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视项月如待宰羔羊,浑没半点的怜悯。
眼前尤物实在太有女人味了,一举一动都在拨扰男人的神经!
如此近距离欣赏,他的瞳孔一缩,胸腔内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深吸了一口气。
皮肤白皙娇嫩,似那刚剥了壳的鸡子,简直是绝美,太漂亮了。
尤其此刻眼圈儿微红,更是惹人怜惜。
都说江湖险恶,但最险恶的却不在江湖。
她在惊惶之下似乎感受到这陌生男人那两道目光之重,看看自己处境,这种无力感像巨浪一般冲刷着她的躯体,让她像是海上孤舟,想到自己命运多舛,眼圈儿止不住地泛红,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了。
她现在心里乱的慌,完全惊恐到不想被外人看到。
这一切都看在老卢眼里,面容上勾起一抹邪笑。
看着她神色不断在变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如此心中也感到一阵踏实。
他暂时不表态,自然能从中捞好处,若将人赶走,可什么都捞不着了,此刻看,来他根本不需要着急。
她的身心疲惫得几乎失去了重量。
身心灵飘荡无助的孤女心里,恐怕也只有身旁这个原本令她厌恶的老头可依赖了。
想到这一点,她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苦涩与恼怒。
然而现实残酷,从昨夜的抗拒到现在的依附,她已没有选择,只能将这份矛盾的依附默默压在心底,她不得不把老卢当成了她的后盾。
老卢心生得意的从女人身上收回目光,眼角的余光观察到郑自才偷看她那副痴迷渴望的神色。
公司不知有多少男人惦记她,可他们都不知道心目中的女神在床上被自己干成这幅模样……插进去后那敏感的骚浪劲…禁不住的肉棒也更硬挺了。
他转念一想,也觉得理所当然。
像项月这样的女子,任谁见了都难移开目光。
莫说这个一身穷酸气的外人,就连公司里的老王总、小王少那两位,见到她时也少不得要神魂颠倒。
“滚出去!没看到这里不欢迎你吗?”老卢怒声喝斥,手中抓起烟灰缸威吓。
听完这话,郑自才并未退缩,他胸口起伏剧烈,呼吸像卡在喉头,那双小眼死死盯着。两人对峙着,空气里的火气似乎随时都要点燃。
下一瞬。
碰!!!
这种迷失感只持续了半秒不到…
钝响震碎空气。
郑自才脸色僵硬得冷,他猛地一跺脚,地上2o吋铝合行李箱被踩得应声裂开。
随即,他咬牙冲向床边,直扑向那对相拥的身影。
老卢暴喝一声,声音更似藏着虚张的气势。
见对方未被吓唬住,手上那烟灰缸,狠狠朝郑自才直甩。
这一击正中郑自才的腹部,亏他身体皮实并未伤及分毫,肥壮的身躯彷佛一堵墙,防御力惊人,一旦狠,使上蛮劲便带着惊人的浑力。
房里充满暴躁的呼吸声,他之所被通缉,正因那晚将可怜的小身板富少撞得昏死过去。
项月本已意识模糊,被这突如其来的喊杀与惨叫吓得一震,神智瞬间清醒。刚抬头刹那,眼前景象让没意料的她,瞬间失声。
郑自才拾起烟灰缸,二话不说朝老卢脑袋便砸过去。
一旁的项月本能地闭上眼,却仍能听见那凄惨的声音在震颤回荡。
她忍着心中惊惧,再睁开眼时,眼前一幕令她心头猛地一抽。
她下意识捂住嘴,死命压抑尖叫,几乎忘了自己身上几近裸露,重点部位大露春光。
郑自才不再多想,快步上前,挥拳就是一记直击,拳头狠狠砸上,命中老卢的脸颊。拳劲带着憋了二十多年苦闷的力道。
“砰!”老卢一个踉跄不稳,摔到床铺下。
房间乱成一团,充满暴躁的氛围,汗气、烟味与血腥混杂,破碎声、喘息声、惨叫声混成一片,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你敢打我!”老卢捂着脸,见对方松懈睁开凶狠眼神,爬起身来,眼角微血管破裂满脸是血,他咆哮着扑回去。
冲撞时仍咬牙切齿的狂骂“死胖子,你死定了!知道我是谁吗?老子一句话,就能让你这辈子讨不到工吃!”
心中的如意算盘被打碎,心里气得不行。他的声音带着疯狂和恐吓,像是一头凶兽。
老卢虽然上了年纪,反应却不慢。
毕竟他当过兵,见过血,那股在战场上磨出的本能,也在社会底层打滚多年,身手仍比不劳动的胖子矫健许多。
求生的欲念爆出无比的潜力,他立马扑腾起来,抓起椅子腿朝郑自才甩挥而去。
黑影一闪,重物袭来。
郑自才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格挡,“啪”地一声,椅腿断裂,木屑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