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哀羞;没找出那条裙子,她就等于被剥光,无论怎么遮掩都会曝光,出不了这房门。
她甚至恼恨起郑自才——要不是他闯进来搅乱,或许忍一忍这羞辱便能埋进黑暗里,至少还能把这事瞒下去,或装作什么都没生。
可如今,她只想把自己从人间藏匿起。
裙子不见,她连装都装不了了。
“咔”的一声脆响,像是牙齿松动。
老卢脑袋猛然一偏,整个人摔向桌角。
从后背清楚“咚”的一声,他身体撞上隔墙硬木,闷哼一声,差点没喘过气来。
忽地,这一声重响,老卢被踹得撞向她这边墙壁,残弱的身体贴上她。
项月吓得倒抽一口气,本能往旁瑟缩。
在这一瞬,她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桌角垂着一抹黑布,再仔细看竟是她要找的窄裙。
麻木的老卢刚要爬起,却被郑自才伸长手勾住脖颈,一把往回拽。
喉咙里被勒出嘶哑的声音,双手乱抓,竟挠掉了郑自才胳膊上的一小片皮肤,划出血痕。
项月吓得尖叫,下意识伸手去扶住翻倒的椅子,却因慌乱,反而把椅子踢得更远,“哐”地一声撞在墙上。
她的手指颤抖着,死死扣着衣襟,指尖掐得白。
两个男人脱离她身边又继续互殴…老卢被痛殴。
为不受波及,她几乎是趴下地板爬着过去,颤着伸长手去拉黑裙,可在紧张中却怎么也拉不下来——裙角被桌脚死死压住。
她眼泪扑簌直掉,手指抖到抓不稳,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拼命扯拉却毫无作用。
“快点走……只要拿回裙子,我就能走,今天这手怎么这么笨……”她低声啜泣,整个人像是要崩溃,既怕两个男人的打斗波及自己,又怕自己就这样后庭大开被看光。
羞耻和恐惧交织,把她压得透不过气。
郑自才此刻眼睛通红,跨坐在老卢身上,拳头一下一下砸落。每一拳都沉甸甸,带着过去打零工时的蛮力。
项月蜷缩桌下,看着这场面,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
她心里天人交战,脚步几次欲往门外跑,一来下体毫无遮蔽,而不时会被郑自才那声嘶力竭的吼声制止。
“你要敢走,我就让你奸夫好看!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指节已经磨破,血迹顺着拳缝流下来。声音沙哑却带着坚决,心情不耐的如头野兽般不停咆哮。
这正面轰击一拳又一拳,宛若欲将老卢的脸都给轰烂,不存在什么敬老尊贤的节操。
而老卢那枯瘦,弱不禁风的身体,转瞬已被打得倒卧在墙角,惨叫声都绝止了,看到老卢嘴角泛出鲜血,他才停下手来。
说来,郑自才也没了退路。他心里很清楚;这老头有些背景,这种人一旦翻身,自己死路一条。但哪怕如此,他心里已有了一个念头……
……
老卢瘫坐在墙角,眼神涣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臂上隐约留着一个细小的针孔;那是他先前为制服项月准备的“乖乖针”,只是他没想到,那时他没拿稳,针被拍飞,弹到门后,如今却反倒扎回自己身上。
谁知,郑自才还记得,可见得,他果真从头便在偷窥了……这一支针便让他捡来,趁老卢此刻失去反抗力气。
针头迅即扎进了他的手臂。
老卢慌乱地试图挣扎,却感到全身肌肉像被抽干了力气。
须臾,一股诡异的热流从胸口炸开,烧得他神智一片混沌。
记忆迟钝地浮上来───一瞬的疏忽,竟成了命运对他最讽刺的惩罚。
郑自才一脸阴沉的看着快趴到地面的老人,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轻蔑地俯下身凑近他耳畔。
“呦呦呦!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吧!看看你那仇恨的小眼神,这叫自食恶果。谁让你吃独食,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你放心,小美人我会照顾的!哈哈哈哈!”一边说一边拍着他的老脸,嘲笑之意,在明显不过,瘫软的老大爷再无反抗之力。
郑自才笑得猖狂,转身准备对角落的无助女子下手。
他回头看向女人,四目相对,现到这女子的眼里,除了恐惧,甚至也没有看到他预想的那份应有的感激。
到此时,她懵了,也恐慌起来,怎么这样。
事情…一下…全曝露了,又被人拿捏了把柄,这下子该怎么向丈夫……
……
那药针除了助性,还掺合让人丧失反抗的麻痹性,害人不浅,毁人甚深。剧情设计,千万别以身试法
一管药刚打完,见老卢的身体软趴趴的倒下来;郑自才转过身时,又见项月在急寻找裙子。
郑自才的瞳孔放大,理智如薄冰般碎裂。
他喘着粗气,眼中燃起一团病态的火焰。
这惨胜自得付点代价,只要稍有动作,便听到他鼻息咻咻和急喘,浑身感到瘫软如绵。
确认老卢已无反抗能力,郑自才这才搓着手,向着梦寐以求的美人走来,项月只觉自己竟是如此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