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忙什么呢?穿衣服,老子都还未享受到!我可不是来英雄救美的!”凑近说话时,吹得她耳根都痒。
这个黑壮胖墩言论粗俗,举止十分恶心,竟然直接把脸凑近吸着鼻子猛闻。这瞬息她头皮一阵麻,身上一阵难受的恶寒。
见他只穿大裤衩,双手叉腰,笑道“恼了?那咋地,恼一个给老子瞧瞧,你还真把自个当贞节烈女?”
抢过她捧在手中零乱的衣物,顺势剥下她那件白衬衫,露出一具完美的胴体,肌肤雪白,吹弹可破,体态天生婀娜如柳妖娆,眉间自蕴娇媚如花风情。
一副曼妙的美胴就展现在他眼前,让一时无法从这具玉体上移开。
看的他暗暗乍舌。
突然艳羡起人妻的丈夫,也妒恨上卢老头的好运,能亲近这样的美娇娘,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如饿虎扑食般冲动。
他郑自才也不例外。
“你这骚娘们,我都看了一路…心中实在痒得难受…”这贪婪的目光像是牢牢将她锁住,散放出的精光象征“势在必得”的决心与狠戾。
还好郑自才没有做什么激烈的动作吓到项月,他只是从容地说道“我不信你还不懂我什么意思,只要你……”淫邪地目光从她美艳的脸上移到她掩不住的饱满胸脯上。
卧室角落的老卢神色灰败,气息微弱,双眼几乎阖上。
项月撇头看他一眼,那模样几乎像是要断气了。
她竟相信过这老人说会保护她,痛心的摇头。
只觉胸口一紧,她的心似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拖进深渊,往下沉去。
“老家伙!你不是挺能的吗?得势时嘴上不是挺狠?到这会儿倒成了废人。”郑自才低声嘀咕着,像在故意说给女人听。
老卢连要盘腿坐正,喘息都困难。
室内光线昏暗,仅剩一束从厚重窗帘缝渗出的光,将房间剖开成两半。
光缝外几乎全黑,幽暗寒渗,与两人间断续的呼吸交织着,压抑至极。
郑自才的气息已渐渐和缓,打斗过后,脸色还是维持着红润,气色也恢复正常。
在朦胧光线中看着年轻少妇,突然伸手去拉她“咱们到床上去。”
在家中、在学校她一向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她始终被长辈、师长、丈夫的羽翼庇护着,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遭到如此的厄难,身心、尊严接连被陌生人侵凌糟蹋。
人生的路原就曲折,但当悲苦真切降临时,遭遇命运作弄,才知绝望是有重量的。
那一刻,悲从中来,她几乎无力承受。
“不要,不要过来…”她惊恐的往后缩,可空间能有多大?
她手足无措,眼里已溢出泪花,死命去挡那根本遮不住的肉体,瑟瑟抖。
瞧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却不知愈加刺激男人的兽欲。
他心里想着,“难得有这缘份在一起,一旦建立起连接,到时候还怕不能跟她心意相通?”他再也按奈不住,立即冲上前。
他嘿然一笑,随即整个人扑了上去。
被他一抱,顿时寒意窜起,瞬间鸡皮疙瘩直冒。
她拼命想推开他,奈何像撞上一座铜墙铁壁,任凭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力气使尽,也不过像蚂蚁撼树,微不可动。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
现下这情况恐怕不仅是单纯的肢体接触,此时那双眼里闪着疯狂的光,宛如猎食的恶狼……令她全身紧绷。
项月近看他那张不讨喜的脸,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更真切地感到他粗鄙而令人不适。
见他急色朝自己扑来,压迫感让他更显得猥琐,迫使她不断躲闪。
那浮肿的手缓缓靠近,动作由试探渐转放肆,力度和范围一点一点扩大。
彷佛下了莫大的决心,她奋力推开这个陌生男人,想要站起身,结果自己后退时,却踩到自己淌遗在地面的月泉湿地,结果脚下一软,又朝这男人怀里扑去。
“唉!小美人改变心意?”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眨了眨眼,此时项月经老卢几番折腾,丝都被浸湿,一捋一捋沾在脸颊上,但丝毫不减仙姿蒙尘的气质,甚至还有出水芙蓉一般的颜值,清丽中透出成熟的妩媚旖旎。
被晃昏的脑袋,阵阵晕眩袭来,一时感到不适。
受惊吓的她已无法反抗,还很顺从,其实脑中已空白一片。
恐惧与混乱交错,甚至忘记了反应,态度愈加怯懦起来。
她低垂下脑袋,不敢去直视他,小脸也变的红扑扑地。
“为何不敢看我?”男人的眼神越有些不善。
看到这如同仙女般清冷的美女,管她此刻是痛苦,感激还是恐惧……他又不是正义人士,女人的内心感觉如何,本就不是他考虑的,也不需去知道对方的感受,当前他只想扑压上去,狠狠地按到床上肆意妄为,视若玩物一般地调戏玩弄。
直到她抬起头,那双乞求的眼眸氤氲着水雾,气息凌乱,充满着恐惧与无助。
“大哥,我有丈夫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那身躯更加的欺近,随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与急促的呼吸。昏暗的光线下,仔细端详这妙极的表情,更是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