,從自己這側山坡爬上山,山腰處幾個機槍陣地正在輪流噴出火舌,除此之外,山路上也佈置好了路障,半人高的沙袋碼著,只是由於射擊角度並未往山坳裡開槍。而對面的人被壓制在岩石後面,看不出有多少人,只是不時的回擊過來一槍。兩者之間的山路兩側都是懸崖,射界也清晰,探照燈鎖定眾人藏身之處,看來等到兩輛裝甲車過來,只能是被活捉的下場。

于謙稍一思索,來到靠近路障的一側懸崖,看著下面十幾個高高翹起的屁股,接連扔下去五六顆*,然後拔出手槍對著還在翻滾計程車兵補槍,因為山脊弧度的影響,處於山腰的機槍陣地並不能朝于謙開槍,甚至不知道攻擊者的位置。看下面已經沒有活口于謙調頭回到山脊,掏出*挨個炸,一口氣十幾顆*打光,而下面幾個機槍陣地也再也沒有活口留下,連探照燈也被炸成粉碎。于謙在山脊上伸長脖子,“嗷...嗷…”的叫起來,這是幾個人在山上採藥時的聯絡訊號,並且以于謙的狼叫聲最像,經常被老道取笑能引來母狼,聲音剛落,岩石後面兩個身影竄出,邊跑邊揮舞手臂,自是老道和小洋無疑,後面還有十幾人也跟著跑出來,看到兩個兄弟還活著,于謙覺得眼眶一酸,兩日來壓在心頭的沉重一掃而光。連忙操起psg,掃描老道等人後方,尤其是昨夜那個逃掉的狙擊手,讓于謙深深忌憚。確定老道等人後方沒有埋伏後,于謙撿了兩挺沒有炸壞的機槍,還有兩箱子彈,從半山腰處躍下,連忙跑到路障處佈置,待搬了十幾個沙袋轉向防禦裝車車方向時,老道等人也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三兄弟抱成一團,相互檢查下對方,現都還囫圇,同時流下淚來。

“老大,這是王浩,就是他救我們出來的,他把對方的礦井和彈藥庫房都炸了,我們才搶了槍過來。”老道拉過一個2o來歲的精幹男子過來介紹。

“謝謝救了我們兩個兄弟。”這裡不便多說,于謙連忙介紹後面還有兩輛裝甲車,二十來計程車兵,還有幾個不知是敵還是中立的日本人。

這個王浩一聽也不囉嗦,撿起機槍,拉開槍機上彈,上好一個遞給老道,又拉開另一隻上彈,然後指揮眾人搬運沙袋將路朝向裝甲車的坡面堵上。而於謙又躍回山坡的機槍陣地,下面眾人用人梯的方式接下更多的彈藥。佈置完畢,于謙與王浩簡單商議後,拿了幾顆剛收集起來的*,前出的到裝甲車的方向,在一個小緩坡後面埋伏。

不一會兒兩輛裝甲車從前方s彎出駛出,步兵由兩側伴隨改為緊跟在裝甲車後面,第一輛車靠近懸崖一側的履帶被燒成黑色,還粘有血跡,看來*對這種車輛影響不大,于謙開啟*的保險,透過瞄準鏡想找找對方的觀察孔,這時對面裝甲車突然開啟探照燈,朝于謙所在的位置照來,而且車上的炮口也隨之轉過來,被現了,于謙抓起槍沿路翻滾,剛到懸崖邊,前面那輛戰車車身一震,一道火光從炮口噴出,于謙身子剛掛到懸崖邊上,一聲巨響在路的另一邊傳來,被炸飛的碎石塊嗡嗡的從於謙頭頂飛過,這時第二輛車的炮口也轉動,由於路是s型,這邊路下面的懸崖剛好處於其射界,于謙不敢託大,翻身重新回到路面,以最大度躍起,踩著剛被炸起的碎石就往山頂上爬,身後又是一聲巨響,不過打在路基以下的崖壁上,除了感到震動,對於謙影響不大。這時老道那邊機槍聲響起,第二輛車的探照燈應聲而滅,車後跟隨的步兵也急忙散開。第一輛車上的探照燈來回掃射兩次,很快又現正在向上爬的于謙,又是一聲巨響在於謙身側不遠處,雖然于謙已將身體緊藏在崖石後面,還是有無數石塊在來回蹦濺中擊中於謙,身子一側自胳膊以下多處迸出血來。于謙再次攀爬兩次後,身後像過年放過年放煙花一樣轟轟響起,好在第一輛車的探照燈也被打滅,對方像瞎了眼一樣仍然朝于謙剛才所處的位置轟擊。這時老道所處的位置也被第二輛裝甲車照顧,前面兩炮沒有擊中,但藉助爆炸產生的火光,對方很快調整炮口,第三炮開始已經擊中沙袋,而老道他們的機槍在前面兩炮時已經熄火,希望不要有傷亡。于謙爬到樹上後朝後面計程車兵開火,由於自己所處位置較高,很快將脫離戰車遮蔽的兩個印軍士兵幹掉,剩餘士兵受驚拼命的往戰車裡鑽。兩槍之後于謙也迅向另外一棵上轉移,將另外兩個來不及進車計程車兵放倒。剩下計程車兵全部鑽進鐵殼子裡,不再露面。

找不到戰車的潛望孔,只好瞄準上面架設的機槍支架狠狠開槍,兩聲槍響,兩輛車上架設的機槍翻倒在車頂,再開兩槍,將其從車上擊落。舉著psg又搜尋了一番,已經沒有可供射擊的目標了,正在愁著怎麼去搞翻這兩個鐵王八時,車後面又一個黑影閃過,一個側臉,正在土狼,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顯然是一路奔跑過來的。

土狼敏捷的從車後方匍匐前進,在後面一輛車的履帶處裝上*後迅撤離,這時于謙也在另一棵樹上定穩身子,下面兩輛車還在拼命的吐著火舌,卻絲毫不知道死神已經來臨。巨大的爆炸聲掩蓋了所有的槍炮,周圍懸崖上的石塊嘩嘩的往下流,第二輛戰車在路面上騰空平移幾米後側翻,接著一個翻滾落下懸崖。第一輛戰車的射擊也停頓下來,幾秒鐘後開始向後倒車,倒了幾步後被山坡卡住,又開始向前衝,于謙在樹上拼命向下射擊,子彈在車身上迸出一串串火花,但絲毫不能影響戰車前進。離前面路障處只有一百多米遠,看來對方是想衝過路障撤回到礦廠待援。

趁你病要你命,于謙掏出*,正要往車頂上拋,心裡想著不炸死你也嚇你一跳。土狼突然從後面竄出來將手中一個冒著火花的黑塊從車頂拋過,正好落在車前,然後看也不看就拼命往後跑。裝甲車一個急剎後好死不死停在*上方,後車門剛開啟地面又是劇烈一震,車身被抬高几米高,還未落下,緊接著凌空爆炸,車門飛出十幾丈外落下懸崖,後門洞裡突突的往外冒著火,還不時的響起爆炸聲。于謙從樹下落下,在崖壁上幾個起落後在裝甲車後面站穩,雖然距離還有十幾米遠,炙熱的火焰烤在臉上熱辣辣的疼,老道他們也從藏身處跑過來,但因為火焰阻隔卻也過不來。于謙隔著火光看到老道和小洋都很安全,這也放下心來,又朝旁邊趕過來的土狼向他伸伸大拇指。土狼原本白裡透紅的臉上變得黑乎乎,又被汗水流水衝成一道道,好像摸了油彩一樣。過了幾分鐘火焰變小,老道眾人從旁邊飛快繞過與于謙匯合。

“耗子”,土狼突然上前,抱住也轉移過來的王浩,王浩認清來人,也緊緊擁抱。

原來王浩和土狼同一個偵察連,不同班,外號耗子,也是前面化裝偵察失蹤人員之一。兩人不及敘舊,待于謙稍微包紮後開始向外轉移。路上耗子掏出剛才在機槍陣地上找到的水和食物,邊吃邊走。

遠處深山岔道上傳來幾聲爆炸,尚姬在車外又傾聽了會兒,回到車上命令掉頭回基地吧,印度兵已經敗了。幾臺車同時啟動,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而天喜則身影則像鬼魅一般吊在後面。

待趕到岔路口時,已經時凌晨4點左右,天色已經微微白,土狼檢查了天喜留下的標記,方向正是向79k方向轉去,與于謙等人撤退方向相同。緊急商議後,于謙和土狼搭一輛車去追趕天喜,同時探查可能遇到的追兵,而王浩則帶著眾人,搭乘路邊印度人留下的摩托車,墜在後面經過79k往老虎溝方向撤。

黑夜裡摩托車不敢開燈,每遇到岔路口土狼都要下車檢查標記,不多時倒也很順利的追趕上天喜,不過天喜是在路邊休息,全地形車早已不見蹤影,畢竟這裡路況較好,雙腳跑不過四輪,天喜又沒有于謙那種翻山過嶺如履平地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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