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插住同事妻的美穴,一边看着她那张眉头紧蹙的精致小脸,突然就感觉到两人下面交媾的地方,有点小幅度地前后耸动,那双腿不由得分得更开,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此次润滑充足,里面是即涨又痒,她的淫液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剧烈的喘息声中,项月闭着眼睛。
像是昏迷了一样,脑袋朝着后仰起、左右狂甩着。
老司机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已承受不住如此狂烈欲火的灼烧,身体血液几乎快要被燃光,怀里的这具娇躯实在太诱人,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此时在面前呈现出豪放风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妖绕。
只觉一股烈烈欲情在胸腔沸腾如火,一股亢奋。
老卢没有如女人所愿怜香惜玉,反而更用力的征伐起来,每一次的大力进攻,背部的肌肉就会鼓鼓的隆起。
那身体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猛而持续。
房内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又由床上干到地上,紧凑而不间断的翻云覆雨,因女子矜持放不开,尽管废话多,最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
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
那房间里回荡的“啪啪”声音搞得郑自才心烦意乱,真想强入现场和那老头子一起好好地将佳人玩弄个够。
余韵渐息的人妻,悠悠回神,“嗯!”玉檀香口,微微出一声嘤咛,觉得一声黏腻,顺手捞来最近的衣物,白素布料易于辨认,赶忙一手拉过来里衣遮掩,但整晚未眠,头痛欲裂,两边太阳穴仍在胀,从昨晚至此前的冲击,许多零星的片段控制不住的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她还没太清醒,但那些片段太过于放浪,项月只觉得面红耳赤。
强压了心底正欲升起的欲望,这感触实在真实无比,场景还在,完全不是梦境,一切都是确确实实的生过了。
残留的销魂余波似乎留滞身体不退,对这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底生出一份悲哀与无奈。
屋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求你……再逼下去,我……”
直到又听见老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似的胁迫“别反抗了……到这一步,你还不配合?这点事,谁会知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快点,别浪费时间!”
声音里掺杂着强硬与哄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
就算他经验老练,但老卢的声音里带着急躁,透着一股无耻的胜利感。
外间,郑自才再也听不下去。
他心头一沉,一不小心将脚跟旁的脸盆撞移了半步,脸盆内的盥洗对象因碰撞“啪”地甩至一旁,这突的意外,让自己的胸膛一起一伏,憨厚的脸因愤怒而涨红。
“咔嚓!”地一声脆响。
骤然打破了套房内外的短暂静谧!接着又是一声“哐珰!”
一连串的动静惊动到屋里屋外,一句含俏的惊慌声响“啊!”连着一道尖刺的老人恼怒咆哮大暍。
“谁在那儿?!”
墙外郑自才倏地滞止脚步,稳定身形,企图禁声盼望没人注意,但那也是掩耳盗铃的心态,一时间,三人屏息以待的短暂安静里,皆是一时心理上的一种欺骗行为而已。
原本郑自才往后退几步,惊吓后,生出一股转头溜走的想法。
结果就是听到的那声—“哐珰”,他先踢到盥洗脸盆,接着后退时又用力踩到盆里。
别说鸵鸟了,连耳畔都快震响…他彻底嚗露了行踪。
瞬间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呃!糟了!”
被人现了。
老卢已从惊疑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回转心神。房间内声响渐渐恢复清晰。
“瞧你,这般磨磨叽叽的,越是担心,越遭来人看,早点从了我,答应当我老婆,我保证将你干爽了。”
言毕,老卢眸光灼灼地盯着面前怀抱的丽人。半晌,他忽而又笑了笑,似是打趣的调笑她。
少妇芳心不由一震,眸光深深,颤声道“我…不是…不能的,你快放开!”
“放开你,那他不冲进来将你看光了吗?不如我们继续,装亲密一点,还要用力做,最好你配合着,更要放开叫,搞不好人家基于礼貌,还不好意思进来呢!”
他好不容易插入心念的玉壶,怎能轻易放弃呢,而且都玩的忘乎所以,哪管墙外倒底有没有人?
爱看看去吧,他还真不在乎!
唯一有顾忌只有小魏,而小魏确实已飞离了,现在他还怕谁?
“可…可是……”
这时,项月刚刚想要找借口挣脱,下一瞬,却见卢老头一下子凑近过来,覆印在她那唇瓣之上。
过了不久,项月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分明明媚如霞,她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妩媚流波的美眸柔润微微,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艳。
老卢只觉得这吻香软,她的双唇温软滑腻娇艳不胜。
那温润柔软的触感,依旧让他心神荡漾。
对这种有气质并且是尤物级别的美女,任何男人的抵抗完全就不济好吗!
项月慌乱的别过头去,模样娇羞,犹如微风拂过的挑花,处处动人。
郑自才心头一颤,不禁感叹,自己如此意外的惊艳,难道要终结于此。
这种事儿,犹如天上掉礼物,纵是求也求不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