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临危不乱,她迅踹翻了一旁的酒坛,将其当作盾牌举在身前。毒酒与弯刀相撞,出“滋滋”的声响,毒酒腐蚀着刀锋,腾起阵阵青烟。
“这助兴节目可真是够劲儿啊!”姜黎嘲讽地笑道,“国师这是把匈奴的马戏团都给搬来了吧?”
然而,就在姜黎分心应对弯刀的时候,萧景珩突然闷哼一声。姜黎心中一紧,急忙转头看去,只见萧景珩的小指被鎏金链缠着,泛起了黑紫色。
姜黎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揪住,她的心脏也在瞬间停止了跳动。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萧景珩,那一瞬间,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
她的脑海中飞闪过无数个念头,但都在瞬间被一个可怕的事实淹没——萧景珩中了毒!
没有丝毫犹豫,姜黎迅伸出手指,她的指甲闪烁着诡异的寒光,如同毒蛇的獠牙。她毫不犹豫地用毒指甲划开了萧景珩掌心的伤口,一道黑色的血液立刻从伤口中喷涌而出,仿佛是被压抑已久的恶魔终于找到了出口。
姜黎看着那股黑色的血液,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七日醉混着狼毒?老东西还挺会调鸡尾酒啊!”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愤怒和恨意。
然而,就在这时,国师突然出了一阵冷笑。他的笑声如同夜枭一般刺耳,让人毛骨悚然。“王妃现在求饶,尚能留个全尸。”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话音未落,只见国师的袖中突然爬出了密密麻麻的算盘珠。这些算盘珠通体漆黑,每一颗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更令人惊恐的是,每颗珠子都裂开了小嘴,出了一阵凄厉的婴啼声,那声音如同来自幽冥地府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你娘当年……”国师的话还没说完,姜黎突然打断了他。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住口!你这老东西有什么资格提我娘!”
"你也配提我娘?"姜黎突然撕开衣襟,心口火凤纹灼灼如焚,"她临终前教我一句话——"毒指甲猛地插进自己心口,蘸血在虚空画出符咒,"宁做疯凰死,不为蝼蚁生!"
血咒触及铁笼的刹那,整座国库剧烈震颤。鹦鹉突然叼着根鎏金链残片俯冲而下,链扣竟与萧景珩腕间的断链严丝合缝。
"同心结?"萧景珩摩挲着突然复原的鎏金链,眼底闪过惊涛骇浪,"原来当年救我的是"
姜黎的毒指甲已抵住国师咽喉,身后却传来利刃破空声。十二个匈奴死士破窗而入,为者的弯刀正架在萧景珩颈间:"王妃若想保住情郎"
"保你大爷!"姜黎甩手将毒药瓶砸向琉璃窗。阳光透入的瞬间,萧景珩腕间鎏金链突然暴长三丈,链刃如游龙般绞碎所有弯刀。
鹦鹉趁机啄瞎死士双眼,爪子上还抓着半块带牙印的玉佩:"合卺!合卺!"
姜黎抹了把嘴角毒血,将解药丸塞进萧景珩唇间:"咽下去!姑奶奶的夫君,阎王都不敢收!"
国库外忽然传来震天喊杀声,三千朱雀卫踏着算盘珠洪流破门而入。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国师袍角,鎏金链尖挑起他青铜面具——
面具下赫然是姜黎生父的脸。
"爹?"姜黎的毒指甲僵在国师咽喉半寸处,瞳孔里倒映着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脸。鎏金链还缠在他脖颈上,勒出血痕蜿蜒如蚯蚓。
萧景珩的轮椅猛地横插进两人之间,广袖卷住姜黎颤抖的手腕:"王妃,你娘棺中那件染血的襁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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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国师突然暴喝,脸上的皱纹像活过来般蠕动,"若不是你娘执意生下这疯胎,我天机阁何至于"
"啪!"
姜黎的巴掌裹着毒风将国师掀翻在地,翡翠扳指碎成齑粉:"你也配提我娘?"她扯开衣襟,心口火凤纹竟渗出金血,"这疯凰血脉——"金血滴在青铜地面燃起幽蓝火焰,"是你亲手种下的蛊吧?"
匈奴死士突然集体抽搐,皮肤下钻出密密麻麻的算盘珠。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扑来的珠雨:"王妃,他颈后的刺青!"
国师后颈赫然纹着北斗七星,勺柄处缺了颗痣——与姜黎肩胛的胎记分毫不差。老皇帝突然踉跄着举起半块玉佩:"二十年前冷宫大火淑妃临终托付的婴孩"
"陛下现在装什么慈父?"国师咳着血沫大笑,"当年不是你默许我换走真龙血脉?"他指尖突然刺入胸膛,掏出血淋淋的玉玺残片,"这疯凰命格本该镇压龙脉,谁料"
"谁料你女儿连天命都敢撕。"萧景珩转动轮椅轧碎玉玺残片,鎏金链突然缠住姜黎腰身,"王妃可知,你周岁抓周时扯断的鎏金链——"链扣突然裂开,露出里头微型星盘,"本就是你我命盘相扣的凭证。"
匈奴使者突然撕开上衣,胸口狼头纹咆哮欲出:"疯凰血现世,草原儿郎听令!"殿外传来震天狼嚎,三千铁骑竟踏着朱雀卫的尸体逼近。
"想要疯凰血?"姜黎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划破掌心,金血坠地化作火海,"先问问我夫君的阎罗帖!"
毒指甲插进心口剜出团金焰,火中浮现姜黎娘亲的虚影:"阿黎,火凤涅盘需焚尽血脉桎梏"虚影突然扑向国师,火舌舔舐着他手中的星盘,"当年你篡改我儿命格,可曾算到今日?"
"婉娘!"国师癫狂地抓向虚影,却被金焰灼穿掌心,"我不过是想"
"想让我当你野心的傀儡?"姜黎将鎏金链缠上手腕,链刃割破父女相连的血脉,"娘亲教我第一个道理——"金血突然凝成凤凰直冲穹顶,"宁为灰烬,不为傀儡!"
国库琉璃顶轰然炸裂,阳光倾泻在姜黎流火的长上。匈奴铁骑的战马惊惶嘶鸣,狼头纹在火凤威压下片片剥落。
熊熊烈焰燃烧着,萧景珩的轮椅在火海中逐渐熔化,最终化为金粉飘散在空气中。然而,他却毫不畏惧,毅然决然地踏着火浪,缓缓走向姜黎。
“王妃这聘礼,倒是比本王的江山更灼眼啊。”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姜黎闻言,柳眉一竖,娇嗔道:“少贫嘴!”说着,她将染血的鎏金链如流星般抛向萧景珩,“拿着你的定情信物,跟姑奶奶杀狼崽子去!”
与此同时,国师在火海中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他的身体已被烧成焦黑,手中的星盘也在高温下咔嚓一声碎裂开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哑着挤出一句话:“你娘棺椁里……有解你血脉诅咒的……”
然而,国师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火焰吞噬,再也不出任何声音。
朱雀卫的号角声突然响起,如泣如诉,穿透云霄。姜黎的目光却被萧景珩心口蔓延的狼毒斑纹所吸引,那狰狞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他所承受的痛苦。
“瘸子,怕不怕跟我这个疯凰遗祸绑一辈子?”姜黎凝视着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萧景珩扯开衣襟,狼毒纹竟与火凤纹纠缠成并蒂莲:"王妃可听过——"他俯身舔去她唇边血渍,"祸害遗千年?"
残阳如血,映着两人踏火而行的身影。天际传来绿毛鹦鹉的尖叫:"拜堂!洞房!生个小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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